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寂贩也没有闲着,他好像找到了真正让这些贫苦百姓陷于悲剧的原因——那位德高望重的县令大人。
说起这位县令,却是是位不可多得的政治人才,十五岁殿试探花郎一鸣惊人,殿前为官四载,也确实为上位者提出了许多不错的建议,但因为嘴上没个把,常常让皇帝得到一个不错的建议想要给他赏赐时准确无误地触碰皇帝的底线和逆鳞,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升迁。
这次又不识好歹地得罪了一位皇上面前的红人,本就惹得皇帝心中不快,又被对立党抓住了把柄,这才被调任至此,成了地方官。
他的确优秀,很多措施也的确是从百姓的视角出发,妄图为当地人民营造一个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
或许是因为居庙堂之高的时间太久让他忘了寻常地方的琐事,他总是只给出一个大概的方案然后就放手,甚至不知道给适当的项目以及执行人相应的补贴。
就拿这个药店说事,本意不坏,但在这过程中他又提出了“平分全县药材珍宝,造福一方贫苦人家”的口号,但凡有些常识都会知道这样的想法有多幼稚,但这位县令偏偏极其重视这一工程,亲自监督完成“平均”这一步骤,没有为一些县中的大药堂留下补偿,事成后挥一挥衣袖,没有留下一片云朵,徒留一些人生闷气。
寂贩了解到这来开始不住地摇头,本高是国兴盛的助力,最后怎么闹出这么一出。
了解到这里之后寂贩就转头离开,他需要去打探一下这里居民的态度,这对他客观了解这件事很重要。
他来到街区一人家,看上去不算繁华当然也不算破败,毕竟只有这样的人家在他看来才能对这个县令做出客官评价,但他发现自己错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政策,对普通人家产生的影响好像都不大,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一系列变化。
有些失望,但的确又是在意料之中,寂贩诀定再去小常现那边看看。
母亲看上去极为虚弱,虽然寂贩知道现在的她只是缺水,但又因为各种原因不愿意或者不能进水,但还是很同情。
“来了?”
寂贩转头,是承庆。
“对啊,我突然感觉有点没办法了”
“怎么了?”
承庆笑着问,寂贩没有回答。
“那高新成家的情况了解得怎么样了?”
承庆点头。
“哦,他们好像在讨论清楚县里的极贫困人口,就是字面上的那个清除,他们讲到一半的时候这个少年去敲门,求他们帮忙救助他的母亲,那两人冷嘲热讽的,没有同意,我有点担心这个小孩,所以他走之后我跟了上来。”
寂贩没有讲话,好像在认真思考。
“你呢?你那边怎么样?”
“这件事情背后又那个县令的一小部分责任,他只想着帮助那些可怜人,却对触犯旁人利益的事没有任何负罪感,他的很多做法浮于表面,在朝堂之上或许可以被体谅,可这里多的是平常百姓。”
承庆耸肩,他不懂这些,但并不妨碍他深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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