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推开尘封多年的窗,窗台上的灰沾在他的手上。
他甩甩手,从缝隙中看了出去,居然没有人?
庭院中空无一人,他更加兴奋。
一脚踹开了窗户,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警惕的看着四周,迟疑了一会,依旧没有人。
他在房里转来转去,想再等一会,眼见真的没有人来查看他的情况,他拉着他的侍从,从窗台跳了出去,“真脏!”
“快走啊你!那么慢做什么!”
他四处张望,小心每一个角落。
一路上躲过了搜寻的士兵,他看着养心殿的每一个台阶上都站着士兵,他疑惑,他就这么不值钱,这么多人连看他的都没有?
气死!
他可不打算打道回府,他大摇大摆的走在宫里,遇见士兵时就躲在角落,一路上除了士兵,什么也没见到。
“他们的皇宫,这么冷清吗?”
不像他们濛閖,虽然地小,东西也少。但是架不住宫内的娘娘们喜欢傍晚射箭,骑马。
还是挺热闹的
“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使者大人也想家了吧?”
那人四周张望,总觉着后面有声音传来,“我在这呢。”
转头一看,这张脸不太熟悉,好像在哪见过,那应该就是在大殿上吧。
“你是?”
“我是南国皇子,顾涵懿。”
“哦……?”
“顾涵懿,我记得……是皇后名下的吧?”
他点头,使者大人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张脸,是那么那么熟悉。
顾涵懿即使喊话,让他来不及多想:“使者大人不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出来做什么呢?”
他不好意思的笑,“那这不是……太无聊了嘛。”
顾涵懿想要喊人把他给送回去,他识相的说:“那就不叨扰您了,我也看够了,走了!再见!”
他匆忙的溜走,留下顾涵懿一个人,他今天深夜出门也不是没事做的。
“拜见父皇。”
顾罖依旧是以前的作风,埋头苦干,现在的后宫没地方可去,那之前宠爱的妃子入了冷宫,其它的都告病不接待,他只得一个人在养心殿独自批改奏折。
“你找我什么事啊?”
顾涵懿承上何风宵从南方传回的信:“您看看?”
展开书信,顾罖一行行字仔细阅读。
“他的意思是说,那里的人已经修建了防洪堤,但是水位还是不断上涨?”
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发这么大洪水,加固堤坝已经不管用了。
“儿臣想,四处的湖水也都蓄满了,既无计可施,那不如就先疏散百姓吧。”
“如果能拦,那便是万幸,如果不能,那也只得听天由命,既然这样,那就将百姓先暂时往一旁的山上引,先躲一躲,这雨应该也不会再持续多久。”
“信中说,这次水灾看起来不像刚发生的,地方水官知道灾情没有上报,更没有采取措施,以至于几个州县已经淹没了?”
顾涵懿郑重的点头。
“地方官员知情不报,导致严重后果,是大罪!不死不以平民愤!”
“传旨,让那里的水官速到京都,让何风宵暂时接应工作。闹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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