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夕酱,你在干嘛?”
“葬花。”
椿木有栖愣了一下,想到了《红楼梦》里的黛玉葬花,不过自家妹妹的动作干脆又有力,哪有半点忧忧郁郁悲春伤秋的样子,倒像个翻地的农民。
半夕起床早,早餐自然也吃得早,等椿木有栖洗漱完下楼,桌上的早餐已经冷了,随便用微波炉热了一下将就着吃。
“半个小时前奏太哥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回日本了。”半夕把沾着泥的鞋套扔到垃圾桶,小腿上也沾着泥点,她又去浴室冲了一下脚。
“你是真不嫌麻烦。”椿木有栖瞥了眼她,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懒洋洋地打开line,列表两个置顶,一个是夕酱,一个是那家伙。
“全当锻炼了,雨后的土地松软,松土更加省力,我撒了一些草籽和花种子,你在家有空的时候记得浇水。”
“哦,奏太为什么不跟我说他回来的消息?”椿木有栖很不满,他们昨天还来聊了天来着,居然都没提回国这件事。
“大概是忘了吧,他健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收到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到家了。”
京野奏太,就是椿木有栖此前的双打搭档,两人是发小,一起学的网球,目前是职业选手,一个人在国外辛苦奋斗,难得回来一趟。
半夕已经预测到这两天自家老哥的行程安排了,除了聚会还是聚会。
果不其然,吃完早餐椿木有栖就开始着手联系中学时期各种好友组织聚会,毕竟那是他们的青春。
“夕酱,我出门啦!”椿木有栖拿起钱包手机就兴高采烈出门了。
……
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铺在飘窗上,半夕整个人窝在软乎乎粉嫩嫩的软垫里,享受着狭小空间带来的安全感,角落里的无烟香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再用笔记本电脑看喜欢的剧,多么舒适惬意啊!
这是十分钟之前。
十分钟之后的半夕听着楼下传来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鬼动静,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猴园,沉默良久,最终拿起头戴式耳机无奈戴上。
半夕觉得老哥大概是忘了她也在家,所以带着朋友到家里来聚会,尽情撒欢,若不是还没到能喝酒的年龄,他们大概能做出在庭院里裸奔的举动…如果佐纪姐不揍他们的话。
虽然很讨厌吵闹,但半夕并不打算下去打搅他们,那未免太扫兴了,而且下楼露面绝对会被rua头rua脸,然后故作成熟地拍拍她的脑袋说“夕酱长高了都不可爱了”之类的混账话。
想想都觉得头疼,算了,她还是在房间里装死好了。
“有栖,夕酱不在家吗?”京野奏太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发小。
椿木有栖正盯着电视里的游戏画面,拿着游戏手柄一顿操作,随口道:“应该不在,她要在的话忍不了洋二的歌喉。”
抱着电吉他自弹自唱的洋二不满地翻了个白眼,随口就编了句损前部长椿木有栖的歌词。
来的基本都是椿木有栖和京野奏太高中时期玩得比较好的朋友,有社团的队友,也有同班同学,即使高中毕业大家各奔东西,很久没见面使得一开始有种生疏感,但随着聊天很快又变回以前的热络。
“说起来,以前还收买过夕酱帮我写作业呢,结果因为字迹太工整秀气和正确率太高还被发现了。”穿着袈裟的年轻人一脸怀念,抖了抖宽大的袖子,身体前倾问道:“有栖,你妹妹对佛学有研究吗?”
“你别太离谱!我妹妹怎么可能,等会…说不定还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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