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没有让泡泡去废了王大郎,并不是她圣母,林沫是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人,轻易不愿和人为敌,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伤害人,那天她在王大郎脸上抓的那一下就算是惩罚过了,还搅乱了他家,感觉已经扯平了,所以没必要让泡泡去为她伤害别人,就劝泡泡她一个修炼之人最好不沾这些事的好,泡泡气呼呼的放弃,还说他再来就一定不会饶了他。
上午林沫拉着一车草药去药铺卖掉,回去采了草药,下午捡豆子,晚上林沫泡泡猫头三人头对头的齐声道:“一二…四十九,五十。”林沫放下最后一个铜钱,高兴的道:“我们今天挣了五十文,豆芽十一斤买了二十文,草药三十文,草药比豆芽便宜多了,半个多月才三十文,不过也算个收益,明天没有草药,就只有豆芽,我们就只有大概二十文的收入,总算是有了进项,加上那些衣服剩的钱就是六十文,嗯不错不错。”
猫头愣愣的看着林沫,他数到十就不会数了,林沫让猫头又数一遍,猫头数到十又不会了,林沫把那十文放到猫头手里,她道:“喵,这是你的,我说过卖了草药就给你的,看你是买东西还是藏起来,我是不管的,我建议你买些糖和零嘴请村里的小孩儿吃一次看看,毕竟你没个同龄人玩儿也太寂寞了。
猫头低头道:“我有泡泡了。”
林沫道:“泡泡是家人,当然也是玩伴,可别人看不到她呀,你以前也想去跟他们玩的吧!这些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现在你请他们一次看看,他们跟你玩呢你就玩,不来找你也不去理他们,那些再拿石头砸你的你就也砸他们,不用怕,明天去试试吧!”
猫头点头,林沫把钱放到衣柜里和那些卖衣服的钱汇合,她又想到,现在是秋天,林茉莉的棉衣有了,猫头的肯定小了,柴可以让猫头捡,主食需要买,油盐酱醋都要买,加上猫头的棉衣这是不少的钱,年前只能挣个温饱,不过至少能活下去,不,这是好好的不生病的情况,对了,还有买豆子,要咬牙买一本医书,学点医术,感冒发烧什么的可以自己预防和治疗,还有地,这怎么办?自己不会种地呀,也没有力气,先不管了。
收拾了豆芽摊子,林沫推着独轮车停在粮店门口,她进去买了一百斤大豆,让老板给抬到车上,林沫推着车子回家,一月来,林沫的豆芽固定的卖六十斤,多了也卖不出去,毕竟不只她一个卖豆芽的,小镇就这么大,每天都能收入一百多文,林沫是个大手大脚的人,有点钱就不想亏了猫头和自己的嘴,每天不是买肉,就是买零嘴,固定每天存起一百文,一月下来扣除吃喝拉撒睡,和买豆子的钱,还能剩一千文左右,猫头每天采草药,一月可以卖三十文,林沫一分都不要,都让他自己放着。
林沫懊恼的跺跺脚,嘴里咕哝着:“我个傻子,怎么先买了豆子,哎呀,我说买医书都忘了,先回家吧!明天再买。”
推着车气喘吁吁的走着,林沫刚走到村口,就发现村里人对她指指点点,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林沫翻个白眼,继续往家走,走到自家小院前的路,林沫闻到一股臭味,越接近家味儿越浓,林沫快吐了,她走到门口看到大门,林沫再也忍不住,扔下车,跑到十米开外,蹲下干呕,靠靠,哪个白痴居然在她家门上泼粪,林沫恶心死了,怎么办?叫她怎么回家,她站起来扬声喊:“喵,猫头…”
声音传好远,林沫却听到猫头在院里答应,泡泡飞快的跑到林沫身边,林沫闻到一股臭味,摆手道:“泡泡你身上沾屎了,好臭,今天就不要抱抱了,呕…”
泡泡一脸焦急的道:“你还嫌臭呢,喵喵被打的头都破了,你还不赶紧回家。”
林沫一听猫头被打了,也不嫌门口臭了,飞快的跑进院里,看到堂屋里猫头捂着头坐着,脸上一脸血,脸也肿着,林沫走过去小声问:“喵,还认识我吗?”
猫头哭着喊:“娘,疼,呜呜呜……”
林沫鼻子一酸,哭着应到:“哎,疼,你晕不,来,我背你出门,我们去镇上包扎去。”
林沫背着猫头出门,她让泡泡把豆子放到堂屋,锁了门,就推着猫头跑着去镇上,林沫哭的稀里哗啦的,到了镇上药铺,林沫背着猫头进去,她把猫头放到大夫跟前,擦掉眼泪,迅速的对大夫说:“陈大夫,你看看我儿子,他头破了,哭着说疼,不知道晕不晕,你先给他止血吧!”
陈大夫问了猫头几个问题,开了药方,替猫头包了头,林沫付了诊金,拿着药推着猫头回家,林沫路上又开始哭,她哭着问泡泡:“你是怎么看孩子的,还能举五百斤的石头呢,你就是花架子,他伤了头,这里又不是现代,都不知道会不会有脑震荡,要是留下后遗症怎么办?我本来就占用了林茉莉的身份,有义务照顾他,现在这样,我要怎么办?”
泡泡坐在猫头腿上低着头掉眼泪,她哽咽着说:“对不起,沫沫,今天我们采了草药回来,看到两个男的提着一桶东西泼咱们家的门,喵喵跑的快,我到了是他抱着一个人的咬那人的腿,那人把他推倒,喵喵坐起来头就流血,我举起那两个人往坑里扔了几次,那两个人吓跑了,我就举着喵喵回了家,接着你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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