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至北看着已经捧着便装走进澡堂的钟离簌,叹了一口气。
拿起便装走进了澡堂。
…………
“钟离,你说我们不就是去贴个条子,又不是要去偷,也不是要去抢,为什么要穿便装呢!”尚至北为了掩盖略微紧张尴尬的局面说道。
现在穿着黑色单衣的钟离簌,与常人无异,自觉得轻松了不少,心情也是无限地舒爽。
心情不错,也就有心情好好解释,止住了口中的:问那么多干嘛。
便说道:“我们两个被人一看就觉得柔柔弱弱的,如果换上军装去贴那条子,那些镇民可就不会像对待不怒自威的营队一样对待我们了!所以为了安全一点还是穿上便装吧!”
尚至北听她那欢快的语气,觉得心有不忍,说道:“钟离,若是有人要打我们,你会怎么样?”
钟离簌以为他在说那些镇民,想了想:“没关系,你尽管逃,我拦着,反正我是个女孩嘛,他们总不能打女孩!”
“如果他们真的要打呢?”
“我有武器,吓唬吓唬他们还可以!”
随后便要拔出了腰间别着的攻琯,又想了想:这东西容易伤人,还是别拔出来好。
又止住了手中动作。
而尚至北看她的言语,心中异常难受,还是说道:“公治浩要打你,你要小心!”
“啥!”
“柳下昀已经跟我说了!可我不知道他们埋伏在哪里,要不我自己去贴条子吧,你先走回客栈!”
钟离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尚至北,抬了抬他的肩头:“我看起来像是很弱的样子吗?”
“钟离,虽然你也进了第一队,但你们俩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他们很有可能是成对成群出现啊!”
这下可让钟离簌重视起来了,虽然她从小被钟离将军以训练护卫的形式训练,但到底只有十三岁,经不住群殴。
就在这时,她突然摸到了她腰间的攻琯,信心立即暴涨。
攻琯的恐怖我可是亲自领教过的,其刀风已经可以破人之血肉,若他们真要群殴,那就别怪我了。
走着走着,己至镇北土地庙。
在南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除却官兵,传讯者例外,外来人员都要先去拜访土地。
所以将条子贴土地庙,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虽然很有可能被过往的行人愤怒地扒拉掉……
一切就绪,开贴━━
不过三秒,便贴好了。
这就是什么叫做用很长的前戏,做几秒的正事。
但钟离簌对这短暂的自由十分珍惜,走之前,也是恋恋不舍。
出了土地庙未过半刻,公冶浩便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公了还是私了?”
钟离簌的眼神暗了暗,阴沉地道:“何为公了,何为私了!”
“就在这办,还是进小巷!”
钟离簌看着眼前这人,说道:“堂堂太保之子,竟是如一方恶霸!”
公冶浩听了,呵地笑了一声:“太保之子又如何,我想怎样就怎样!”
随后便要提起钟离簌,钟离簌却一个闪身躲过,随后冲向了土地庙后方的小巷。
临走之前瞟了尚至北一眼。
尚至北立即明白,立即拔腿跑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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