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猫的起源

“你知道这世上第一只猫是怎么出现的吗？”

顺子笑着说道，“猫不就是猫生的吗？大夫人讲话真有意思。”

杜秋娘笑了，把浇花的水壶交给顺子，“这可不一定。在很久以前猫不是生活在中原的，他们都生活在东海龙宫。是龙王的宠物。有一天乞丐吃了街上的喜酒，喝醉倒在路上睡着了，魂飘到东海龙宫，龙王于是请他喝酒，乞丐见龙王的宠物可爱，龙王便抓了一只让他带回去。”

“后来就变成了猫？”

“不，乞丐手抓得太松，叫小东西给逃走，钻到洞里变成了老鼠。乞丐又不得不返回龙宫，求龙王再送一只给他。这一次，”

“他抓住了？”

“没有，带回家又放跑了，长翅膀变成了猫头鹰。第三次，龙王让他捏住喉咙，带回来时没有跑，但是也让猫儿落下了毛病，肚子一直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顺子和小薇听得仔细，“猫确实有咕噜咕噜的声音，莫非真的是东海带回来的路上落下的毛病？”

“大夫人你是听谁说的？”

“以前我父亲给我讲的。”

小薇用手戳顺子，犯了大夫人的禁忌，管家说了不能在大夫人面前提杜家的事情。顺子给大夫人行礼，“对不起，大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

“没事，人都死了。起来吧。”

正当主仆三人在院子里浇花时，凝香院门口传来尖叫声和哭泣声。杜秋娘跑到门口，看到翠儿、小芳的脚都被扎了数颗钉子，花瓣散落了一地。

翠儿眼中含泪，让杜秋娘退后，“大夫人别过来，等管家带人来清理。”

“这是谁弄的？”顺子说道。

“还能有谁，当然是定远侯府唯一的小少爷了。”

杜秋娘皱眉，“小薇，别乱说话。”

顺子心中有了些许疑惑，本来她是被安插到定远侯府找杜秋娘错处的，但现在反倒是谢昭容的儿子一直在捣鬼，杜秋娘对待下人宽厚，侯爷也对她宠爱有加。

小少爷文漪因为其母谢昭容还在香积寺待着，他则寄养在老夫人院子里。但他越来越顽皮，惹出不少事情。

先是扔钉子在凝香院门口，早上出门的翠儿、小芳都踩在钉子上，脚受了伤，然后是杜秋娘到东宫教画，回来看到自己在浣衣房中的衣服被剪成碎片，再尔准备在老夫人院子里烧火烤鸡，鸡是在农家偷来的，火是砍的老夫人院里的树枝烧的。

这下可把老夫人气坏了，杜秋娘没说什么，让翠儿和小芳静心疗养。事情交给顺子、小薇处理，她看着老夫人在院子里含泪鞭打文漪，那孩子看着她，眼里显现出仇恨、愤怒和不屈。

谢昭容什么都没教对，但却教会了儿子坚强，杜秋娘想着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不简单。

老夫人拿着竹鞭打累了，叫杜秋娘上前，“你现在是他母亲，你来打！”

“你可知错？”

文漪不说话也不抬头，杜秋娘绕了一圈，在他眼前晃悠几下，没打，用干净的纱布和药给他包上伤口。

“你爹马上就下朝回来了，别让他抽查你功课背不出来。快走吧。”

等文漪皱着眉，把裤子穿好回房读书，老夫人说道，“你别怕这不是你孩子，以后大了不待见你就不打他。要是关心他，他以后也不一定待见你。横竖还不如出口气再说。”

“母亲，话不能这么说，孩子只是孩子，大人之间人情世故不能拿到小孩子身上说事。他是侯爷的儿子，都要爱护的。”

老夫人显然不相信杜秋娘的话，但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吧，我老婆子一把年纪，哪里操的了这么多心，让文漪去你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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