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庭院,只熙熙攘攘几株葵花,那是丁程鑫年少时分最爱的一种。
树娅枝编造的秋千看上去有些破乱,看上去与整个公主府格格不入。
“秋千,我好久没坐秋千了,我可以玩吗?”敖子枫双眼发亮,直溜溜盯着秋千打转。
丁柔眉头一皱。
这些年她和敖子枫的关系想来不错,虽然敖子枫一直都这么稀里糊涂的,不过这样也好,孩子心性最是单纯。
若是可以这么痴痴傻傻一辈子,好像也挺好。
这世上千万东西她都愿意和敖子枫分享,甚至连丁程鑫都……
可这秋千,是唯一只属于她的东西了,她实在不想敖子枫沾染分毫。
一旁的马嘉祺看出了丁柔的不舍,说道:“公主,这秋千年久失修,爬满了青苔藤蔓,想必是不能坐了,若是您喜欢,日后我让人给您修一个?”
“那好吧!”
到次,丁柔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已不剩什么了,她很明白在而后的岁月里,她终将无法成为那个与丁程鑫比肩的人。
那架秋千在,她就还有个念想,至少她曾有用过那段时光,至少丁程鑫在扎那架秋千的时间是独属于她的。
敖子枫最后是在丁柔的强力要求下留的宿,她的觉向来很多,天还没黑得彻底,她便睡下了。
于是,公主府的酒窖便属于他们三个。
丁柔是头一次喝酒,入口的时候还有什么感觉,可吞咽的那一刻却觉得似有烈火在灼烧,从喉咙到胃,烧了遍地。
“你少喝点。”丁程鑫一把夺过丁柔手里的酒瓶,本想像小时候一样摸头,可手抬起的那一刻却又放下了。
他们终是长大了,一切也回不到过去。
丁柔一脸迷离的望着丁程鑫,眼角的泪水终于没忍住滴落下来,心口更是撕裂一样的疼,“阿程哥哥,你说,我们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怎么长这么大还这么爱哭鼻子啊!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丁程鑫到底还是没忍住抬手帮丁柔擦拭着她脸上的泪,不想下一刻,丁柔竟直接抓起丁程鑫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放,重重的呼吸声让丁程鑫脑袋有些发懵,丁柔似乎真是喝醉了,“阿程哥哥,我这里疼,这里好疼,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可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
丁柔拽着丁程鑫的手一拳接着一拳往自己的胸口山砸,这每砸一下,丁程鑫便咯噔一下。
到底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怎么会不心疼呢!
抚摸上丁程鑫的脸,丁柔的声音变得沙哑,“阿程哥哥,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没有,我怎么会怪你呢!你真的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闻言,丁柔举起双拳对着空气不停挥舞,“不走,我不走,我走了就再也不能看到你了。我就要嫁人了,可我不想嫁人,为什么偏偏要我嫁人,讨厌父皇,也讨厌马嘉祺,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为什么。”
马嘉祺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双手一摊。
如果可以选择,他何尝想当这个便宜驸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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