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茗出生开始,就是家里人宠到大的,可如果没有那时突然闯进病房奇装异服的怪人胡言乱语,也许白茗会过的没那么苦。
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熟了,小嘴还流着梦口水,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抱着孩子的女人笑的幸福,身旁的男人目光也看着女人怀里的小宝贝
这个孩子便是白茗,身旁的两人就是她的父母
不过这幅静谧的画面却突然被来人打破
病房外一个穿着像道士般的人进了房,看着女人怀里的孩子,手指在前动了动,像是电视里的道士算命格
“你是谁?有事吗?”
男人白父语气不善,这奇装异服的人足够让人竖起警惕
女人抬起头看向来人
“这个孩子…”
“如果你没事的话请你出去。”
说着白父便开始推搡着开始赶人
“诶,别,你刚刚说什么?我的孩子怎么了?”
这时白母开口拦着
“这个孩子命格特殊,她还有她的使命未完成,只是她…怕是活不过25岁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走走走!”
“这个给你们!希望能派上用场!”
道士被强制赶了出去
而白茗的父母也只当是个怪人没放在心上,而那人给了串铜铃,有些年头了,两人也只当是个玩具,殊不知,白茗以后的经历与他所说相差无几,而这串铜铃却也是保住她性命的关键。此刻是幸福的,可是意外却发生在了白茗17岁
白父白母出了车祸。
在家的白茗接到电话时,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而这突如其来的事故,让白茗无措,直到身在父母的葬礼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啊,原来自己的父母已经不在了,永远不在了。
她瘫软在墓碑前,身旁形形色色的人,说是自己的亲戚,可自己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毕竟都是惺惺作态不是吗?又有谁会管自己?
回到家里看着和父母有关的东西白茗跌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那天她在父母的房间里哭到半夜,哭累了睡在床上。第二天临近中午悠悠转醒,侧头看向床头柜的时钟,才发现上面摆着一串铜铃,似是着了魔,白茗就这么一直把那串铜铃一直带在了身上从不离身,隐隐觉得它于自己是非常重要的的东西,却又说不上来是如何,而这些也是白茗在之后的生活里才思考到的问题。
就这样,白茗从17岁就是独自一人生活,靠着父母留下来的房子和钱,勉强上到大学。
小时候听妈妈给自己讲刚出生时的怪事,觉得甚是好奇,百听不腻,却是也当做个玩笑。日子一天天过去,白茗也在一家公司里当小职员,生活过的也还算顺利,只是到了25岁生日这天,她也不免有些好奇,自己会不会真的如妈妈口中说的道士预测的那般活不过25岁,可是这一天下来什么事也没发生
白茗(现)[我就说嘛,怎么会是真的。]
白茗加班到晚上九点,正开着车在回家路上,心里这么想着,不过这个想法产生没多久,奇怪的事就发生了。
九点的街道,路边的大排档还有几桌子人喝高了划拳,灯火通明,白茗一路开着开着,发现周遭事物渐渐变得安静,而刚刚还灯火通明的街道此刻却是显得有些暗,一个人都没有,路边的黄灯忽明忽暗,却又在一瞬间全都灭掉,不禁让白茗心里有些恐慌,她停下车来,呼吸变得沉重,在妈妈房里翻到的那串铜铃此刻在包里幽幽的闪着光,但白茗并没有留意,她犹豫了一番还是准备下车查看情况。
“砰!”
此刻车门关上的声音在白茗听来是格外的大,仿佛时间静止了般,这里什么都没有,忽的前方突然亮起一盏灯,灯下隐约站着一个男人,漫不经心的靠在灯杆上
白茗(现)“请…请问,这是哪儿?”
白茗声音略微有些颤,尽管这个男人突然出现,但这里没别的人,她也只能问他
边伯贤(白贤):“找到你了…”
男人在原地喃喃着什么,白茗没听清
白茗(现)“您说什…”
白茗还未问完,眼前便出现一道刺眼的白光覆盖住了周围的一切,她不得不用手臂挡在眼前,包里的铜铃开始不停的响起来,异常的急切,而头却剧烈的疼痛,脑海里浮现出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可是却非常模糊,怎么也看不清,只知道好像身旁总有人同行,白光渐渐消失,眼前出现一个穿着古代衣饰的男人,他看着自己,那双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在意,画面一幅幅切转,可是好像总是他,有调笑的,有委屈的,有温柔的,有痛苦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笑容时,白茗的心止不住的疼,快要窒息,她捂住心口跌坐在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手指上挂着的泪珠让她清楚的明白这个男人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她却分明不是和他一个时代的人啊
白茗(现)“你…到底是谁…”
带着哭腔,白茗忍着疼痛问出了这句话,而画面消失,白茗也晕倒在了原地。
边伯贤(白贤):“这一世,是我先找到你的哦,阿茗…”
说完,男人轻柔地抱起白茗离开了这个诡异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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