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保证跟秦七紧紧的。”
秦乾抬起头捏他鼻子,“不要胡说。”
什么贴跟紧紧的!
金竹也笑了。
第二天,金竹坐着久违的小毛驴出发,身边跟着秦七、喜鹊、王喜。王喜去置办婚礼物品,喜鹊跟着伺候金竹。两人说着悄悄话,时不时争吵几句。
喜鹊不满的问:“主子,为什么您跟王爷从来不吵架,王喜就会气我。”
王喜:“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是你胡搅蛮缠,不讲道理!”
“我哪里不讲道理,说了不要那个花色,你让我一下怎么了!”
“那个花色喜庆,大家都买那个。你要的那个华而不实,买回来做什么。”
金竹好奇的问:“什么花色?”
喜鹊拿出一张看不懂是啥的图,“喜被花色,奴婢喜欢鸳鸯戏水的,王喜非要牡丹花。喜被不该是鸳鸯吗,要什么牡丹花。”
“金子哥说过鸳鸯不是忠诚的鸟,都是骗人的。大红花多喜庆。”
金竹笑道:“你们又不是没钱,两套一起买了不就行了。顺便给我买一套,我的喜被绣的龙凤呈祥,还没见过牡丹花的呢。”
“公子!”
拉偏架,明明她才是伺候公子的人。
金竹只管笑,瞧小情侣斗嘴也挺有趣,跟二哈打架似的。
说起二哈要不养几条狗?闲来无事遛遛狗......
算了,他懒,估计这辈子狗是没机会被遛了。
抵达县城,拿出身份牌才能进去,没有身份牌要单独办理。
金竹的秦乾早给他了,倒是免了麻烦。
先去炸鸡店买一包炸鸡,发现没饮料?
肥宅快乐水,没了多少有点不伦不类的样子。
随后去胭脂店选颜料,其实单纯看看,他的颜料有人按时按点送过去,倒是不缺。见他来只看不买,招待的女子有些不满,脸垮到二楼去了。
金竹开玩笑的说:“胭脂楼的招待不太好啊,客人不买东西还给脸色看的。”
女子立即转变笑脸,假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我是怕多话打扰公子看颜料,故而沉默呢。”
“卖货靠口才,你不多说谁买,人家不买不是人家的问题,而是你没本事。”
“你,公子何苦欺负小女子!”
金竹扇开拿着的扇子,风度翩翩,让那位姑娘看傻了。
“我不是欺负你,而是教你。待人显颜色,本就不是招待之道,你还倒打一耙,可叫生意如何做。难得苏掌柜将胭脂楼发展这般好,别叫下面的虾兵蟹将给毁了心血。”
女子紧张的问:“公子跟苏掌柜有交情?”
金竹瞧见她紧张的模样好笑,也有些无趣。
转身离开,那个姑娘还想去拉他,被跟随的喜鹊拦住,“姑娘自爱。”
一句自爱将对方激怒,却不知如何发泄,只能干瞪眼。
金竹摇摇头,怎么这般员工也能在这里待着?若是他来,铁定辞退,没什么用还得罪客人。
哪有进门不买东西就给颜色看的。
雅铭阁因为喜鹊、王喜离开,火热程度稍微降低下来。现在表演的舞蹈、歌曲也很好听,古风歌曲,就是花样有点少。
适合喝茶,睡觉.......
李风和和郭成才一直在雅铭阁蹲守金竹,自从被放养,两人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买了一座小院子天天在这里守着,守不着主子。后来听说王府掌柜们的发展情况,根据金竹之前教的半懂不懂的知识搞起了投资。
资本就是金竹的金库和玉屏县的地,现在产业翻了一倍,邀功的心态不要太明显。
金竹瞧见包间门口的人差点不记得对方是谁,打趣道:“两位最近日子不错,金冠锦裳厚皮靴,腰间玉佩指上翡,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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