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
帐篷外澎湃豪迈的声音响起,将正在酣睡的人们吵醒。
“谁呀!”
“这才几时啊!”
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过去之后,九江营三十二人终于到位。
“军士们,新的一天已经开始,我们已经度过了热身的昨天,现在我们就要来迎接真正的训练了!”
营队豪迈的语言说完,旁边的钟导官便拿起一本小册子。
说道:“现在开始正式列队!我念的是大家自己的编号,只重复两遍!记得要背熟!”
“魏行!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三队七号魏行!”
“陈冰羽!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三队十号陈冰羽!”
“平宁月!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二队二号平宁月!”
……
“韩于灵!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一队三号韩于灵!”
“钟离簌!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一队—号钟离簌!”
“南之珩!绛字军九冮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一队二十号南之珩!”
……
吧叭叭念了很久,钟离簌总结了格式:绛字军九江营十七号分队第十分组第几队几号XXX。
改动的只有后面三位。
队形由身高排列,总三十二人,排四行,每行八人。
钟离被请到了第三行,左韩于灵,右南之珩,她站在这里总有一种左青龙右白虎的感觉。
啧啧啧……
还是那个熟悉的十五圈,但是时间不同。
跑完之后还空出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并没有松懈。
今天,才是真正的开始……
“今天,我们扎马步,读背军规!”
这个像极了在将军府的训练,只不过历史和军规不同。
历史有时会有汹涌澎湃的桥段,但军规,却是枯燥难行的文字。
黑压压的三十二人,异口同声地讲着军规,摇头晃脑,无不枯燥。
但他们没办法因那枯燥的军规,忘记了扎马步时腿上的酸痛。
过了一会便有腿软了,艰难地看着导官。
那导官似乎心有灵犀,立即说道:“只要背完前二十条,就可以就地休息!”
这下,更是怨声连连……
“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罚之,重者斩。
二: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罚之,重则斩。
三: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罚之……”
不少人想着:这一念下去,头昏脑胀,四四方方,谁能背!
但随着烈日高照,越来越多人找导官背诵。
背完之人监督检查帮助未背之人,这群人总算完成了二十条极简军规的背诵。
随着导官的号令,他们排好了队,席地而坐。
“现在来点名督背组长,第一组组长:南之珩,柳下昀,第二组组长:平宁月,尚至北,公乘瑾,第三组:傅余英,陈冰羽,魏行!每组四个人以下,小组长记下组员名字,谁若是背不成,负重跑!加三圈!”
顿时间,哀嚎四起,几欲冲天。
钟离簌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瞪大眼睛。
够狠!
顿时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自己找哪位小组长?
听了小组长的名字,脸色不由得绿了绿。
昨天,被我抓去营队那里的,好像就有这两人来着。。。
她想扶额,但又想到军规里要求坐姿要正,又忍住了。
而旁边的南之珩看钟离簌那个难为的表情,认为她为不会背诵的问题发愁。
又想了想昨天遭遇,便说:“钟离若是不会,可以来我这一组,我帮你!”
钟离簌听了,愣了愣。
心想:兄弟,你想多了!
又想了想,比起偷看女生洗澡还拉人垫背的柳下昀,南之珩似乎好一下。
便一口答应!
露出了一个自以为自然的笑容!
额!其实很假!
但没办法,任之清是个面瘫,很难看到她笑上几回。
就算来到钟离簌的身体,要改变本性,还是很难。
对着钟离绡,笑的时候也比较僵硬,只是钟离绡并没有在意。
而南之珩,似乎注意到了,自然地转过头,在她看不见之时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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