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来你是该和裴蓉在一起的,可是读者不看好你们啊!她们不磕你们这对CP啊!没办法,你痛苦着吧!
“公子何不退一步?”
“此话怎讲?”
“小女的意思是,这世间男女之事总不能两全其美,女子心系他人,公子也不必上赶子,倒惹得二人都不快。”
南旭拧眉,像是在问“你在说什么鬼话”。
“姑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门亲事是俩家父母定下来的,我和她都没有权利反对。”
“……”她无语。
退婚啊退婚啊!为啥不能退婚啊!又没结婚,俩人连面都少见!一点感情都没有非得捆在一起,难怪古人命薄!
“那便看公子如何权衡了。”
邓菁把酒送到他嘴边,喂他喝了下去。又重新坐到对面,弹起《春江花月夜》来。
这次她用余光瞥到南旭目光炯炯盯着她,指尖随着她的节奏敲击桌面。
也不知道他想通了没有,有些人他不是主角,再优秀再努力也是上不了台面的!
“姑娘,可否问过你的名讳?”
“小女唤做菁儿。”她微微侧身,双目流转,腰肢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公子可是南府少爷南旭?”
“正是在下,姑娘怎认得我?”
因为看过原著啊!
但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邓菁抿嘴轻笑:“公子的大名小女早有耳闻,听闻公子琴艺高超,京城里许多姑娘对公子芳心暗许呢!”
南旭垂眸,点了点头:“是的,如今却也少弹,家父让我做官。”
“小女可有此荣幸,听上一曲公子的琴?”
“当然!”
她赶紧下去搬了琴上来,南旭甩袖,盘坐在琴前,长指在弦上或轻或重地弹按。
对琵琶她有些许了解,但对琴她一窍不通,只能保持微笑看着他弹。
半道,他勾指示意她过去,大手一环,将她圈在怀里。他握住她的手放在琴上,教她弹起琴来。
耳边只听得他的呼吸声,还有他一声轻唤:“菁儿。”
“嗯?”
“府上缺一个会弹琵琶的乐伎,不知菁儿可愿意?”
“多谢公子垂爱,小女自知身份低微,怕难当此任。”
肯定不愿意啊!去了还怎么回去?那不就暴露了?
“好吧。”
临近中午,南旭都没有要走的意思,邓菁识趣地备了饭菜。
好饿呀!真有种扑上去抢他碗筷的冲动!
“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尴尬得她想就地爆炸。
“菁儿一同来吃吧!”
“谢公子的好意,楼里有规矩,不可与客人一同进食。”
“无碍,就当是伺候我。”不等她拒绝,南旭又添了副碗筷在桌对面。
“小女谢过公子。”
是真的好饿啊!感觉眼睛都冒金星星了!
邓菁也顾不上那么多礼仪了,大口大口扒起饭来。
“喵~”三花蹭了蹭她的腿。
“哦!忘记你了。”邓菁赶紧找到它的小碗,分了些饭菜给他。
南旭侧着头,对这猫颇感兴趣。
“菁儿还养了猫?”看着她顺猫背上的毛,他也手痒痒想撸一把。
“是的。”邓菁转头,看到他羡慕的样子,“可以摸,它很温顺。”
三花丢了个白眼给她,哼哧哼哧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敢情好!”南旭笑开了花,上下其手,这猫油光水滑的,撸起来太解压了!
午饭过后,俩人又凑在一起,聊人生聊理想,弹琵琶撸猫。
直到傍晚,南旭不得不回去了,邓菁也起身送客。
“能和姑娘谈天是我的荣幸。”临走,南旭作揖表示感谢。
“不敢,能和公子共处才是小女的荣幸。”邓菁也微微屈身回了个礼,目送他坐上马车,消失在街角。
这样好的男人,读者居然不磕?
她摇摇头,转身回到楼里。正碰上金铃带着老鸨过来堵她,金铃噘着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菁儿,你中午是和客人一同吃饭的?”
没等她开口,金铃便抢着回答:“就是,姑姑,我亲眼所见!”
原来是为这事。
邓菁赶紧为自己辩解:“姑姑,我可不敢,我只是在伺候客人吃饭罢了。”
“伺候客人坐桌对面?我可是瞧见了你也有碗筷的!”金铃梗过头,又跟老鸨告状,“姑姑,我亲眼所见,她坐在客人对面,这可坏了楼里的规矩!”
“我没有,是客人要求的,姑姑,您不是说过吗?客人怎么要求我们怎么做,客人让我坐对面伺候,我哪敢坐他旁边?”
听着俩人拌嘴,老鸨烦得不行:“够了够了!金铃,你不好好做事,倒去盯着别人在做什么,罚你今晚扫大院。”
“姑姑!”金铃拽住老鸨的袖子,整张小脸皱成一团。
“还有你,菁儿,无视楼里规矩,罚你今晚去打水。”
“是。”邓菁委身答应,这种情况下,只能自认倒霉了。
老鸨走后,金铃气鼓鼓地扛起扫把,狠狠瞪了她一眼:“都怪你!”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也不恼,反正谁也不好过,这么喜欢告状就去告呗!到头来还不是一样被罚!
扫大院本是轮班制的,金铃被罚轮到的就不用扫了,只见月萍乐呵呵地丢了扫把,拍了拍金铃的肩膀道:“谢谢你哦!加油!”
金铃气不打一处来,发泄般把叶子扫得满天飞。
水缸就在院子中间,水井却在另一边,只靠两只桶打水,怕是水缸没满她手先断。
她想到了现代的抽水机。
但是这里没有那么多工具,好在水井跟水缸之间距离也不是太远,做个简易版的应该也能行。
邓菁找了根长又粗的竹筒,中端挖出个口子,直接插进井里,又架了几根木根做以支撑。上端也挖出一个口子,连接一根细竹筒,通到水缸里。
又找了块软木塞子削成合适大小,连上竹竿和绳子,塞进大竹筒。
这样不就省力多了?
她扯着竹竿坐到井边,一拉一松,水井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水沿着竹筒流进细竹筒最后汇入水缸里。
成功了!
邓菁更加卖力地拉,水也流得越来越快,一旁的金铃看得目瞪口呆。
“你……你偷懒!”金铃叉着腰过来指责她。
“姑姑让我打水,又没规定我怎么打,何来偷懒一说?”
“我要告诉姑姑去!”
“去说呀,让姑姑看到你地没扫干净,倒来管我的闲事,看看姑姑骂谁!”
“你……你……”金铃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眼看着邓菁扬长而去。
南旭回到府里,看到南笙正站在门口张望,他挥手打了个招呼,南笙赶紧跑过来小声道:
“哥哥,父亲正在气头上,你小心些。”
“为何生气?”
“父亲知道你整日待在青楼却不管家里的事,火冒三丈,就等着你回来呢!”
南旭心一紧,竟传到父亲耳里了?
“我去看看。”
刚跨进厅里,就看见南父沉着脸,他赶紧倒了杯茶端到南父面前。
“父亲,喝茶。”
“你还知道回来?”
“是……”
“你是不是跟那青楼女子整日厮混在一起?”
“父亲,我只是去听曲的。”
“听曲?青楼?你这话说出来自己可信?”
“父亲,我真的只是去听曲的,楼里有一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
南父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解释!下月初一就要成亲了,整日往青楼跑像什么话?让旁人看到了,要怎么议论我们?”
“是……”
“以后不准再去,跟账房好好学习一下账簿,日后这家业是要交由你打理的。”
“父亲说的是,儿子受教了。”
那便不能再去听菁儿弹琵琶了,南旭想着,竟有些怅然若失。
邓菁第二天起来时,往窗外一望,一群姑娘围着水井叽叽喳喳在讨论些什么。
她顾不得梳发髻,洗漱完就跑下去,生怕错过了早饭。
“菁儿,这是你做的?”老鸨指着水井上奇怪的装置问她。
她点点头:“是啊,这样打水就方便多了。”
“菁儿好厉害啊!”
“就是啊,省了不少麻烦。”俩姑娘躲在老鸨背后偷偷夸赞。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平时见你默不作声的,一出手竟给我们解决了大麻烦。”
听到老鸨的夸赞,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谦虚道:“哪里哪里?是姑姑教得好。”
好在赶上了早饭,总算是不用饿肚子了。
她刚坐定,一圆脸姑娘便端着自己的餐食走过来问她:“我可以坐这里吗?”
“坐吧。”
圆脸姑娘小声说了句谢谢,坐到对面小口小口吃起馒头来。
她瞅了半天,这姑娘好像不是楼里的人吧?
“姑娘,你唤做什么?之前怎没见过你?”
“我叫美玉,昨儿个刚来的。”
“难怪。”邓菁又打量起她来,圆脸稚气未脱,柳眉弯弯,皮肤白净,杏眼圆溜溜的甚是可爱。
她与这里的姑娘都不一样,不施粉黛,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柔柔弱弱的样子叫人看了就想疼爱她。
三花没提到有这么个姑娘啊,等会得去问问他。
早饭过后,老鸨吆喝着姑娘们聚在一起,每人发了些碎银子。
“今儿个是姑娘们上街的日子,大家可以去街上置办些喜欢的东西,午时回来便可。”
姑娘们个个都欢呼雀跃,每个月的这天都是采购日,当然也有姑娘会去见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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