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磊看了看那处鲜血淋漓的道路,便知曲云簌他们应该走回秋猎场了,眉头轻皱,看了看要跟上的栾珹毅……
心想:还是让他少知道些,省得惹下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便抬脚走了去秋猎场的反方向,后面的栾珹毅已经跟上,疑惑地问:“先生,为何往这边走?”
“你知道通往秋猎场的路?”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随便走,碰碰运气!”
“哦!”
就这样,年如磊带着栾珹毅转了几圈,面对栾珹毅铺天盖地的疑问,什么我为什么中药?什么先生你怎么到这了?什么我为什么和钟离簌在一个山洞?
年如磊都只回了他一句:“我哪知道,我醒来就在这了!”
这个回答虽然含糊,但栾珹毅也是同种情况,自然不会太过存疑。
当他们回到秋猎场时,整个人都虚脱了,天知道他们在那山林里逛了多久!
当栾珹毅他们被抬进去时,栾珹毅有些疑惑地看着树下那滩血迹,却不等他问,便被送到皇帝跟前!
“参见陛下!”
安陵修用危险的语气道:“毅王平身,今夜召毅王来,只是不知道为何在北吒行刺时,只有毅王不在场中?我还以为毅王被刺了呢!”
“陛下息怒,吾只是因肩上伤口发炎,便让吾的舅舅找了太医,谁知刺客来犯,便不能去打扰,只得去场外医馆,医馆来返间,被刺客发现,只得躲了起来,所以拖了些时间!”
皇帝轻笑了声:“哦?躲些刺客用了两天?”
只见栾珹毅红了红脸:“其实被他们追一段,躲进了一处山林,迷了路,才用了两天找路的……迷路嘛!说起来有些丢脸,还望陛下别口头相传。”
安陵修看了看因走太多路而虚脱的栾珹毅,冷冷地道:“下去吧!”
又想了想:“来了,传个太医去毅王帐中!”
………………
栾珹毅回到帐中,看着太医前来,便褪下上身衣物,将流脓的伤口露出,叹一口气,用温和的语气对太医说:“太医,有两天没上药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太医看了看伤口:“殿下放心,这几天若是不碰水,勤换药,五天之内使可痊愈。”随后便给他处理伤口……
过了不久,太医便从帐中离去……
年如磊看着太医走远,才进入帐中,看着裸着上身,正喝着茶的栾珹毅,脸色阴了阴,又立刻恢复如常:“殿下,北吒已经暴露了,现在就等着北吒使臣再来“议和”了!”
“先生可是想到办法让两国开战了?”
“若是北吒使臣来议和时,看不到他们活蹦乱跳的质子呢?那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栾珹毅唇角扬了扬:“先生说得没错!”
随后又皱了皱眉“但要在何时最合适呢?”
年如磊转头看了看门口的光亮,又转过头对着栾珹毅:“北吒使臣应该这几天会来议和,但不可做得太过明显,最好不要在驿馆!”
年如磊盯着栾珹毅因着急而紧捏着的茶杯,笑了笑:“所以……见机行事!”
又抿了口茶:“在这个繁盛的南元,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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