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簌见钟离绡已经整理好衣服,便想走。
栾珹毅见她要走,微微一礼:“敢问姑娘何许人也?本王已自报家门,不知姑娘……”
曲云簌不理,牵着钟离绡就要走。
“我叫钟离绡,我身边这位叫钟离簌,是我姐姐。”
曲云簌诧异,看了看钟离绡,只见钟离绡对她眨了眨眼睛,便没说什么。
说罢,便要走
“姑娘,可否报其家门?”
说完,便看到已经过门口的曲云簌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表情。
看了绡簌二人远去,栾珹毅脸色暗了暗,对着在围墙上观看这场闹剧的护卫道:“告诉年先生,一人叫钟离绡,一个叫钟离簌,让他把答应我的事兑现。”
“是!不过,王爷,那个韩于明怎么处置?”
栾珹毅眯了眯眼,唇角上扬“我记得先生告诉我,能多乱就多乱,所以,把他阉了吧!”
……绡簌二人回到湖心亭
“姑娘,当时为何不报我真名?”
钟离绡用喂鱼的小点心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傻瓜,我们不说,他有可能去查,若他自己去查,便知你是个婢女,知道一个小婢把他欺负成这样,这件事怕是没完,二品以上官员也没有姓曲的,也不能随便塞去,你要是怎么样了,我怕是得心疼死!”
说罢,便继续喂鱼,未瞧见曲云簌的沉思。
曲云簌心中疑惑,钟离绡被韩于明掳走,韩于明为何不用常见的迷药,而是用可以保留声音的软骨散?为什么一个王爷会走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偏僻小道?使臣明明会有宫女牵引,防止迷路,为何他身边却空无一人?
曲云簌虽无法深查,却已埋下戒备的种子……
已经入夜,簌绡二人回到宴席,席上已是歌舞生平,二人入座,将军看他们才来,问他们去哪了,二人自知不可说,有默契地说道:“去湖心亭喂鱼。”
将军这才放心,端起酒来畅饮。
突然两个西仁国的使臣走了出来,行了一礼:“元国陛下,我仁国为你邻邦,十年前也曾开通过外交采卖,为何这几年却封锁技术,断开互市,如今南元正是鼎盛之时,怎可忘却母国?”
其实安陵氏本是逃难的西仁国人,安陵乔成帝时,便与西仁开启互市,利益也是西仁多,三国鼎盛,欲攻打南元之时,西仁便求着要断开联系,到三国攻元,西仁也是落井下石,到多国联合,西仁表面上是中立,其实两边都有交通,内战时,多国相助,西仁却趁机攻下几处边城,就连本来下午要谈的外交,却因西仁使臣晚到,才托到晚宴。
问曲云簌为何知道,还要多谢那次手板板……
“敢问西仁国使臣,南元子民本就是四方儿女,若都要个个要偏向母国,那何为南元,朕自要以身作则,不为一已之私,必要以公治天下”
又瞟了一眼钟离松,钟离松立马领会:“西仁使臣,我国早在开邦之时便为了统一,将追随先帝的将士,谋士,还有百姓全部改为复姓,如我钟离”又指了指一些前朝旧臣:“如他成阳,斗于,平宁,东闾,高陵,公仪……,我们来自天南地北,若这边给东弐财,那边给北吒粮,我又给西咤兵,那我们不就冤大头了?”
场中顿时一片笑声,只有那群西仁使臣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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