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棠说是要去游学,现在大概在飞往地球另一端的飞机上,还是年轻人好啊!”
孙耀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进了林沫的身体内,她那一点点的希望被侧底浇灭,林沫脚步凌乱的出了孙宅,坐上车。下一瞬,嚎啕大哭伴随着驴车的晃动有节奏的响起。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枉我那么高兴,呜呜呜,太过分了,居然又增加了难度,明明名字就对,人也对,怎么就是走不了啊啊啊…”
青芽在外双手枕在脑后靠在车厢上,眯着眼睛打盹,这春天的太阳晒的他犯困,林沫嚎的大声,作为兽人的他却没有感觉到林沫有伤心的情绪,所以他一点也不急,另外两只更过分,在泡泡的豪宅花园里玩骰子,对林沫的“伤心”和话充耳不闻。
嚎了半天,没有一个人劝她一劝,林沫自己哭的没意思,抹掉毫不存在的泪水,哽咽着为自己的伤心收尾,最后长出一口气。
“唉…”
“累死我了,怪不得有哭丧这一职业,原来这么累,看来人家也是拿的辛苦钱。”
泡泡小锦对视一笑,就知道她在演戏,这个“戏精”上个世界在末世都没有被打倒,没道理在这歌舞升平的时代痛哭。
“喂,你们,没看我这么伤心吗?也不来安慰一下人家。”
“沫沫,不要用“人家”这种小女生的称谓,你现在可是个老,年,人,你要用老朽。”
“不对,泡泡,老朽是老头的自谦,沫沫要用老身。”
“噗哈哈哈…”两坏蛋打趣完林沫继续厮杀。
“青芽,到哪了?”
“要出城了。”
“拐回去,我要买,买,买。”
伤心之后最快恢复的办法就是逛街和买买买,有收集爱好的小锦和少女心的泡泡听到买字扔了骰子,一起窜到林沫肩上,叽叽喳喳的讨论需要的东西。
泡泡:“沫沫,我们做几身旗袍吧!”
小锦:“沫沫,我的洞里的还没有地毯。”
林沫:“买…”
………
“沫沫”
“沫沫”
“都买,反正我们有大把的银子。”
“是啊是啊!”
林沫伸出手,对泡泡一扬下巴:“先拿出来一块,我们看看这里的物价怎样?以前这个女人一直在乡下自给自足,也没有关于物价的印象。”
“什么?”泡泡迷糊,不懂林沫的举动。
“银子啊!”
“没有。”
“喂,你被小锦同化了吗?东西只进不出啦!”
“喂,说话就说话,干嘛人身攻击啊!”小锦抗议。
“我哪里有银子,上个世界那么艰难,里面都是一些陈粮发霉的面包,我还打扫了好几天。”
“那银子哪去了?”
两人陷入回忆,半天后,林沫无奈道:“银子埋了。”
泡泡接着:“挖了一个大坑。”
“岚把它们变得那么小,一点都不占地方。”
“我们却埋了。”
“咱们的脑子是从古代直接传送到了这儿吗?”
“大…大概。”
这一次林沫是真的哭了,那么多的钱,可以让她生活无忧的过上几十年的钱,她们居然埋在了上个世界。
“打道回府。”
离县城不远的林家集,一对新婚小夫妻买下个小小的院子,男人是一个秀气清雅的美男子,跟乡亲们说在县城教书,乡亲们从心眼里敬重读书人,加之男人那通身的气度,让人如沐春风,乡下人见过读书人,那些人或是高高在上,或是阴阳怪气,或是耿直呆气,却没有见过这么,这么漂亮风流的教书先生,太太是传统女人,健康丰美,看起来就是个利落的女子,身上穿着合身的红衫子,胖裤子,这么两个人咋一看那么的不协调,但看到两人的目光时不时的交织,男人眼中的爱意溢于言表,那小小的不协调却也有另一番风味。
男人跟大多数读书人一样,不善于拉家常,女子却是个大方的,她见乡亲们带着好奇与和气来看新邻居,就打开大门把人让进院子里。
“各位大娘大爷,进来吧!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说完打开背来的一个包袱,把里面的花生糖果倒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爽朗的说:“来,吃,我们两口子今儿刚来,也没让各位喝上口茶,怪不好意思的。”
“嫂子不用客气,乡下人哪有喝茶的习惯,谁不是渴了就着井口饮一回,咱们来是看看能不能帮上忙,乡里乡亲的,嫂子的行李在哪,让我家那几个小子去给你们归置归置。”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热情的回应女子,她说着一个胖墩墩的孩子抓了两手的糖果走着掉着来到她身前,把小手里的花生放在老太太手里,那孩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糖果纸,塞进嘴里,瞬间,和久远的甜味记忆汇合。
“大娘,我们行李就这么些。”
“呦,就这么两个包裹,哎呦呦,狗儿,去,叫你妈多添两碗水,可怜见的,这光秃秃的四面墙,你们两口子吃什么啊!还是年轻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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