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刀,be,百合。船新的世界观,含略微赛博要素,大家都是异能者。
剧情俗套,含重要角色死亡(死了,但没完全死),大概可能是双替设定(bushi)
一场三无地头蛇(虽然是混乱中立的政客)和无良军火商(虽然和联/合/政/府有合作)的博弈而已
(注:异常就是存在的“不符合旧时代人类认知的巨型怪兽”。【Armor】在这里指这个时代独有的一种抗异常专用装甲。
这种条件下,大家都在摆烂,文明产生明显的钝化。有个别AIGS的极端分子通过刺杀不作为的官员的方式警醒世人。)
这里是一些解释。
❶:咖否所经营的酒馆中{和平时代}最烈的酒,在{战乱时代}在每月一至四号提供。一大杯八百信用点。(咖否透漏过,这个名字来源于她的一位同僚曾经制作的核武器)
❷:其实梦泽是对狙击枪的“爱称”
Smmary:小丑竟是我自己
1
老旧的留声机断断续续的播放着过分熟悉的曲调。白丸把镀着金色边框的任务单递给Esra。
一切都在白丸计划之内。可是,为什么突然有些难过?
Esra很快便接下了那个任务——F区迄今为止唯一的紫色任务。
既然已经完成了上面的任务…白丸偷偷的想着,自己可以放弃理性了吧?
“…学姐,你还好吗?”白丸还是有些许不忍心。她眨眨眼,可怜巴巴的盯着学姐手中的委托单。
她至少还有良心,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轻松向学姐交付这项高难度任务的。
“…白丸,交给我吧,没事的。”
Esra笑了,这可能是她这辈子决定和鸩同居以外做过的最离谱的事情。
她回答道“我已经死了,在我巡演时被狂热粉丝刺杀,不对吗?梦泽伪造的的死亡证明真是完美的无可指摘呢。”
但是啊,小学妹,真像是如果我不接取这项任务,希德尼亚留我又有什么用呢。
Esra犹豫片刻,把后半句生生咽了回去。
梦泽接到信息前来时候,白丸正靠在Esra肩膀上哭着。
Esra抱着白丸,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倒是白丸抬起头,“怎么只有你!”声音夹带了哭腔。
冰冷的实验室,外界的光只能勉勉强强铺满狭窄的一角。
梦泽站在光中,眯起眼分辨着暗处的两人。她的身子仍然浮空着,即使脚下的推进装置看起来疲惫不堪。
白丸察觉到目光,腾的站了起来。她知道她今日贸然召回所有人的行为其实并不妥帖,甚至可以说是违规的越权行为。所以,她必须提防着梦泽这位和上层有关系的督察者。白丸警惕的盯着梦泽,直到梦泽决定走入那片阴影——“我们站在一起呢,对吧。”最后半句是梦泽亲口说出的:这是梦泽第一次违背上面的指令办事,她的心窜动的厉害。
虽然白丸还在哭着,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因此讲不清楚任务内容——“调查认知范围以外的那片海域”
“…”梦泽竟也有些郁闷,她的数据库告诉她,那片未知海域从三个月前被发现到现在委托被接收,没有一支冒险队活着返回。
极有可能存在带有认知危害能力的究极{荒诞},也就是古神阿。
“那,再见了,Esra小姐。愿您平安归来。”梦泽有些木纳的说道。她无能为力了,而且作为{半机械人},不该也不能拥有多余的情感。她很像对白丸说,她设置了白丸的消息。梦泽也知道这告别的时候如果真的召集全部核心成员,肯定有{泄露}风险,所以自己封锁了白丸的消息,使此消息仅她可见。
毕竟,这名为Esra的{工具}早已死去了。不可过度宣传。
Esra临走前,盯着梦泽的眸子端详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道,“失算了哦。这难道不是怜悯吗…期待与你在{熔炉}上相遇”
梦泽陷入沉思。
“{熔炉},熔炉,失败者最终归宿”
梦泽能分辨出来,是一首快要失传的古老童谣。明明是童谣,歌唱者却恶劣的把歌词一分两半,把歌词中的故乡火炉全改为熔炉。
Esra空灵的歌声飘荡在冷空气中,蔓延的格外迅速。
她猛地抬头,只看到Esra最后的背影,逐渐在夕阳中溶解。直到Esra的声音全都消失殆尽,她才不舍的低下头。
其实,所有人都在关心Esra吧。人造人第一次感到胸腔之中疯狂窜动的心脏是鲜活的。但她也清楚,自己此刻要是大声说出她的观点,多少会被正抽噎着的白丸来几枪。
也不能怪白丸过于机警,梦泽那时的态度确实算不上友好。梦泽紧紧攥着手中大的惊人的{裁决匙}❷,腿部的推动装置头一次在外出时停下。
她站在水泥地上,感受着身下久违的真实。
其实嘛,已经无法回去了。她没有脚去感受水泥地面的冰冷了。
从她幸存后换上机械义肢并接受改造的那天开始,就已经不配被称为人了。
①
“来一杯?”怜递过一杯{特调}。
“是咖否的今日特调,哥,你不会不想喝吧?”
陆没有回答,快速摆弄着手中的零件。
“可恶…”怜沉默着喝完了这周第五杯神秘饮料,呛得眼泪直流,“怎么又是这一份!不是说好了每天更改一次吗”
“噗…”陆终于忍不住了,他笑道,“怜,你不会又忘了进入战备状态后酒馆每天只提供一种酒吧?”
“那,为什么又要战斗哎,烦人…”
听到妹妹的抱怨,陆犹豫片刻后停下组装枪支配件的工作,揉了揉怜的头。
“…谁要你揉啦!满手机油!快松手!”
在{赴死}之前,Esra清醒的部分告诉她,还有一件未尽之事。
鸩,鸩。她呼唤着这个有些陌生的名字。
嘛,其实Esra也有代号
对{里世界}行走的战士来说,代号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与同僚交流而已
鸩的代号是Drogas。是第二个暴露的呢。
里表世界贯通的那一天,早有预谋的敌人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鸩。还好她还有价值,戈尔莫根押上一大口奶酪换回来了。
Esra突然觉得,“还有价值”不是一件好事。
其实,最先暴露的是Esra自己,称号Noite。
不过嘛…几乎所有同僚都认为Esra才是她的称号。而自己真实世界没有上户口,以前也执着的在里世界使用真名,真名的暴露硬是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毕竟自己在表世界是不存在的。
无所谓啦,无所谓啦。
她愉快的在表世界那家今晚要住的旅店付费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Esra
②
“哈,什么啊~最烈的酒就这?再来,再来!”
谬大口大口的喝着特质饮品,前来劝阻的Kalika也被灌了不少。
“呜哈哈,真好啊!!”一瓶瓶冰凉的饮料被倒入谬的胃中。
“呃…那个 那个,言,这不是果汁吗,感觉不是烈酒阿……”还有胃病的Kalika揉了揉自己的胃,猛然想起今天出门没带胃药。
一旁调酒的咖否终于冷笑着解释到,“她喝的第一杯是啤酒,那时已经快醉了;但还是嫌不够辣,所以第二杯是“和平”❶……之后就在喝……嗯,桃子汁,只不过一桶里掺了小半杯葡萄酒。”
“嗯…否否,我来付款吧。请问…”Kalika深吸一口气,“多少?”
“七千信用点。”咖否白了谬一眼,已经醉成一摊烂泥的后者向前者笑了笑。咖否只好无奈的回应着。“嗯…看在她明天上战场的份上,三十吧,骨折价。”
说完,迅速递来个纸袋子,“诺,你也算是稀客,送醒酒汤吧”
“麻烦了…”Kalika依稀记得,光是这份醒酒汤,在{黄金时期}的售价就已经达到二十信用了。
“甭谢啊。也不知道,这混子还能不能再来喝杯呢…”咖否听见了高塔传来的停止供电广播,大喊着“快走啊,关门了!出去!”
被机械臂丢出来的kalika叼着袋子,艰难的背着谬回到寝室。当谬第七次喊着难受时,疲惫的kalika才想起还要给这家伙喂醒酒汤。黑暗中,她在牛皮纸袋里摸索到一瓶醒酒汤,包装精美的一大瓶桃汁,还有一小瓶烈酒与一张卡片。
“你将不再是酒馆的常客,你将成为千万烈士中的一位。代号透漏着荒诞,却是无厘头的世界中唯一的真理。送给那个曾经扎着麻花辫卖花的小姑娘,阿芙季亚女士”
Kalika念着,最后还不忘吐槽:“该说不愧是占星学的代表人物吗,竟然知道这么多…”
头一次这样正式…竟然还说出了真名…等等,凭什么说阿芙季亚一定会牺牲!
Kalika突然怔住了,她僵硬的回头。
谬不知何时清醒了,暗中她的银瞳似乎在闪闪发光。
在这种诡谲的气氛中,Kalika想起来了。
咖否说过,比起占星,她更擅长和她异能有关的事。
她的异能不是调酒,而是预知,而且估摸着能力已经达到成为议会高级成员的标准。(不然,这一家小小的酒馆不可能在{战备状态}找到进货商的。)
“为活着庆贺!”Kalika迅速喝光了小瓶里的烈酒,不顾一旁的谬心疼的叫嚷声:“喂!你又不参战,这样干什么!”(当然,是在心疼酒)
其实,Kalika也要参战,不过是第二批抵达。她想了想,最终回答:“醉鬼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或许,无论Kalika明天起的多早,醒来之后都只能见到舍友冰冷的床铺。或许下一次,就只能摸到冰冷的尸体了。
既然现实那么让人失望,试着麻痹自己吧。
“…桃汁给你”Kalika趁着意识清醒,向谬迅速交代着“后事”。
“算你识相!我在战场上还有点挂念”谬坏笑着,给Kalika也灌了一口醒酒汤。
“咦!你喝过的我才不要!”Kalika凭着她戒不掉的洁癖,说出她对谬说的最后一句话。
最终,Esra还是决定在接受任务之前去寻找被希德尼亚秘密软禁起来的鸩。
即使寻找到的可能性比鸩给她送花还难。
这可能是她这辈子除了决定和鸩同居、接受那个任务以外做过的最离谱的事情。
2
{C2全面封锁,能见度低}
三小时前,嘉文把这条信息发给鸩。
看似两句完全不搭边的话,但对两人来说皆有重要意义。
嘉文理解的意思是警告:“不要冒险去C2进行刺杀,这鬼天气也并不适合你的狙击枪”
明明因为C2区出现的异常实在是忙的很,嘉文还是放心不下,拿起通讯仪看了看。
热搜榜第一条还是顶流歌手Esra被刺杀的消息。这证明鸩并没有强行前往C2区,她松了口气。
还好。
不过,红榜上没有C2区沦陷的消息。
是被封锁呢,还是这个类型的消息在这个娱乐至上的钝化社会得不到任何关注?
至少,基本的同理心,嘉文和鸩都是具备的。或许在这种世道,她们才是知己。
{同情为谁?为自己,为时代,为看不见光亮的明天。}这是那位被刺杀的歌手留下的遗言。不知为何,嘉文倒是非常喜欢这句话。
等等,既然鸩知道这个消息,那么鸩是已读未回咯?大抵是的。这家伙能以便开着直升机一边看消息可真是奇迹。或者,她已经到达C2,看了消息之后只是静静的蛰伏着。就像是毒蛇,下嘴之前从来不会吱一声。
不过,这都不是什么稀奇事。干点正事吧。
嘉文眯着眼,维护着昂贵的【Armor】。
从C2送来的【Armor】上有齿痕。这也不是稀奇事。
不过C2的异常居然能穿透【Armor】…还是该小心些吧?
她闭上眼,出色的臆想能力马上为她还原出那时的样子。她竟感到背后发凉。不对,停止想象,嘉文。事还多着,要是因为这个和联/合/政/府闹掰,太不值得了。
她叹了口气,接着维修着快要报废的【Armor】。她也隐隐知道,【Armor】之所以被称为【Armor】而不是【装甲】,是因为有超乎寻常的能力。
上个用英文命名的东西嘛,估计已经成为上层的玩具了。说实话,嘉文对这些所谓的革新真的没有太大希望。
不过,政府居然找到了自己并委以重任…或许,这次真的不一样?
哈,骗鬼呢?嘉文嗤笑着自己的迂腐,把自己意识中对联合政府残存的希望随着手中的废纸丢进垃圾箱。
③
【 “告诉我,这朵花是什么颜色?”
“蓝色。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么美丽的花朵的?”
(枪响)
“C2区新增一例污染” 】
鸩把这段录音发送给嘉文,让她汇报。
她顺带又看了一遍嘉文的提醒。
这个天气确实不适合用狙。但是,嘉文不知道,她其实是惯用双刀的。
鸩抚摸着那支蔫蔫的嫩粉色蔷薇,手指散发出柔和的绿光。
“异常带来的污染越来越严重了,甚至连【Armor】也无法阻止”
鸩注视着那朵蔷薇,目光平静的像是在注视自己的战友。
“你是唯一一朵不能被我控制的花。我即使费尽心思,也只能维持你的生命力,”
你也是她留下的吗?后半句话,鸩不敢说。
费尽心思得来的神明冠冕,因为战争变得不值一提。战争带来的尘埃掩盖了宝石的光辉。
3
“喂,其实,你比你给我的第一印象的要正派的多嘛,嘉文?”Gato调侃着。
嘉文没有说话。战争之前她,在忙着制造新的【Armor】。这时候,她只是个优雅的军火商。
作为并不浪漫的文科生,Gato最擅长的就是安慰人了。
“嘿,嘉文,你的眼睛真好看,就像是有流动的泉水。”
嘉文忍着一刀劈下去的执念,继续忙活着。
Gato却笑着说,“哎呀呀,你美丽的眼睛可是差点让我溺死在其中呢。但很可惜,在他前去赴死之后,你眼里的泉水干涸了~我猜猜,你还没忘记他吧?”
身旁的Aves赶在嘉文发作之前,用手死死地摁着Gato的头,说道,“首先,同僚之间应该以代号称呼,你应该叫她Esra,Gato;其次,不准喧哗,再喧哗一次Gato你自己爬出去”
Gato有些无奈的点点头。他毛茸茸的大尾巴晃来晃去的,挠得Aves心烦。
“猫就是麻烦……收拾好你的尾巴。”Aves说道。
Gato的猫尾巴,毛茸茸的,看上去手感就很好。但是很可惜,Aves是有着鸟类血统的战士,她对猫尾不感兴趣,甚至是反感。而Esra虽然喜欢毛茸茸,但她是坚决的狗派。
所以,Gato只好无奈的把尾巴收起:“阿呀,世道变了阿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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