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造好了,林沫满意的围着车转一圈,马车从后面开门,上车的地方左侧弄了两个台阶方便上车,车厢里面左右两边和中间修了高一尺的台子,上面是可左右滑动的木板,中间的台子弄了凹槽,可以放杯子,前面驾驶的位置也弄了可以坐的台子,反正出行就不是那么的方便,林沫就尽量弄得坐着不那么憋屈,冒着初春早晚还很冷的天气出了山,出了山走了一天才遇见村子。
林沫见人就打听猫头的消息,她先是去了以前在营州的家,那里哪还有人,她一路走一路打听,知道猫头领了一队人马向南走了,林沫也往南走,路上遇见土匪就干,干不过跑,她们除了不抢老百姓不杀人,平时比土匪都土匪,她剪了头发扮成男人,让四儿也续起胡子,碰见土匪就说岫微与荷叶是抢来的,还做出邪恶的表情,跟土匪称兄道弟,天冷是可以这么办,可天热起来就不行了,好在青芽武力值满满,一路小问题不断,倒是让她们找到了猫头。
几人的马车被抢了,青芽努力护着岫微荷叶,林沫四儿机灵,几人配合默契,丢了马车跑了,几人跑了一路,直到跑不动为止,刚停下来就被抓了,几人跑进了军队的驻扎领地,,瞭望台上的人发现他们,就扣下他们,带回了军营。
“我们是找我儿子的,我儿子也是当兵的,我们听说他往南来了,你们认识我儿子吗?二十多岁,长得高大威猛,浓眉大眼,小麦色皮肤,很帅的,你们见过他一定有印象,他比普通人高很多。”她又开始了日常询问。
审问她的军官说道:“这样的人军中都是,谁知道你说的是谁,你儿何名何姓,你这样问一辈子都难找到。”
林沫不吭声了,她不能说猫头的名字,一开始在营州问出猫头南下了她才往南走,从南下开始,林沫不让几人提猫头的名字,小名都不让说,她知道猫头不甘于平凡,一定会壮大自己的队伍,她只能从那些从南面来的人的话中猜测是不是猫头,好在猫头那家伙的名声好,到让林沫找到了他的消息,他们打听到猫头的队伍会经过这里,就直奔而来,没想到遇见土匪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进了这里,林沫思索一番,说了一个现编的名字:“我儿子叫大喵,姓毛。”
那军官指着岫微道:“这是你的什么人?”
“大儿媳妇,那是老二两口子,那是我三儿子。”指着四儿两口子和青芽分别介绍。
那军官摆摆手说:“把她们轰出去。”
林沫五人被扔了出来,几人爬起来拍掉身上的土,岫微走过来搀着林沫,几人马车没了,行李都在马车上,林沫在想要不要借个马车用,想到就干,她们五人蹲在草丛里等着路过的马车,官道上来了队人马,林沫不敢动手,一天再没来一辆马车,林沫一行天为被地为床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等到中午,来了一辆马车,林沫让青芽扛着一颗尺粗的树放到路中间,那马车上的人下来看情况,青芽敲晕人,林沫打开车帘看里面情况。
僵着身子往后退,寒气逼人的剑尖抵在林沫咽喉上,只要剑尖往前一毫米,就扎破林沫颈间肌肤,岫微荷叶吓得瘫在地上,青芽不敢轻举妄动,四儿脸色苍白的勉强站着,林沫看着对面一身玄衣的英俊男人,看着那深不见底的黑眸,林沫牵起嘴角:“大侠饶命,小的不是有意冒犯,只是…只是想借马车一用,既然大侠不借,那我…”林沫说不下去了,因为男人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林沫腿软发抖,她不知道怎么办了,今天只能交代这里了,林沫提起胆子道:“大侠,看在我年龄大了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们把树挪开,你们过去,现在这个世道也都不容易不是,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谁干这事啊!饶了小的吧!”
忽然青芽一声虎啸,男子扭头去看,青芽已经跑到他面前,青芽把他扑倒,林沫夺下他的剑,青芽站起身,林沫用剑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脸坏笑道:“小样儿,还拿剑指着姑奶奶,你怎么不指啦,指呀。”林沫拿着剑用剑身在他胸口拍了两下,拍完用手去翻他的衣服,从腰带上解下一个荷包里面有几个金锭,把金锭倒出来,荷包扔在男子身上,林沫拿着剑示意其他人上车,青芽坐在外面准备驾车,林沫提着剑上车,青芽拿鞭子抽了马屁股一下,马车缓缓前行,林沫打量手中的剑,剑身如冰般冒着寒气,玄色剑柄上花纹繁复精致,林沫对这不感兴趣,并且感觉这剑有一股血腥味,看来杀过不少人,林沫舍不得扔,就给青芽,青芽一副嫌弃的样子拒绝,林沫就把它放在手边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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