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绵主被星主杀害后,各位主人们在冰岛待得心情十分烦躁。绒界生物们的记性好,长一断时间发生的事,也从未从脑中抹去。这不,整天愁眉苦脸的我又在吃饭的时候想起了绵主die的场景。
我的脸上一有表情雪主就第一个抬头望向了我的方向。
“绒主,你干嘛呢?”雪主放下筷子,看了看低着头的我,“又想起绵主了?”
大家都咽下嘴中的饭抬起头来。我先是一愣,接着尴尬地冲雪主笑了笑,顿了顿说:“没有,谁想绵主了。”
“好吧,那继续吃饭。”雪主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停留。她明白此时我的心情。
午饭过后,主人们都有出门散步的习惯,因为屋外又宽敞又凉快,而屋内又闷又小,简直把我们闷出一身的汗来。对于人类而言,屋外就是零下几十度,而屋内就正合适不过了。绒界生物都不怕冷,我们可以承受零下八十度的低温。
今天是很合适散步的一天,阳光很大,但没有云。我们生活在冰岛就会长期看不见云,不知道为什么。雪主说:“云是会下成雪的,但是我们这里是冰岛,冰岛不应该下雪,所以没有云。我们附近的雪岛上云最多,因为那里需要雪。他们那里是长期有云层的,天气一旦变冷,云就会化成雪下下来。”
雪主说话总是这么言之有理。难道这就是冰岛没有云的原因吗?我想不明白。云是自由的,它想到哪儿它就飘到哪儿,就像绵主一样,不应该被星主控制,再杀害。
但是我错了。云会飘是因为它借助了风的力量,而星主会害同胞也正是借助了人类的手臂。星主是介于人类的绒界生物。
主人们都没有发话。雪主环顾四周,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又走出了几十里路,我们被一座庞大的房子所吸引。定睛一看,貌似还很眼熟。“这不是很早以前留下的工作室吗?”绵主问。
确实是这样子,但是因为那个时候还很小,基本上对我们的工作室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但是能够保证的是,工作室里面住着一大群生物,都是我和绵主的宠物。
过了一会儿后,我们也明白了。我悄悄走进工作室,和绵主一起。
工作室是那么庞大呀,连我自己都忘了。这个工作室存在了这么多年,却还是崭新的画面。我就兜了一下一楼,因为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想再上去。临走前我发现,这个工作室好像水资源不在运行,但是我也懒得上去弄了,直接回家了。
但是这几天我因为绵主的事闷闷不乐的,常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雪主新洗好的水果,往往都是最后一个送到我手里的。那个时候,我总会抱怨说:
“为什么又是我最后一个吃?”
而雪主总是不开心地回答:
“谁让你不出来一起吃的?”
因为水果的事,我又和雪主冷战了半天。但是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会和雪主一起起床做早餐,再放铃声招呼大伙们一起来吃。香味弥漫了一整间小屋,让我把烦恼抛之脑后了。我知道那样对雪主不是长久之计。
然而我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有一天,我正躲在房间里写东西,谁知蛇主推门而入,对着低着头坐在台灯底下的我大声叫道:“雪主又洗水果了,你还不出来吃,难道你想让雪主天天为你操心吗?”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被蛇主说了一通,怒气顿时涌上心头。我转身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双眼盯着蛇主,大喊一句:“关你什么事!”我本想大骂蛇主,但是怕她闹,就把其他的话藏在肚子里了。
要知道,蛇主可不一般,别人的话一旦惹怒了她,她就会大闹一番,而且一闹就是一整天。蛇主的人送外号“惹不起的蛇”。
这下好,我太激动了,说出的话深记在了蛇主的心里。于是--蛇主一把冲出我的房间,跑到客厅里,红着眼睛对主人们大喊:“哇--绒主你居然说这样的话,真是太伤我的心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走出了房间,却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
我刚想劝住蛇主,但是已经晚了。只见蛇主怒气冲冲地看了看四周,到了仙主的身边拿起一把没有椅背的椅子,将椅子举了起来,抓住椅子的其中两条腿,把它举过头顶,接着一把摔在了地上。巨大的一声响声惊动了所有主人。蛇主不砸别人,也不砸我,哎,她就砸地板,好像和地板有怨气一样。仙主本来想过去救场,但是被旁边的电主拉住了。
“呜,呜……”蛇主气得脸色涨红,“绒主你居然对我说关我什么事……”她双手紧握成拳。
“蛇主,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我急匆匆跑到蛇住的旁边,没想到被蛇主一把推开了。“我不听!”蛇主哭着喊到。
蛇主一把甩开我,就转身往房顶跑去。电主,仙主都跟着蛇主一起上楼了,而我和雪主则是跑出房子抬头看楼顶。
不一会儿,蛇主就在楼顶的桅杆前,双手扶着桅杆。仙主和电主在阳台上颤抖着。
“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呀!”我对着天空大喊。
“绒主,你要是不给我道歉,”蛇主红着眼,“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还没等我回复,仙主倒是在一旁叫喊了:“蛇主啊……你不能跳啊!你不要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跳楼……”天仙是哭了。
然而蛇主却不作回应。
蛇主这一动静实在太大了,所有的主人都被吓住了。
“蛇主--”天仙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一下子抱住蛇主,硬是把她从桅杆上给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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