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拍了拍胸脯,叹笑道:
贺峻霖:何止是认识,他是我东鲁最好的哥们儿了。
严浩翔挑了一边眉,嘴巴做出“哦”的形状,接着讲:
严浩翔:那你应该知道他做御酒生意,最近他的御酒在运送过程中频频出现问题,上面就打算把他带到皇宫旁边开家分铺,专门做御酒生意。
贺峻霖低头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道:
贺峻霖:也好,也好。虽然我不太相信亚轩的酒有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你们能还他一个清白倒也值得折腾一下。那严大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老板吗?
边说,又边打量了严浩翔一番。
严浩翔听到这里有些尴尬,眨了眨眼,声音也降低了一些:
严浩翔:我和你分开后,我父亲靠着自己经商的本事,白手起家又做起了商业营生,后来做大了,成了皇商。我就是严家少主。你也知道原来我们家没败落的时候,我给皇上陪读,和皇家的人也是有接触,现在严家上下的事都归我管,御酒的事情也让我查,他们就都称我为大人了。
贺峻霖眼睛睁得老大,嘴都快合不上了,慢慢起身,两个膝盖慢慢弯曲下去,就要跪下。严浩翔见状急忙拉起贺峻霖,道:
严浩翔:你干嘛啊!
贺峻霖:你是宫里的大人啊,我区区书生见了你不得拜见啊!
严浩翔:你干什么啊,我们俩什么关系,你有什么好拜的。更何况士农工商,皇商再有钱也只是最低的阶层,以后你做了官肯定比我强。
贺峻霖:我们俩什么关系?
严浩翔:自然是……过命的好朋友。
这本是据调侃的话,但这么有诚意的回答确实让贺峻霖心里颤了颤。
过命的……好朋友?我们若真如你说的那样,你当时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贺峻霖愣住,良久,直到房间的方向传来了店小二的声音,告知洗澡水烧好了这才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寂静。
贺峻霖:哦……那个,水烧开了,我去洗澡了。
严浩翔点了点头,无话。望着贺峻霖绕过屏风的背影,默默站起,熄了灯,关上房门。
贺儿,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最独一无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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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露水还颤颤巍巍的挂在草间,马蹄声隐隐约约在林间起伏。
刘耀文一个人骑着马走在最前面。
随从2:你看你看,将军都一天了,还不愿意跟咱们坐一辆马车呢,你好好想想怎么回去跟丁丞相交代吧!
刘耀文在外面翻了个白眼,放慢速度,退到了宋亚轩的车旁。半晌道:
刘耀文:轩儿,你饿吗?
宋亚轩:不饿,多谢刘将军关心。
刘耀文:那你渴吗?
刘耀文的声音明显离马车近了些。
宋亚轩:嗯……是有点渴。
不一会帘子外伸进来一个水壶。
宋亚轩:你渴吗?
刘耀文:不……
刘耀文声音还未出,就听马车里传出来女声:
花魁:宋老板,奴婢确实有些渴了。
宋亚轩:刘将军,麻烦给我们递个大点的水壶,多谢!
宋亚轩探出半个脑袋,笑盈盈的看着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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