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所有达官贵人,官宦小姐都齐聚猎酒堂,因为人员过多,未免拥挤,所以便把奴婢都遣散出去。
正在猎酒堂附近闲逛的曲云簌,又不自觉捏了捏自己的脸,真疼……看着被挰下来的粉,才知道妆花了,便找了一个水池洗脸,却让她看到一个有趣的场景,听到一个有趣的事情……
刚刚使劲擦脸的曲云簌抬头一看,只见一群人正在一片竹林间议事,虽是吃茶,一切动作也是行云流水,但他们的嘴就没停过……
曲云簌还是得向这具躯体和记忆点赞,更觉得自己白白占了那么好的资源。
虽然离得远,但因曲云簌本人十分敏锐,自己也通过这几天的学习,已经逐渐适应并掌握了这些福利。
隐约听到:鱼死网破……要亡一起亡……已经走到这一步便不要退缩,成败在些一举……我们北吒还怕那狗皇帝不成……咱们本来便过得颠沛流离,北吒让我们当使臣,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嘛!怕什么!
然后便有一句话提起了曲云簌的兴趣:怕什么,赢了立功,输了有北吒给我们擦屁股……
这下曲云簌就理清了大纲,这分明就是北吒使臣要行刺皇帝,而且不是北吒皇帝的意思,成功了,北吒皇帝便可以趁混乱而出兵功打南元,失败了他们便可以逃走,让北吒皇帝给他们擦屁股,毕竟是北吒的使臣行刺,最后也是怪北吒……
我总感觉一国使臣,不会这么鲁莽才对,随后又灵机一动:那四座神武像有问题……看来传言不假。
曲云簌又走回了猎酒堂门口,心里想着,还是看好戏吧……
然后便坐到台阶上发呆,突然有人将阳光抵住。她漠然抬头,看着眼前之人……不认识……
但还是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男子。
“你好,我叫清竹,是月小姐的面首!你是?”
啊,面首,还想着那尚书千金为什么总和面首过不去呢,原来是因为她养面首啊!
“我叫阿簌,是绡小姐的婢女,但我不是面首!”
只见清竹眼神暗了暗,心想:唉,想找个有共同话题的人太难了。
“我见你长得也挺壮,为什么甘愿当个面首啊?”你就应该干点见得光的事啊,干嘛那么想不开!
曲云簌根本不觉得自己盯着他的目光很炽热。
但那面首红了红脸,说道:“我是家生子,和小姐玩到大的,后来就……”
曲云簌对这个可怜的清竹莫名地有怜悯之心,觉得要好好关怀这个家伙才行,便与他并肩而行,聊聊天:“几岁了?”
“十三”妈的,那平宁月居然逼一个十三岁的男孩就范,心里更是怜悯:“正巧,我也十三呢!”
“对了,阿簌,听说你穿过男装,能给我看着吗?”啥,难道那平宁月这么想让人见我穿男装,竞然连面首都用上了……但好似有些奇怪,心中不由得戒备,必须探清虚实。
反正自己穿着那四层的女装也闷得慌,所以还是去吧:“好吧,可我没男装啊!”
“我有,可以到马车那里拿,这猎酒还要到黄昏才结束,所以咱们放心去吧!”说罢,又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使人无法抗拒。
“好吧!”曲云簌亦用微笑回礼,看来确实要引我出猎酒堂……不知不觉,便到了停车棚,清竹扔给曲云簌一件暗红色男装,曲云簌看了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骚!
“上马车换吧!”曲云簌不好推托,便上了马车,看到了正在焚香的香炉,一把将其熄灭。
看着那男装,虽然骚,不过还好,只有单衣,裤子和外袍,不会太繁琐,一下子便换好了……
“姑娘好了吗?”
“好了。”
随后便想出马车,却被那清竹又推了进去。
那清竹一步步逼近她,曲云簌不由得觉得危险,连忙说道:“喂,你可是月小姐的面首,莫要无礼!”
“是面首又如何,反正你也不敢说!”说罢便要脱她衣服。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便将他一脚踹出马车,又走出去,拢了拢衣服:“老子看你是个面首,日子不好过,本想与你谈谈心,聊聊天,你他妈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
清竹可被曲云簌这句老子吓得不轻,却又听曲云簌说:“说,让你来办这事的是谁?”
清竹想跑,却又被一脚摁地上,这下只能就范了:“我,我是被一个带帷帽之人指使的,他告诉我把你引到这,让你走入马车,最好,最好,最好把你……”原来是有人想毁我清白。
幸好把香炉熄灭了,否则……曲云簌咬咬牙,到底是谁!!!
“今日之事,想必你我不说才是最好,你若敢说,呵呵!”
“不敢不敢!一定不敢!”随后便自由了。
曲云簌回到马车,将自己衣服叠起,放到钟离绡的马车内,心里想:“现成的衣服轻松,就不脱了,不穿白不穿!”
随后又出来,看着已然不见踪影的清竹,便起步走回猎酒堂。
心里想着:南元的女装太过繁琐,又重又紧,束手束脚,要是当时穿到一个男的身上多好……
快到猎酒堂了,却见到一阵兵荒马乱,有人大喊:“北吒使臣行刺皇上啊!”“护驾!”
曲云簌大惊,立即跑向那边,不停地寻找钟离绡:“小姐,你在哪?小姐!”
跑了一圈,未找到钟离绡,但却用腰间一起佩带的弯刀杀了好几个刺客……
看着刺客目光一直看向帐篷内,可以知道皇帝没死,一番打斗,曲云簌却看到了一个人,虽只看到侧脸,却隐隐觉得像谭久新,眼中冒火,立即跑了过去,却看到了钟离绡。
不,他向钟离绡走去,不可以,不可以,阿绡!阿绡!
“阿绡!”
刚要抓到那人衣角,却被他转身一记迷药迷住,晕了过去……
……
醒来,曲云簌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而且不只她一人,身边还坐着一个,定晴一看,竟是栾珹毅!
只见他双眼含波,口吐粗气,脸色潮红,中药了!看他虽中药,却依然迷迷糊糊,可以断定━━他刚醒
又惊奇地发现,自已也中了!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本想起身,却被栾珹毅抓住手腕:“把我,绑,绑起来,别让我,让我,失控!”
“可我,我没有,绳,绳子啊。”
随后栾珹毅又把自己外衣脱了:“用,这个!”
曲云簌也不说废话,直撕衣服开绑,不一会,栾珹毅的手便被绑成粽子。
只见他看自己已经被绑了,松了口气,又道“你这是,什么狗额水平?绑成这个,鬼样子?”
“妈的,只给你绑个手,就不错了,不然我还脱我外套,把你全身都绑成,粽子!”
“你这家伙真,没修养,还说粗话,谁教你,的?”
这句话触到了曲云簌的逆鳞,她一拳捶向了栾珹毅脑袋旁边的石壁:“你管得着吗?”
说罢,便放开手,躺在栾珹毅的旁边,心里想着,药效太强烈,先让她缓缓。
而思绪却去到了九霄云外,那个不想再被提起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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