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簌从昏迷醒来。
便听到周围有争吵,转头一看,是柳下昀与尚至北,周围还坐着营队。
“杀人偿命,营队,就算她杀的不是公冶浩,那她也得偿命!”
“那人扮成公冶浩的样子去杀钟离,那是他先出手的,钟离是正当防卫!”
而木临泽则站在旁边,迷茫地看着这两人争吵。
似乎是碰巧,他转头看向钟离簌,正好对上她的目光。
木临泽呼了一口气,用裴城语说道:“你可算醒了,可以带路了吧?”这下子可转移了几人的目光。
“原来你会说话呀!”
木临泽又迷茫地看着对着他说话的尚至北。
钟离簌轻咳了几声,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他是裴城之人,听不懂官话。”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牵动了身体的伤口,又坐了回去。
“他叫木临泽,那个时候他就在场,他可以帮我作证。”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又不会说官话,自然是你想怎么编就怎么编!”柳下昀恨恨地说道。
“你若是想查清楚,就给我闭嘴!结果还没出来呢,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营队这时也发话了:“一号,你继续!”
随后钟离簌便询问起了木临泽,总结了一 些:木临泽乃江湖中人,江茗山人士,后来因一些事件而散派,出来处理叛徒,顺便谋条生路。
而那个披着公冶浩的皮来杀她的人,便是叛徒之一,听说是最近接了个大单子,露出了风声,木临泽才得到消息,从裴城回到南元这里捉拿,一直跟踪,趁“公冶浩”不备之时,一击毙命。
木临泽猜想,“公冶浩”应是跟踪数日,见公冶浩与她起了冲突,想着借刀杀人。
但若是单纯地刺杀她,并不需要在公冶浩找她的时候,打晕他,用他的脸去杀她,所以木临泽猜想:他的隐藏任务,可能是想让军心不稳。
钟离簌将原话概括了一遍,又说给了营队听。
“江湖人士,大多都会精通官话外语,为何此人却语言不通?”营队不由得问道。
钟离簌亦是好奇,便原话问了。
得到的回答是:他所处的门派,会接一些不为人知的任务,为了防止泄密,所以会从偏远地区或语言复杂的地方运几批苗子,让他们充当办事工具。
而“公冶浩”,因为在门派里的身份较为下等,不接大任务,所以并没有禁止学官话。
“钟离,那你怎么会裴城话?”尚至北弱弱地问道。
“我娘是裴城人,从小便教了。”
“你是说,木临泽是来参军的。”营队说道。
钟离簌应了一声。
柳下昀看着营队动摇,焦急地说道:“营队,他可是杀人凶手啊!很可能是钟离簌的同谋,而且还是江湖人士!”
钟离簌冷冷地看着他。
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多一个人保护军士们不好吗?
“他的话不经取证,很难证实,今天之事早已泄露,若是不能还我一个清白,我就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请求营队,让他入营!”
又走到了木临泽身边,对着营队说道:“我看着他, 顺便教他官话,让他可以亲自道出真相,亲口说出这件事,它不是仇杀,而是江湖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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