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钟离簌越追越远,却忽然跟丢,她向四周张望,失了准头。
“这位公子,为何出现于此处?”一个男声响在这陌生的小院中,只见远处走来一白衣男子。
钟离簌抬眼,又往下看,看其不似那人身形,便压着嗓子说道:“实在惊扰,吾第一次来这云中楼,没个轻重缓急,晕头转向地,竟给迷路了。”
“那公子是要去往何处?吾可以引路。”那人向钟离簌靠近了些,使钟离簌更清晣地看见他的面容。
只见那人半垂凤目,眼眶深邃,脸小且瘦削,有些浅的麦色皮肤,结合在一起刚刚好,古话言是个红尘相,用现代话说便是一帅气的上班族相,却一袭白衣,玉冠白簪,端的是纤纤君子,十分突兀。
钟离簌看见他,就有一股莫名的熟悉,但又讲不出熟悉在哪,便不予理会。
钟离簌笑了笑,说道:“多谢了,云中楼正厅,还请小兄带路。”
那人笑了笑,便转身起步……
走了一刻钟,两人便来了正厅,钟离簌望着他的笑容也深了些,问道:“敢问小兄名字?”
“吾姓黎,名应天,上有师父起字:兼爱。”又想起什么,笑道:“那公子何名?”
“吾姓任,名之清,因未及冠,未赐字。”钟离簌行云流水地说完。
黎应天问道:“吾年方十九,敢问公子年方几何?”
“见笑了,吾今还有七月,才满十四。”
黎应天摇了摇头,叹了声气,调笑道:“看公子周身气度,竟像是十五。哎,吾还有些事办,先告辞了,有缘必相会。”
钟离簌小忪了口气,心道:终于不用压着嗓子了。
又挂上亲切的笑容,说道:“黎兄再见,有缘相会。”
……
黎应天拐回小院,院中出来一名小厮模样的人,跟在他身边,探头探脑,嗡里嗡气地问道:“公子,这人一看便知是个女子,您怎么顺着她以男子相称?”
黎应天捏了捏下巴,并未回答小厮问话,只说道:“以女扮男,周身气度也不凡,谈笑儒雅,有趣得紧。”
“公子这是看上了?”
黎应天摇了摇头:“美是美,妙是妙,看着也挺纤细,也挺秀色可餐,就是长得有些像九,十岁时的我,看着这张脸,哎,硬不起来。”
要是对童颜的自己硬起来,不是变态就是变态。
“对了,你怎么如此快回来,让你去描钟离簌的画像,你描好了?”黎应天转开话题。
“没有,我去的时候,看到有俩男人在亲热,一不小心,给弄出动静了,还被他们发现了,追了我两条街,我差点就回不来,不敢再去了。”那小厮好似想起了刚才的画面,哆嗦着脑袋。
“哎,好吧,黎七,你退下吧,回地下室叫黎三去,顺便叫黎一盯紧着些,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汇报!”
黎七答了声是!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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