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烊迷迷糊糊的起来发现自己已经回来,心里面也没有觉得有多么的奇怪,只是像往常一样。
本来想要出去吃点什么东西的,结果刚下一层楼的之后电梯门打开见宿泽熙手里面提着早餐。
宿泽熙似乎有点诧异,询问道:“还没吃早餐?”
安烊淡然的点头,道:“恩。”宿泽熙道:“你现在要去哪里?”
安烊微微皱眉,像是在思考着自己要去哪里。道:“军营吧。”
宿泽熙似乎舒了口气,道:“先上去吧,军营那边不急。”旁边没有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却是那样的暧昧。
安烊也不推脱,道:“那也行,走吧。”接着又道:“你昨天晚上送我回来的?”
宿泽熙点头。
安烊打了个哈欠,道:“谢谢了。”
宿泽熙见安烊打哈欠问道:“恩?你又困了?”
安烊微微张着嘴神色有点迷茫,愣了愣道:“好像……不知道?”自己应该睡了很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累极了,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的。
接着自言自语般说:“没睡好吧。”看起来是真的迷茫,眼睛里面似乎没要了光彩,一点亮光也不见。
到了门前安烊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扣子没带出来,密码也是忘记了,没有办法只好使出看家本领了。
只是几秒钟门就开了。安烊昏昏沉沉的坐到沙发。宿泽熙拿出粥递给安烊。
安烊像是机械一样接着一口一口的喝着。精神的确是不怎么好,但是给人的第一感觉还是这人不好惹。
黑色的长裤上面系着金属装饰物铁链,宿泽熙瞄见沙发旁边的棒球棒,宽松黑色衣服上面的印花看起来倒是挺有不良的范。
安烊喝完了之后,道:“走吧。”安烊瞄了一眼墙上的古钟:八点二十五。
临走前她碰了碰墙,墙立马出现一个蓝色的凝屏,安烊开口淡声说道:“记住了。”手向上一滑凝屏便不见了。顺手拎走了棒球棒。
……
军营。
懒懒散散的队伍早就已经排好了,那两个人还在上面吊着示众。安烊的身材虽然不高挑,但还是能够一眼看见她。
“挺好的嘛。”安烊慵懒的声音响起,棒球棒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刺眼的光芒。
“报告指挥使!”
“说。”
“恩……报告指挥使!我们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就是想要说一下这句话!还请指挥使原谅!”
安烊冷眸抬起,棒球棒矗在地上,像是权杖,道:“你耍我呢。”
“不不不不!绝对没有!指挥使我们想问一下为什么会有两个同胞被吊在上面一个晚上。”
“他们找死。”
“鹅?找死?”
“犯事犯到老子头上。”
那人忍不住嘴角抽搐,连忙道:“报告指挥官!我们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
“恩。”安烊点头,道:“跑步吧。之后就按你们的基础训练来吧,不过强度是之前的一倍。”
说着便跑到一边去了,也不看也不管。
蓟玉泽壮着胆子跑到安烊身边道:“姐。你咋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啊?”
安烊斜着眼,睨睥天下般的看着蓟玉泽,道:“你叫谁姐。”
蓟玉泽理所当然的摊开手,道:“叫你姐啊!你本来就是我的长辈我的上司,虽然就是说我比你大但是你的经验阅历都要比我丰富得多,要不然连星际的人也不敢动你。你不是姐谁是姐啊。”
安烊打了个响指,道:“这话我爱听。”
蓟玉泽欠欠的笑着:“那姐,虽然说我在军营里面不能随便的乱走动,但是说其实我出去了之后就不要紧的了,而且姐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做出什么坏事的吧。”
“姜烨霖和缪宜然有什么关系啊?”安烊突然想起那天的两人奇怪的神色。
“额……那啥……他们是那种关系……我们知道就好了……姐就别多问了……我也不好意思说啊……”蓟玉泽脸红的挠了挠脑袋,顺带用手比划了一下。
安烊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果然还是想的那样啊。
蓟玉泽接着道:“姐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还接不接单的啊?要是姐要接单的话能不能带我一下啊?我的经验不怎么多啊姐姐。”
安烊干脆利落的说道:“没有。最近没有,到时候有小单子的话叫你就可以了。”
蓟玉泽像是要叩拜安烊一样,道:“感谢姐姐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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