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缘嘛。”那名老者说道。
“你骗谁呢?”钟离簌表面明显不信,但心里却暗道:我去,难道我的金手指要来了!!
但事实告诉她,并不是!
“好吧,好吧,不骗你了,其实我是本地的铁器商,正好你们行军路过此地,不如叫你们营队来我们那看看。”那名老者慈祥地笑道。
钟离簌惊诧一瞬,问道:“你怎知我是军士?”
老者哈哈地笑了声,一手拿着茶饼往嘴里塞:“抹额下次藏深点。”
钟离簌一阵诧异,一只手划到腰上,发现一条长长的红色抹额,醒目地吊在左腰侧,末尾直下小腿,异常醒目。
忙把它塞入袋中。
“好,铁器铺在哪?下午我便带营队来拜访。”
老者笑了笑,也没有再提刚才的事,
“西处三街左第五个铺子便是,对了,提醒一句,这个征兵条和铁器招条不要贴了,安尹人多,别还没粘上半刻钟,就被拿去糊茅房。”
说罢还用脚将那不小心从桌底露出的一些征兵条挪回桌底。
“那老人家,您为何要一排众意,帮我们采买铁器呢?”
“因为我老啊,他们不敢拿我怎样,我的铁器,可以给军士帮忙,那便是我对国家的供献,再怎么说,这敌军打起来,伤到的不还是我们百姓。”
说罢,还露出一个憨厚无比的笑容。
钟离簌表露出坚信不疑的神情,向着老者鞠了一躬,脸上满满的都是期盼未来的朝气。
“好的,老人家!”他边说边收着征兵调和铁器招条。
“那老人家,时候不早了,我去吃中饭了,下午见呐。”
说完便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那老者叹了声气,嘴里念叨着:“活来喽,活来喽。”
……
“一号,不是叫你去贴条子嘛,怎带回来这么多。”径阳徙皱了皱眉,看着钟离簌手中一大沓纸条。
“营队,你耳聪目明,更也明事理,也知道我们来到这镇上,遭到了多少闲言碎语,安尹不同青山,游邬,它是白城的首镇,多的是些人物,若咱把这条子一贴……”
营队眉头紧锁,喝斥道:“我自有办法,你莫在人后饶舌!白白降了营内士气。”
钟离簌看他这反应,并非出口恶言恶语,反而态度更温和,笑容更灿烂:“营队,现在只有我在饶舌,士气该降的还是会降,我一个人说出来,让大家唾弃我,总好过被其他人指着鼻梁骂,那个时候,怕是千万个我这种小人,都救不回来那局面。”
只见这时钟明从径阳徙身后走出,连带着踹了径阳徙一脚。
“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徙,咱是多久没见过这样的人了,是不是太久没有这种角色,你都忍不住要上戏了?”
又转头向钟离簌微微一笑,语气平和沉隐并带着疏离。
“钟离簌对吧,似才十三岁,倒是年少老成。不过有些事,并不需你来做,好好做你的兵,我做我们的领,营中那些人,很不值得你这样对他们做。”
径阳徙见了钟明,便再无刚才的尖锐,只留下一脸笑意,转头对钟离簌说:“刚才话说重了,十分抱歉,但你要记住,人各有责,我们做领头的,也不是吃干饭的。”
一乐千秋(战我几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