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宾主尽欢,二人各自被带到了安排的客房处,待丫鬟走后,路乘风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温雪尧的住处,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你的伤没事吧?”
“别再问了大小姐,死不了人的。”
温雪尧不满道,“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喝了那么多酒!”
路乘风撇了撇嘴,“这就算多?”
“好了,知道你海量,”温雪尧挨着路乘风坐下,“李言可有透露什么?”
路乘风托了腮,“李言是真的醉了,但什么话都没透露,至于那个冒牌货,在装醉。”
“他们想灌醉你。”温雪尧皱眉道,“一计不成,他们肯定还会对你动手。”
“大小姐,你真的不打算走?”
温雪尧怔了一下,“李伯父对我有恩,于情于理,我都不能走。”
“好,”路乘风站起身来,“那我走了。”
“你要走?”温雪尧瞪大了眼睛。
“我回客房休息,怎么了?”路乘风奇怪道,“还是说,大小姐愿意把床借给我?”
“我……”温雪尧无语道,“那你快走吧。”
到了下午,温雪尧午睡起来,便有个丫鬟上门道二少爷约她出门逛逛,温雪尧转了转眼珠,去把路乘风一起拉了过来。
如此便是三人一起并排走在息城最繁华的文泗街上,占了几乎一半道去。
李言此时已然酒醒,身着月白色长袍,头戴玉冠,端得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路乘风仍是一身布衣,不离身的长剑此时被他抱在怀里,头发随意地扎起,颇有些风流少侠的味道。温雪尧一袭白衣走在两人中间,头上只装点了些细碎银饰,但是眼神清亮,眉如远黛,显得清丽可人。
如此三人走在一起,保不齐总有路人回头,这三人却都浑不在意,温雪尧自顾自地向前走,至于其他两人,目光则都在她身上。
温雪尧一路走走逛逛,却是什么都没看上,倒是李言看上了一个碧玉簪子,替温雪尧插在发间后,付了钱。
温雪尧有些讶异,但还是道,“谢谢言哥哥。”
李言笑道,“我就记得安安小时候最喜欢青色。”
“是吗?”路乘风突然插嘴道,“可是她现在最喜欢紫色。”
“诶,”温雪尧奇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最喜欢紫色?”
路乘风眉眼弯起,“你猜?”
李言立刻插到两人中间,指向一处,“安安可想听说书?”
温雪尧见前处是一家茶楼,点头道,“想啊。”
于是一行人上了茶楼,进了二楼雅间,楼下说书人正说着华山论剑的故事,听得周围人一脸心潮澎湃,李言看在眼里,脸上颇为自得。
路乘风却是一脸不屑,对着温雪尧道,“华山派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唯一一个有骨气的,已经死了。”
“路少侠凭什么这么说?难道你胜得过我师父的‘君子剑’?”被人当面如此羞辱师门,李言虽怒极,却也保留了一分好涵养,脸上仍挂着笑。
“‘君子剑’施远山?我就算只拿根树枝也能赢过他,论剑大会只切磋无生死,再好的剑也要变钝。”
“歪理邪说!”李言还是忍不住拍了桌子,“修习剑术本就为了武学传承,而不是为了逞凶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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