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不说话,只是暗自梳头。
杜秋娘觉得不对,铜镜里背后之人一身红衣,手指纤长,她抬头对上施雨辰的眼睛,“你,”
她打算站起来,却被施雨辰按住,“这么久,我都没给你梳过几次头,你想绾个什么发髻?”
“梅花。”
杜秋娘有些后怕,施雨辰说过不要逼他,否则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雨辰,我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但是我正在弥补,虽然休书已下,我还是会回施府帮助你,度过这个难关的。”
“我知道。”
小翠打水回来,施雨辰已经给杜秋娘绾好梅花发髻,洗漱完毕,施雨辰拉杜秋娘来到桌前,桌上放着两只红色喜烛,一个酒壶,两个酒杯。
“雨辰,我们已经,分开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当你成全我一个遗憾吧。”
杜秋娘想起三年前新婚洞房,自己却想和李宪私奔,意外目睹了父亲被杀,回到施府看到施雨辰坐在空荡荡的洞房。
他是想重新过一次洞房花烛,在这个时候。
杜秋娘坐下,白猫跑到脚边喵喵叫,似乎在让她不要喝酒,施雨辰将猫赶走,然后将酒杯递到杜秋娘面前。
她迟疑了片刻,施雨辰笑了,“你怕我下毒?”
杜秋娘摇头,“我只是许久不曾喝酒,怕醉了。”
“不会的。”
杜秋娘喝了一杯,脸变得红润起来,晕晕乎乎地,施雨辰将她扶到床边,解开襦裙的带子,白猫向施雨辰扑过去,被施雨辰反手打一掌,嘶叫着跑出门。
红鸾帐中,杜秋娘恍惚间觉得下,身一紧,痛感传遍全身,睁开眼看到施雨辰的面容,“我们已经写了休书,你不能这样对我!”
“有何不可?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不会让你怀孕的吗?!做一次和做一百次有什么不同,当时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陷害谢昭容,现在我明白了。”
“我没有陷害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你有,我就是你手里的一颗棋子,现在没用了,就要毁掉。”
杜秋娘的瞳孔放大,想到了成亲之前李宪交给她的迷药,迷药夹在送给施雨辰的糕点、荷包里,原来那些药是这样的。
对不起,对不起,杜秋娘默念着,浑身无力,让施雨辰一次又一次地侵袭着。
“轻点,求你。”
“李宪与我,你终究选了他。”
“你在说什么?”
“你还想骗我!”
一个巴掌落到杜秋娘脸上,施雨辰颤抖着,杜秋娘清醒了,她挣扎着推开施雨辰,穿上衣服往门口跑。
施雨辰在背后追着,将她抱在怀里,“是我不对,就让我们再度过最后一晚吧。”
“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把你赶出去,把休妻的事情公之于众!”
翌日,小薇、小芳、小翠整理凝香院,账房先生过来交账本,因为之前用的是侯府的花草,所以施雨辰要求杜秋娘付一笔钱给他,金额自定。
杜秋娘隐约感到不安,身上残存着房事留下来的暧昧气味,她扯了扯袖子,在账房先生拟的文书上签字画押。
“夫人,好了,我去交给管家。”
杜秋娘点头,“好。”
小薇、小芳、小翠哭着把东西收拾交给杜秋娘,小翠说道,“夫人,你就让我跟着你去吧!”
“你们在侯府待着就好,我要离开大唐前往南诏国,路途艰险,不知会遇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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