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什么邪物导致的事情,而是谢昭容向老夫人告状,状告杜秋娘长期服用避子汤,不为施家延续香火,不守妇道。
施雨辰赶到老夫人院子里,杜秋娘跪在地上,已经承认自己确实喝了避子汤。
老太君气得晕了过去,老夫人拍桌子,手颤抖着指向她,“你这是让我们施家背上欺君之罪啊!不守妇道,不守妇道!”
“我怀孕的事是施雨辰说出去的,并不是我说的,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怀孕!他明知道我没有怀孕,还在圣上面前说谎,这又与我何干?”
“混账!来人,家法伺候!”
谢昭容被赶出去后失势的奴仆下人们,积极地拿上板凳、鞭子。
一鞭又一鞭打在杜秋娘屁股上,杜秋娘忍着不吭声,但脸色慢慢苍白。
施雨辰站在旁边不说话,看着杜秋娘被打,谢昭容微露笑意拿出从顺子那里找来的药渣,“请侯爷过目,杜秋娘虽然每两天在请脉,但是葛大夫从来都没有说出实情,说明杜秋娘是有意隐瞒事实,陷害您呀。”
施雨辰看着地上的杜秋娘,“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怎么回事?”
“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
“还请侯爷让昭容重新主持家务,以正施府家风!”
施雨辰冲向行刑的家仆,踹在地上,又用拳头猛踢,所有的人都吓住了。
最后他拿上鞭子,走到杜秋娘面前,捏住她的嘴,“我知道他是谁,知道他打算怎么救你出施府,可是我唯一不敢确定的就是,你的心意。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任何一种感情都可以换来爱情,唯独没有感谢。”
杜秋娘的瞳孔放大,谢昭容凑上前,“侯爷,你在说什么?”
施雨辰将谢昭容推倒一边,亲自打满一百鞭。
随后是暗无天日的禁足,小翠、小芳、小薇被分到其他房,不准来凝香院探望杜秋娘,顺子则提升为听岚院的大丫头,跟着谢昭容四处打点,把杜秋娘布置的东西一一拆除,能卖钱的就卖掉,不能卖钱的就烧掉。
只有那只小白猫,每日来看蓬头垢面的她。
施雨辰连续临幸了好几个妾室,某天晚上还找来三个姬妾一起玩了整夜。谢昭容见状前去,看到施雨辰满身酒气,拿着剑指向她,也就作罢。可是皇上御赐的名字总不能等来年春天告诉他孩子流产了吧。
于是全府上下都在紧张地等待姬妾的消息,甚至是杜秋娘的消息,饭菜不敢怠慢。谢昭容也找些接生婆,询问有没有穷人家的媳妇不要孩子的,等到来年春天抱过来。
一个多月后,府上的姬妾没有消息。京兆府接到了几起奇怪的案子,苏碧城将施雨辰叫去,多日未归。
杜秋娘的伤好些了,但还不能动弹,仆人送来饭菜后杜秋娘吃几口,然后把肉片扔给小白猫。
门前突然传来打斗之声,杜秋娘一瘸一拐地扶住墙,门打开熟悉的脸出现,“不害怕,是我。”
“还有我的猫。”
小白猫跳到杜秋娘怀里,李宪抱着她离开了施府。
飞到芙蓉园,杜秋娘让他停下,“怎么了?”
“谢谢你今天救我,可是我觉得那些都是我应得的。你救了我,就证明你和我还藕断丝连,施雨辰他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喜欢你,他一个区区武官,难不成还想杀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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