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颜辞也赞成那婆婆话里的观点吗?虽说修真界对此方面没有什么硬性要求,但……
“婆婆太啰嗦了,我想快点放花灯。”朱颜辞一边走到河边在花灯上写字,一边漫不经心道。
顾留青听这话,莞尔:倒是自己想多了,想来是自己太复杂了,把小颜辞也看复杂了………
顾留青将注意力放到河道上,一个个,一簇簇泛着黄光的花灯,将河面装点,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真的就像人对美好生活的期望,美好而无尽头……
“师兄,我写好了,给你,等你写好,我们一起放!”朱颜辞笑着将笔递给顾留青。
明艳的笑,辉煌的灯光,闪了眼,醉了人……
“师兄?”
“我们家颜辞这是长开了,身后的灯光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只怕看惯自己的脸后啊,就看不上其他美人儿了。”顾留青发觉自己的失态,转移注意力。
朱颜辞听了顾留青这话,笑的更发灿烂:“师兄,你好久都不曾与我说这般内容的话了。”
“是,是吗。我先写字吧。”
顾留青僵硬地接过笔,开始在花灯上写起字了。
朱颜辞也不再问,只是心情姣好地看着河道发呆。
“好了,颜辞。”
“哦。”
朱颜辞捏了个法术将花灯点燃,然后将花灯放进水面。
注视了好一会儿:“师兄,好了吗,走吧。”
“嗯。”
“师弟,写的什么?”
“这,得问河神。师兄你呢?”
“得问河神。”顾留青笑着点了点朱颜辞的额头。
“那我偷空就去问问河神。”朱颜辞做了个鬼脸,然后蹦跳着向客栈走去。
顾留青无奈摇了摇头:“颜辞,等等师兄。”
回到客栈,朱颜辞向顾留青要回来买的瓷娃娃,然后走向给温无妄留的房间。
咚咚,“师傅?”
无人回应,应该还没回来。朱颜辞又走向徐道听的房间:“徐师弟,在吗?”
无人回应,但门却猛的开了,朱颜辞跳了进去。
“朱颜辞,干嘛又炸我丹炉!”正在打坐的徐道听怒视着朱颜辞。
“啊,你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10次炸丹炉,你10次都说是因肚子疼炼药练炸的,我不是给过你药吗!!两年,两年,自我进宗门以来,你说说你炸了我几个丹炉了?”徐道听咆哮。
“你给的药我敢吃吗,再说了,我又没有炸你的‘道说’……”朱颜辞歪过头喃喃。
“你说什么?,你在质疑我的练药技术,我一个练丹的,练药的基础在那呢,。还有,你居然想炸我的道说!!!!!!!!”
“啊~对不起嘛,师弟,我错了,这个,收下,我的赔礼,不要再生气了。”朱颜辞想着来的目的,将瓷娃娃递到徐道听面前。
“哼,每次就那这些小玩意打发我”徐道听一把夺过瓷娃娃。
“嘻嘻,徐师弟大人不记小人过,那我不打扰你修炼了,拜拜。”朱颜辞摆了摆手,出门,关门。
朱颜辞将职业假笑的脸恢复正常。
夏霁月看到朱颜辞从徐道听的房间里出来,那脸臭的堪比茅厕里的石头,幸灾乐祸:“诶,朱颜辞,怎么了?”
朱颜辞看了看夏霁月,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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