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里的池水和高山相连,夏日下水也是很冰的,杜秋娘毫不犹豫将牡丹花交给翠儿就跳下水救人。
因为她穿越前曾经是校游泳队的主力,所以救一个小男孩绰绰有余。
杜秋娘将小男孩救上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跑了过来,“文漪,你怎么掉水里了,叫你不要乱跑,这可怎么是好?!”
杜秋娘看看翠儿,翠儿眨眨眼,想必这就是侯爷的二房谢昭容了,竟然想得出用自己儿子的安危来陷害她,这种母亲真是恶毒。
杜秋娘见文漪还在昏迷,于是给他做了人工呼吸,很快文漪就吐了几口水,醒了。
不远处听到响动的施雨辰出了书房,正看到文漪被谢昭容扶起来痛打,而杜秋娘的白衣湿透里面的襦裙紧贴着身体,露出妙龄女子姣好的身材,一把拿过翠儿手中的红牡丹向竹屋走去。
施雨辰眼底一丝疑惑,很快就消失了。
“逐影。”
“属下在。”
“去竹屋看看杜秋娘最近在做什么。”
“是。”
【竹屋】
杜秋娘回到竹屋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边梳理长发一边和翠儿说着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孩子还那么小,就教他耍心机,以后长大难免心理扭曲。”
翠儿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心理扭曲?”
“就是机关算尽的意思,我觉得那样活得好累。”
“翠儿觉得王侯将相的家庭不都是尔虞我诈的吗?即使像老爷在的时候,只娶了夫人一位,还不是一样有人挑事。”
杜秋娘感叹,“也是。怎么着都累,死了最舒服。”
“夫人可别寻死,命最重要。”
杜秋娘看着大风吹起,估计今晚又要下雨,“算了,衣服的事情我们明日再去吧。今天我们来弄点姑娘家的东西。”
“什么东西?”
“胭脂。”
杜秋娘把牡丹花瓣凿碎,用纱布过滤汁液,然后在竹屋外架起锅,将汁液烧干后得到一小撮红色粉末。
杜秋娘对翠儿笑笑,“来,我们试试。”
两人蹑手蹑脚跑进竹屋,身为施雨辰侍卫的逐影从树上下来,手伸进锅中捻了捻粉末,飞出了竹林。
第二日,杜秋娘和采办衣物的吴嬷嬷大干一架,吴嬷嬷说的口干舌燥,肥大的身躯不停地流汗。
“我就只穿白衣,钱已经给你了,吴嬷嬷收好。”
“可是二夫人说穿白衣不吉利,不是我不给您做,是主子不让做。”
“难道我不是主子吗?!”
杜秋娘扇了吴嬷嬷一巴掌,瞬间院子里干活的下人都愣住了,吴嬷嬷直接被打懵,“杜秋娘你!”
“我的名讳岂是你叫的?”
“是,夫人,小奴这就去办。”
杜秋娘和翠儿走后,下人都开始八卦起来,大夫人突然转了性,恐怕宅子里要变天了。
午后杜秋娘洗了头,一头长发披肩,坐在竹屋外面的空地上晒太阳。
因为有些炎热她把外衣脱了下来,只剩里面的襦裙,此时正闭着眼睛养神。
杜秋娘没想到的是,一个男子正在走向她。
也许是听到脚底树叶发出的脆响,杜秋娘醒了过来。
她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正四品绯色朝服尚未褪去,金腰带上挂着一串小金鱼吊饰。
鼻子挺阔,眉眼间有一种混血的感觉,估摸着有二十来岁。
不用猜,他就是施雨辰了。
施雨辰的生母有胡族血统,看起来要比中原人的五官立体。
杜秋娘看看自己的衣着打扮非常尴尬,于是没给施雨辰行礼就拿上衣服进屋躲了起来。
施雨辰追上去,门正好关上。
“怎么,两年未见,你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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