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带到人群中的最后一排,祁连军似乎有意,想要戏弄,把我玩死。
校医大楼那边已经失控了,而其他地方,也出现感染者向我们这边走来,似乎是其他几栋大楼的。
除了这里有7000多人以外,校园内地方有着整整7万多的人。
如果四周的感染者都向我们医学大楼靠近,凝聚,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他们失守了,所有活着的,都变成了感染者。
“前面的快点啊,墨迹什么!”
市民在生命被危急的情况下,心情已经出现了急切,烦躁,不少人开始插队,出现混乱等。
难道他们忘记了之前,祁连军是怎么维护秩序的吗?
对了,说起祁连军,这个人把我发配以后,就随着几个士兵消失了。
而且从始至终,我一直没看到安保防卫队中,有上尉级以上的军官在现场,他们都去哪儿了?
“嗷!”
一道巨响,只见前排中某个人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他的身体冒着白色的烟气,双手捂住胸口就好像要爆了一样。他的咆哮中带着痛苦,鲜血从双手中溢出。
“嘣”的一声,将惊慌失措的人们拉回现实之中,那个人的上半身忽然炸裂开来,从人的血肉之躯之中激射出数道尖锐如矛的触手,就好比疾驰的箭矢一样贯穿了周边的人们。
“啊!”
数个女人的尖叫瞬时响彻了整个隔离带,连我也没有想到,人群之中竟然有这般的潜在危险。
那几个被穿刺的人,身体内的触手往回一弹,纷纷拉近那炸的只剩下一半的尸体。
又是数道触手缠绕在几人躯干上,就好像藤蔓一样,轻易破开衣服钻入血肉之中,尽情的吸食着他们的血肉。
鲜血在空中飞溅,散出最后的生机,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几个人的死亡与不甘。
“开火!”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安保防卫队的人纷纷对准残肢中的那几个尸体射出数道火舌。
原本就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尸堆此刻更被打成了一滩烂肉,一只手向天空用力伸出,手指之间满是猩红。
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生命?还是别的?我不知道,我只看见,安保防卫队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
那只手臂被射断,最终无力的掉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
而士兵们仅是擦了一下冷汗,警惕的盯着每一个平民,好像只要平民中,谁在发病就要立刻杀死一样。
为什么不给病患一次挽救生命的,难道仅仅因为对病毒的恐惧,就要用手中的武器去决定每一个人的命运吗?
安保防卫队应该像它的名字一样,去保护弱小,拯救每一个人,而不是干着与他们使命相反,刽子手一类的角色。
然而,更令人胆寒的是,当我试图阻止这种极端行为的时候,就成了他们的敌人。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他们似乎很看不惯我充当圣母婊的行为,有个家伙一枪托砸在我的胸口,
在受到撞击后退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闪出之前周杨说的话。
周杨:“特殊时期,也该特殊防备。”
特殊防备?这将意味着背叛,周杨好像早已预料到了我的下场,提前给我敲响了警钟。
士兵:“臭小子!你很爱管闲事啊。”
用枪托砸我的是个中士,他抓住我的衣领颇为不爽的说道。
另外两个士兵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向我,身体不受平衡,我摔倒在地,头部更是被地面磕破,流出了鲜血。
“军队怎么自己打起来了?”
“不知道,也许是这小子犯了什么错误………赶紧走,别挡道啊。”
人群之中小声嘀咕着,语气之中透露着漠不关己,旁然无事的心态。
真可悲啊!我是因为他们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可………
呵……就好像曾经那些镇守边防的战士一样,又有几人去关注呢?现在的人都是纸醉金迷,连自己处于什么情况都不清楚。
就好像现在一样,我无法奢望他们去恳求安保防卫队的人放过我吧?
看样子,我似乎没得选择了。
要么死亡……要么反抗,杀了他们,从混乱的人群中离开!
那一刻我好像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已经被安保防卫队开除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去忍受他们的蔑视与毒打呢?
既然平民都不在乎我的生死,那我也无须再为他们考虑,从人群中穿过,借着他们当掩体,我完全可以脱离安保防卫队的武力射杀,我有实力做得到!
“作为一个战士,你对上级的命令犹豫不决,彷徨不定,拥有异心,是无比危险的。”
中士就好像教育小孩一样,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拽了起来。
也是在这一刻,我内置在右臂护腕中的剑刃弹出,刺进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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