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雨辰送给杜秋娘的那只银簪有没有可能在凝香院呢?
想到这里,她自觉要加快速度寻找银簪,要不然她的肚子早晚被施雨辰搞大,还要替他生孩子。
看电视上说生孩子那么痛,还是要找个靠谱的男人生,施雨辰就算了。
明日正好去给客人画半身像,她可以拿些避子汤药,杜秋娘觉得水凉了,起身擦干身子。
翠儿仔细给她擦上膏药,“侯爷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杜秋娘摸摸肩上的牙印,“他向来如此吗?”
翠儿支支吾吾,“夫人从进府到现在,侯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有机会亲近呀。翠儿今天回来看到侯爷在我们竹屋还惊讶来着,若侯爷能回心转意,夫人在府中也算抬得起头,不被二房欺负。”
原来杜秋娘婚后两年都未曾和丈夫睡觉,现在身上的伤可以遮住,可是脖子上的草莓怎么遮住呢?
杜秋娘拿了点水粉涂上,还是能看出来,翠儿找来一条丝巾给杜秋娘围上,“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两人吃了晚饭,杜秋娘检查字画有没有什么破损,还好明日要拿出去的几副完好无损,只损坏了几副花鸟图。
今夜是月圆夜,杜秋娘有点想喝酒。
“要是有酒就好了。”
翠儿跑出来,看到正在赏月的杜秋娘,微风吹摆着她的薄衫,似乎侯爷的宠幸并没有让她觉得高兴。
“夫人,还有一些米饭,我煮了给你酿米酒吃,行吗?”
“可以,再好不过。”
清晨,杜秋娘带着笔墨纸砚从狗洞里钻出去,翠儿贴心地在街角给她带上面纱。
来到客人约定的酒馆,里面四处可见衣着光鲜的女子和男子大声交谈,桌上摆着一些下酒菜。
一个小厮走上前问道,“请问您是岁寒先生吗?”
岁寒是杜秋娘自己起的名号,自己所有的字画都盖了岁寒先生的印章作为标记。
杜秋娘点头,小厮带她和翠儿上楼。
雅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杜秋娘进了雅间见是一位白衣公子,凤眼红唇,有些五代十国的风韵。
他起身向杜秋娘拜一拜,“先生。”
杜秋娘低头向公子行礼,“公子,我的时间不多,这就开始吧。”
“好。”
白衣公子坐到杜秋娘对面,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身上。
“研磨。”
翠儿点头。
“公子想画什么姿态?”
“先生觉得什么姿态好?”
杜秋娘的双眸看向他,对方目光触及之后有些异样,也许是震惊也许是意外,杜秋娘觉得这个人应该认识她。
“公子的手拿上一只笔,假装在提笔写字就行。”
白衣公子照做,杜秋娘开始详细地构图,描线,上色,再加些修饰,期间两人再也没说话。
直到最后结束,杜秋娘收笔,“公子,可以了。”
他揉揉自己酸痛的手臂,想过来看看画,被杜秋娘拦住。
“墨迹未干,公子可以稍等片刻。”
她向白衣公子道别,“公子,我就回去了,画作的钱两交给我的丫鬟就行。”
“等等!”
“公子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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