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雾弥漫,水汽氤氲着空气,拔高了周遭凌寒的温度,给予雪冻的人儿救赎般的温暖。
苍白的肌肤逐渐蔓上了血色,渐渐变得红润、有生命起来了。
刘耀文见状,心下才不禁松了口气。
很可笑,施罚者给予惩罚、事后却还要照看、关心被罚者的情况,当真是可笑至极。
以为这种傻子才做得出来的事儿的狼王帝此刻正干着这傻缺事儿。
照顾人罢了,他刘耀文从小服侍人的次数还少吗?——偌大官廷,还没几个人把他当王爷看过的。
所以,脱衣、擦拭、穿衣什么的一套动作都行会流水,倒是与他身着的金贵奢华的黑金龙袍看来极不相称。
刘耀文坐在床榻边上,侧头看着依旧昏迷着但明显有气色多了的宋亚轩,紧蹙眉头。
其实,若是宋亚轩在被带走之时也说几句求饶的话的话,他便也不会让他遭这份罪。
所以,要怪就只能怪宋亚轩他自己不懂得如何说话了。
只是不知为何,当那个侍卫前来禀告宋亚轩昏倒之时,他竟在一瞬间慌了神,什么也不顾地便冲了出去,在看到地上感躺着的人时,他更是如坠冰窖。
这感觉,便像是宋亚轩已是他至亲之人了似的。
就好像是,他很在意宋亚轩似的。
就好像是,他喜欢宋亚轩似的——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的。
但真正意义上的,不可能。
他狼王帝,无论是表面还是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冷的。
所以底下的他铁血无情,他也早已默认了。——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在的种种行为,大约只是出于一种愧疚罢了。
等等,愧疚?这倒实是许久没体会过了。
刘耀文承认这贫寒的宋公子可能真的在自己心中有些不同吧。
但也只仅仅是有些。
刘耀文“联该拿你怎样才好呢?”
刘耀文中语气难得带有一丝无奈,,剑眉微蹙。
刘耀文“不过,身于太娇弱的联可不喜欢,总喜欢哭的朕也不喜欢,总低声下气之姿的朕更为不喜欢。所以,你要想留在联的身边,你都得改。”
刘耀文看着着还在昏睡的宋亚轩自顾自地讲了许多,也不在意人是否能够听到。
自娱自乐好像确实挺放松的,也挺有趣,但不太适合狼王帝。所以刘耀文没说多久便止了话,凝视了宋亚轩几秒后又将目光转向窗外还在飘荡的大雪。
一片灰白,专门种植的林树此时早已被雪覆盖,忽的从不知何处飞来了一只鸟停在枝头,捣鼓了几下翅膀就又振翅飞走了,消失在了视野里。
以往的这种时候,他总会外出练功的,带上严浩翔与张真源一起。而现在正巧无聊,可不能放过此绝佳时机痛快一把了,也正好补了今儿的空。
想到这儿,刘耀文又看向了宋亚轩:
刘耀文“哦对,勾引联,让联无法习功练习,罪加一等,该罚。”
说罢,他还伸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宋亚轩圆滑的脸颊,而后又厚颜无耻地将话重复了一遍:
刘耀文“该罚!”
怎么说呢,若是贺小公子还在这儿的话,估计这会儿又要在心里为这冷血残暴的狼王帝新添一枚“厚颜无耻”的标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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