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端,朝堂之上一众人皆衣冠楚楚的站立在大殿里,一派肃穆。高台龙椅上的当朝帝王端坐中央,眉眼间多为毫不掩饰的狡诈,锋芒之中忙着算计。
“摄政王府冷焰将军到!”
皇帝紧蹙的眉额有了些舒缓,抬手惬意得撑着头向椅侧靠去。
冷焰行了礼后,道:“吾府的主子今日新婚第二日,请朝假七日。”
话音落,一众大臣交头接耳,议论声纷纷四起。
居于左面大臣首位的紫衣重臣――当朝的高明侯,也是楚矜书的亲生父亲――楚倾邺开口道:“殿下怎的如此儿女情长?不过成婚第二日罢了,不怕诸位笑话,吾家小女衾雁前日早已不知所踪,嫁去摄政王府的,乃是吾的庶出犬子,名唤矜书。”
朝堂之上的议论声愈来愈大。皇帝眉间的怒火也越积越深。
冷焰似乎见惯了这种场面,冷冷的眉峰轻佻,抽出右侧腰身上的佩剑径直插进朝堂大理石地的砖缝之中,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肃穆的朝堂。
顿时,整个朝堂静的可怕。
“还、望!陛下批准。”
一字一顿,响彻偌大的朝廷,语气之中的冷漠决绝与赤裸裸的威胁毫不修饰。仿佛在告诉帝王,来批假已属给他面子。
皇帝的眼底浮起一丝笑意,复阖上双眼:“爱卿的婚假,孤自是要批准的,只是高明侯的话,我希望改日得到白爱卿的回复。”
“多谢陛下。”
冷焰抽出剑,毫不留恋的转身回府,甚至连眼神都没多留一个。
――
摄政王府
冷焰询问了自家主子身处何方后匆匆赶去复命,刚要拱手时便瞧见了这一幕。
后园的池塘边,白堑泞的怀里搂着楚矜书,楚矜书娇瘦的身躯轻而易举的被白堑泞宽广的胸膛包拢进去,楚矜书认认真真的喂着池中锦鲤,而自家主子则是专心致志的看着楚矜书,如画的眉眼间笑意与醉骨的宠溺即将溢出一样。
冷焰识相的带着一众下人离去了。
“锦锦喜欢这里的鱼吗?若是不喜欢,为夫今日下午便派人换上一批。”白堑泞轻轻的凑近白堑泞耳边,柔声道。
炽热粗犷的呼吸喷洒在楚矜书肩颈,红霞慢慢地染红了楚矜书的耳尖:“劳殿下费心,这里的鱼活泼的很,我喜欢的。”
“不许叫我殿下!”白堑泞娇嗔地轻哼一声:“你从前怎么唤我的?”
“……殿下,这不合规矩的。再者,您怎知我……从前唤您……”楚矜书的耳尖更红了。
白堑泞得意的凑近楚矜书的脸,不要脸的贴了上去:“我的意思就是规矩,我不管,你就要同你从前一样唤我。”
“……”
“唤一声嘛~锦锦。”
“……阿堑哥哥。”
白堑泞的心瞬间被软化了,满意地在楚矜书脸上留下一枚吻。然后厚颜无耻的在楚矜书耳边再次说:“以后都这样唤我好不好?”
楚矜书脸依旧烫的发红,却乖乖点了点头:“……好。”
白堑泞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一样,酥酥麻麻,甜蜜柔软。自家宝贝怎么就怎么乖呢?
白堑泞心满意足地搂紧自家王妃,向后一仰带着怀里的人一起躺在了摇摇椅上。
楚矜书乖乖倚在白堑泞怀里:“阿堑哥哥,今早是我起早了,扰的你也不能入梦,此刻可是困了?”
白堑泞搂紧楚矜书细软的腰身,阖上双眼:“不是,只是觉得同你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我想时时刻刻都能抱着你,亲吻你,时时刻刻都与你在一起。”
楚矜书红了脸颊,心间却甜蜜一片。
“乖,陪我躺一会好不好?你看你这么瘦惹得我好生心疼,早膳也是只吃了一点点,你如此下去身子怎么受的住?”
“阿堑哥哥,我不饿的……”楚矜书声若蚊蝇。
白堑泞不满的蹙起了眉:“锦锦,你是我的妻子,是这偌大摄政王府的主子,这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你不必觉得亏欠与我,你只顾着自己开开心心,我便高兴。”
“好――我知道啦。”
“锦锦真乖。”白堑泞勾唇一笑。
――
等到白堑泞从后院走出时,已经是几近中午了。
白堑泞怀中抱着憩睡的楚矜书,身后还随从着整整十八个下人,手上皆抬着东西,好不壮观。
冷焰上前行礼后,道:“殿下,我已为您延得七日假期,此间您不必上朝理政,安心陪着夫人便好。”
白堑泞轻阖双眼后张开,示意自己知道了。
“另外,高明侯似乎对夫人来此事并不友好,当朝讽刺夫人。皇帝希望您能解释楚衾雁的事情。”
白堑泞眉间簇起了森森寒意,幽深的眼眸不似对楚矜书那般单纯温柔,深深冷漠与城府似是水落石出一般若隐若现。周身气场想威压吓得满园下人皆跪在地上。
他淡笑一声,冷漠且阴森:“楚衾雁?等有朝一日本座定要把她剁了喂狗。”
异口同声:“殿下息怒。”
怀里的人轻轻一颤,楚矜书睡觉本就轻,此时便是被吵醒了。
“阿堑哥哥……”楚矜书被跪了一地的下人吓了一跳。
白堑泞眸中的孤冷阴鸷转瞬即逝,他笑得温柔,手中的力道紧了几分,楚矜书便在他的怀中坐了起来:“锦锦不怕,他们是被安排了事情做的,吵醒你啦?”
“……”
“你们都站起来,动不动就下跪,夫人被你们吵醒了,都去刑司部领罚。”白堑泞语气轻柔,怕吓到了楚矜书。
下人们:……我们到底是起还是不起?
“阿堑哥哥,是我自己睡觉轻了,不赖他们,莫要罚他们了好不好?”楚矜书像是撒娇一般搂紧了白堑泞的脖子。
下人们瞬间感激涕零,觉得摄政王妃上辈子一定是神仙。
白堑泞哪管什么下不下人,他现在只想抱着自家宝贝去吃饭:“好好好,为夫都听你的。冷焰!”
下人再次感激涕零,并且佩服楚矜书佩服得五体投地。
“在!”冷焰起身拱手。
“你来按夫人的意思处理。本座和夫人要用午膳了。”白堑泞话音落便抱着楚矜书去了寝殿。
“是。”冷焰送走自家主子后:“行了行了,都起来吧,都注意点,把夫人伤着碰着……哪怕是夫人掉了一根汗毛以后都别想有安生日子了……”
“谢将军。”
“别谢我,谢夫人!”
“谢夫人,谢摄政王妃!”
“……”
话说,冷焰到现在琢磨清了为啥自家主子不让叫王妃娘娘叫王妃,那王妃都是寻常女子的称谓,便是有甚者还有平妻一说。自家主子的夫人,可是自家主子唯一的心尖宠、心头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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