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簌皱了皱眉,似乎没有耐心了,而那人也见好就收,直接点名主题。
“其实,有人雇我取你狗命,然后扔猪窝里,要么就怎么惨怎么来,而且奖赏挺丰厚,八万两黄金,就算把那几个马车里的器材啊,粮食啊,全部卖掉都没有那么多。”
他用手摩挲着钟离簌的脸,看着扫掉粉尘后白皙的皮肤,哼地笑了一声。
“只不过我发现,你身上还有比八万两黄金,更值钱的东西。”
“是什么?”钟离簌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
“攻琯,还有另外一件,守琯。”
这时钟离簌要去伸手摸腰上的攻琯,但因为手被捆住,无法动弹。
“别白费力气了,上古神物,我怎会容许挂在你这女子身上,多一秒都是暴殄天物。”
只见钟离簌啧了一声,说道:“所以,攻琯都在你身上了,那还绑架我们这一整队人干什么?”
小不忍则乱大谋,并且现在命都掌握在这个人手上,可能弃卒保车了。
“别呀,这么快就投降了,挺无趣的。我不过是想要和你玩个游戏。”
那人边说话边戴上面罩,盖好之后便摘下了钟离簌的眼罩,但并没有解开钟离簌捆在手上的绳子。
钟离簌终于重见光明,但并不怎么高兴,凤目带着凌厉,似乎要把那人看出洞来。
“不会说话了吗?我捆你的手,遮你的眼,但是可没有让你不能说话呀,说几句让爷高兴高兴。”
“神经病!”
“怎么一开口就说我不懂的话,有点不高兴了,我感觉你说的可不是什么好话,那我就让你骂,我叫裘,来,对着我的名字骂!”
“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到底玩什么游戏就说!”钟离簌不耐烦地说道。
“哟,我的小皮孩,能不能增添点乐趣呀,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聊,而且游戏,早就开始了。”裘戏谑的说道。
“这场游戏的必要牺牲者,难道就是这个门外的几十人吗?”钟离簌沉着声说道。
“你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一无是处,你猜的没错,你现在可以做的只有两件事,要么你把我磨得没耐心了,我自然会放了他们,要么你就让我感觉你十分有乐趣,我高兴了,自然会放了他们。”
钟离簌嫌弃地拉扯嘴角,问道:“这么做有意义吗?”
“有没有意义是我说了算,我愿意和你这么耗着,但是门外的人可不一定可以耗着。”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我自乐,与你无关,有没有意义,不是你说了算。”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钟离簌!”裘咬着牙说道。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你觉得不好那又怎样,决定权在我手上。”
“你这么做有意义吗?”
裘似乎没有耐心了,钟离簌可以明显的听到磨牙的咯吱咯吱声。
但他是意识到了什么,说道:“看来那两件事,你选择了前者,你倒是挺会消磨我的耐心啊。”
“所以我赢了吗?”
“你赢了,所以我们去下一关。”
“不必了,裘,正如你所说,你有时间,我没有,但很快,你也没有时间了。”钟离簌拉扯出一个胜利的微笑,手臂发力,先捆在手上的绳子撕裂。
“不必藏了,公冶浩。”
“没有一个很好的隐藏手段是会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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