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常封,寂贩所想如他所说,他没有错,不过是名门正士成神之路的牺牲品。
“二位,鄙人先行离开,还有事要处理。”
常现点了点头,寂贩转头眉头紧皱,走出了这方天地。
“诶,大师,这……”
寂贩被吓了一跳。
“不是让你们先离开吗?”
老县令身体后仰眉毛上挑:
“瞧您说的,这可是关乎我全县人民性命的问题,怎么能就不管呢?”
寂贩盯着他的眼睛,讽刺得不露声色。
“确实,那你单独跟我过来一趟,我好了解一下情况。”
任何时候都不能低估上位者的执行力,这一眨眼的功夫除了这位县令其他人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大师?”
“别讲话,跟我过来。”
寂贩的语气若是让他昔日好友听了怕是会当场晕倒,如果不是这位县令长相实在无话可说,这场面谁见了都得警惕三分。
“嗯,就这吧!”
寂贩转身,还没有等人反应过来就将他弄晕然后拖到了巷子里的废弃药房,牌匾上的“仁医堂”三字格外眼熟,同样的字却不见往日繁华。
……
“来来来,喝酒喝酒!”
又是一个面相熟悉的身影,可不就是那个陷害原老县令的那位老大夫嘛!
“我跟你们说,这新来的那位,不得了!”
看样子像是喝高了,有些口齿不清,旁边一起喝酒的老爷们也跟着附和。
“可不是嘛,我家那我艘商船全给他给扣了,这么下去可怎么行?我看你那药店也早晚不保!”
这人笑着讲这些不吉利的话,老大夫却没有生气,他也清楚这是事实。
“父亲?”
话题引到这一步,不用猜也知道该主角登场了。
“哟,这是小公子,还当真仪表堂堂,是个富贵人家的命!”
此话七分恭维三分真心,寂贩也好奇年轻时候一表人才的少年怎么就成了如今这般辣眼模样,莫不是铜臭气会让人膨胀发福?
画面还在继续,总之就是一阵商业互吹,然后老大夫嘱托其他人若有朝一日自家儿子参与新县令选拔一定要过来捧场,其余人当然是连连点头,完全没发现最在邻桌冷笑着看着他们的寂贩。
又是一场推杯换盏的狂欢,直到月上枝头才一个个在家仆的搀扶下离开。
这时候父子二人才注意到一直坐在一旁的寂贩,父亲先开口:
“这位小弟……还不走吗?这里应该马上就要关门了。”
寂贩礼貌性地朝他点头:
“多谢提醒,我想再坐会。”
“哦,那好!”
老大夫也没在说什么,像个老好人一样憨憨地叮嘱了几句“不要喝多了”,然后颤巍巍迈着浮夸的脚步走了出去。
“小二?”
“诶,客官有什么吩咐?”
人走后正在擦桌子的人闻声走了过来。
“你们什么时候打烊?”
“哦,全天不打烊的,这店面就是自家的,后头还有小驿站呢,您这是……”
寂贩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然后从袖袋中摸出一块碎银。
“能住多长时间?”
小二拿起秀珍小秤:
“只是住宿的话,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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