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愿与君赴浔游~,谁知无处共晚舟~,安尹几尺地长寻~,可叹难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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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宁月嚼着饼,背倚着树,无聊地找话题:“这树叫什么啊?”
游长琛虽不是白城本地人,但也是住在这八,九年的,不是本地人,胜似本地人,况且一直住在游邬,答着问题,倒说起故事了。
只见他道:“这白城分七镇,镇镇种舟树,这舟树美观,好养,壮实,可作家具,也可为观赏,就你背后那棵,长得壮,但太不美观,故计再长几年,就成了某个人家的碗下桌,身/下禢了。”
这时木临泽探过头来,拍了拍这舟树,疑惑地说道:“这树并不好做舟,什么叫做舟树?”
钟离簌闻声赶来,心情因九江营又多进了一个成员而开心,所以语气也十分开心,第一句就是:“哟呵,大木头,最近学的挺快呀,都可以用官话成句了,来,给我笑一个~”
平宁月轻咳,嗔怪一句:“阿簌,你这太热情了,别把他给吓跑了。”
其实不会,因为钟离簌刚才那句话,木临泽听不全,唯一记全的,只有一句。
给我笑一个~
木临泽突然觉得,秋天的风,是真的热。
场面一度走入奇怪的道路,这时游子琛来拐入正题了。
“其实这舟树,之所以叫做舟树,只是因为一个故事。”
平宁月听到有故事,可劲兴奋了,眼睛变得锃光瓦亮:“来来来,什么故事讲讲。”
游长琛象征性的咳了几声:“要说这舟树来历,也不过这几年的事情,以前叫舟树,不叫舟树,叫白树。
这游邬以前有个说书人,脸上红疮,嘴角棕迹,实实一丑老。
书人妻,肩宽如横苗,身高如竖树,体肥如壮牛,两人相成,实为天造地设,却生一女,幼时不论,且看十三初长成,眉若柳叶,身若水蛇,眼若桃花,身高拔尖。
似为天人,名晚舟,早早许了三街邬家人。
却于十四看上同岁邻人寄居童,姓氏未知,知人皆唤浔郎。
早早便与其合了身子,不料夜长事多,予一日私会中被人寻见,邬氏怒极,却未退亲,并夺说书人一百两压棺银,含乐娶女。
婚后百般刁难,寻肆挑事,后又夺了晚舟三月儿,舟迷,自埋白树苗下,其白树,从根至叶,其色全为殷红,不似以往白叶白木之同,众人煞惊,将树刨树,得一不杇美人,正是晚舟。
此后再无白树,只余舟树,因当时天降异象,似神于凡间,为造此功德,以后再无泛滥而只通观赏之白树,只余易生且健壮之舟树。”
这个故事十分压抑,说完之后久久无人出声,钟离簌只得自找话题:“那白城应该也不叫白城了,变成红城了。”
只见游长琛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谁知却语出惊人:“也不知道我们现在靠着的树,有没有一棵,是染着邬晚舟的血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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