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回到院里后,让迎春拿了几盒上好的茶叶去给白婞送过去,迎春跑进院里跟白婞说“三太太,这是我家太太让我给你送的茶叶说你院里的茶叶不好,让你尝尝老爷特地从福建武夷山给二太太带回来的大红袍”
白婞并没有拒绝,对翠果说:“收下吧”,别辜负了二姐姐的心意,迎春,多谢二姐姐”
迎春走后陈苛问白婞:“为什么收下?他在羞辱你,说你不得宠”白婞平静的说“我又不跟她争,她来羞辱我,就是觉得我不受宠,好欺负嘛,在这深宅大院中天天斗来斗去也没个趣味,我也懒得跟她斗,斗赢了还不是自讨没趣”
“听说国外产生了一个新思想,我呢,想去宣传这种新思想。”“现在外面抓的严,你要是真想去我也不拦着你,我支持你,但是你要小心点。”“放100个心吧,我这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会被抓”
过了几日,白婞总见不到陈苛,一天下午,白婞吃过饭后,陈老爷突然叫人把三房太太聚在前厅,白婞去前厅时远远看见厅堂中央跪着一个人,白婞走上前定睛一看那人是陈苛。
陈苛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陈老爷正在骂他;“混账东西,居然敢去参加游行。”陈老爷气得脸色铁青。
“你知不知错?”“我没错”陈苛大喊,陈老爷用力拍了下桌子,还不知错,来人上家法下人端着个盘子,上面放着手指粗的鞭子。
大太太跪在地上,向陈老爷求情;“老爷,苛儿不懂事,一定是受人迷惑才去参加的游行,老爷放过苛儿一马。”陈老爷不为所动,拿着鞭子就往陈苛身上抽。
陈苛被狠狠打了几下,大太太在一边哭着对陈苛说“苛儿,你快跟你爹说,你知错了,跟你爹服个软。”陈苛依旧倔强的说;“我没错!”陈老爷听着陈苛依旧不认错,生气。连抽了十几下,血都渗出来了。
陈老爷鞭子扔在一旁对家丁说;“把他带下去,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许放陈苛出宅门”
陈苛被抬了出去,陈老爷爷甩袖离开,白婞脑中不断闪着陈苛溢出血的伤口,她很心疼他。
终于到了晚上,看门的家丁已经回房睡了,白婞趁没人溜进了陈苛的房间,“谁?”“是我”白婞点着灯,走到陈苛床边掀开被子一脸焦急的问“伤口怎么样了?”陈苛笑着说无“妨,都是小伤,怎么会伤到我呢”
白婞看着乘客的后背被打得皮开肉绽心疼的说“就你嘴贫,我带了点药,有些药上着比较痛你忍着点,你参加游行的时候就不知道小心点吗?”白婞边说边给陈苛上药,白婞的动作很轻。
陈苛嘶了一声,“这次大意了,下次我再小心点。”“弄疼你了?那我再轻点”陈苛摇了摇头“不疼”陈苛侧着头看着白婞,白婞十分认真的给他上药。
陈苛看着看着轻声笑了下。“笑什么?”“没事没事,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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