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和秦符目瞪口呆,这位真的是很会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啊。
看一眼站在地上的秦符,还有旁边的马车,以及远处的二人,“怎,怎么走?”
秦符问:“我很可怕?”
陆宴红着脸说:“不。”
秦符笑起来,“为何你与我说话总是结巴?”
陆宴不甩他脸色,快马往前。随后又转回来,默默下马,坐到马车前,与秦符隔着两个巴掌距离。
“你坐进来些,或去马车里坐。小心掉下去。”
陆宴不动,秦符去拉他,陆宴手一缩,“我,我,自己,自己来。”
......
“呜呼!可以再快点吗,好刺激!”
马儿奔跑起来,风呼呼灌入鼻眼,金竹张开手呼喊。秦符道:“不能,你会难受。”
贪图一时爽乐,回家要受罪好几天。
金竹笑着扑进秦乾怀里,楼进他的腰,脑袋耷拉在肩膀上。“我们的身高骑马好搭,我能看见你身后的风景。”
山林小路,慢慢远去,夕阳也快没了。
“回到家是不是得天黑了?”
“嗯。”
“看不见路怎么办?”
“不会,今日晴天,晚上有月亮。”
蝉鸣散去,蝈蝈声起。马儿慢悠悠的,偶尔吃几把草。萤火虫很多,到处飞,偶尔还能撞脸上。
古代的路不好走,别看电影里跑马如车,一日千里,都是骗人的。在山路上马儿也得乖乖放慢脚步,顶多人好受些,骑在马背上。有马路的地方一般枝叶都会在骑马人的高度之上,不怕划伤脸颊,挂住头发。
他们已经从去县城的路上拐弯去平头村,金竹问:“不跟他们说一声?”
“秦符知道。”
“哦。”
“这么黑,你可以多跟我说说话。”
秦乾问起之前写的那些策论言谈,金竹无聊的锤他一拳,“不能说别的吗,我脑袋里的水货都倒给你了,没了。”
秦乾不知道只能能说什么,“回家可想吃东西?寺庙的饭菜太素,瞧你没吃多少。”
金竹侧头拉开他脖颈上的衣领,轻轻嘬一口,舔了舔。秦乾脸色大变,“不要胡闹!”
金竹面对着他跨坐下来,双手搂住腰,“有什么关系,大晚上的。”
“不许,这是外面,还在马上!”
“马上才有趣不是。”
猛的踢上马腹,金竹差点坐下去,秦乾紧紧揽住人,勒住缰绳,“疯了你,当真是!什么都不做,会受伤。”
“那你赶紧的嘛!”
不知道春风画作者整日思考的就是乐趣吗,没点自知之明的配合度。金竹不满的乱晃,秦乾差点控制不住。
等入了正轨,金竹再次踢马腹,马儿奔跑起来,简直爽飞升天!
临近村子,全是大马路,马儿跑起来不带停的。秦乾虽然抓住缰绳,早已无心控制马,他得控制自己,不然尊严要扫地,快男什么的,绝对不能有!
到村子,亥时过去,村里只有几只狗会吠叫几声,跑出来见到熟人又钻回去。秦乾想抽出来,金竹韵味未消,根本受不住动一下,死死抱住,声音颤抖道:“等,等等,我还没结束......”
回到院子,秦乾也手软脚软,下马时没搂住人二人跌下来,一个翻滚。金竹眼冒金星,“老,老天爷,我,死了......”
秦乾也死了。
歇上一刻钟才慢慢起来,将昏睡过去的王妃抱起,脚步虚浮的进屋换掉湿漉漉的衣服,打水来洗干净身子。还将衣服拿去洗,二人内衫是白色丝绸的,此刻月光下微微发黄,怎么也洗不掉,总觉着有股味道。也不能带回王府让下人洗,看见这个样子和味道可怎么得了!
作者我啊:这么勤快的我,给个花花呗,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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