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27

顾廷烨呆呆的望着，好半晌才弯起唇夸她。

顾廷烨：真美。

墨兰用团扇抵开他伸过来的手。

盛墨兰如今看过，你可以走了。

顾廷烨握住扇柄，也握住那只僵住的柔荑。

顾廷烨：娘子不请我喝杯喜酒？

盛墨兰我这里只有合卺交杯酒。

墨兰一字一句的喊他。

盛墨兰顾廷烨，顾二叔。你敢喝吗？

顾廷烨一愣，笑起来。

顾廷烨：有什么不敢的？我顾廷烨什么酒都喝过，偏偏没喝过这种……

他拿起桌上的金玉酒壶，作势要往口中倒，却在最后一刻停住，顶着女孩灼灼的目光，将酒壶放回了原位。

顾廷烨：不逗你了。

顾廷烨伸手去摸自己带来的贺礼，坐在喜床上的人突然开口了。

盛墨兰你的那句玩笑话我记了很久。

男人停下动作，等她继续。

他已经问八王爷要了书信去投军，如今流寇作乱、刀剑无眼，若是他命不好，这便是二人的最后一面。

*

盛墨兰：九岁那年，盛府办学堂，你没有来。

盛墨兰：二哥说你去了白鹿洞书院，那个女人也跟着你去了。

盛墨兰：十二岁那年，我又听说你的女儿都已经两岁了。

盛墨兰：你那般荒唐，我便早该断了念想……

女孩将两只斟好合卺酒的酒盏拿起，一口喝了，被酒意呛红了脸。

盛墨兰：齐衡他比你年轻，比你英俊，比你洁身自好，也愿意娶我做正室娘子。

盛墨兰：我有一千个嫁他的理由，可我又有一个…一个不想嫁的——

顾廷烨握住她的手腕，夺下酒杯。

#顾廷烨：好墨儿，别说了。

他一开口，便被女孩揽住脖子吻上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顾廷烨放纵着任她发泄，直到彼此口中都是微醺的酒意掺着血意的腥甜。

没有得到回应，墨兰也失了力气，她一字一句道。

盛墨兰：顾廷烨，我恨你。

#顾廷烨：恨我…恨我有什么好……

#顾廷烨：人生在世，活得欢畅才是第一等要事，不该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苦恼。

#顾廷烨：你应该嫁最好的男儿，过最富贵安逸的日子。

顾廷烨舔了舔唇上的血，手掌微微用力，指间的如意簪便缓缓簪入新娘子乌黑的鬓发间。

#顾廷烨：祝你二人永结同心，岁岁安好。

*

…… ……

齐衡进来时，穿着喜袍的女人正坐在桌前，目光呆呆的落在面前的几盘糕点上。

墨兰听见声响抬头看见他，连忙拿起团扇遮面，男人却已眼尖的发现了她唇上残留的点点血迹。

齐衡移开团扇，捏起女孩小巧的下巴，低头将那血珠吻去。

又情难自禁的在她精致勾人的唇珠上轻轻咬了一下。

齐衡：墨儿贪嘴。方才吃了什么，竟将唇都咬破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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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某人：准备直接三年后（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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