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二小姐找您。”白染的贴身侍女禀报着。
“让她进来。”白染看着自已桌案面上的书信,不禁皱眉,头都没抬的说道。
“姐。”白雨轻声道。
“怎么了?小祖宗,不陪着你的小十四了?”白染调侃道。
白雨自然知道她姐在调侃自己,耳朵红透了,虽然跟姐姐生活很多年,也被调侃好几次,但仍旧会红了耳朵。
“小雨,当真要护他?”白染询问道。
“嗯,他不是魔玲选的人吗?而且小十四多可爱,却被风梓苓那老婆娘扔在偏房受欺负,也不知道那老婆娘怎么想的,瞎了眼吗?”
白染听着白雨在那抱怨,她对凤旧也有所了解,是个苦命的孩子,还好现在接回来了,那就好好宠着吧。白染想到这里,淡淡的笑了出来。
“魔玲之事只有我们知,切不可告诉别人。”白染揉了揉白雨的头,温柔道。
魔界不分白天黑夜,因为知里的上空一直是极光,从未变过。
极光的光芒更盛,照着着魔族大地,门前的一株株木槿花微微伸展腰肢,靠着旁边苍老的魔树,漫不经心的依着。
“唔~”凤旧揉揉双眼,这是他500年最舒服的一觉。
凤旧身上依旧穿着婚服,只不过头发乱了些。他推门而出,旁边就来了个婢女,低头问道:“小公子,奴婢这就来伺候你洗漱。”
“小…姐…姐,叫、叫我小十四…就好”凤旧磕磕巴巴地说。
“嗯,十四公子。”婢女低头帮凤旧脱着婚服。
才褪去外袍,就看见里面只剩里衣了,婚服本该有好几层的,很厚,可这小公子身上也就两层,那凤族可实在蔑视狐族?那蛇族也不放在眼里?婢女心里讽刺着,可手上动作不减,把心中的不满发泄到凤旧身上,把凤旧掐疼了,可是凤旧只是咬着嘴唇,颤抖着双手。
那婢女彻底把衣服脱了,可是本以为白皙水嫩的皮肤却是密密麻麻的伤疤,没有一处是白嫩如水的。
婢女突然对自己刚才赌气的行为感到后悔,紧紧抱住凤旧说:“小十四,奴婢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为什么不说?”
“说了,怕、怕、还会…被掐。”凤旧轻轻的说着,声音在那婢女耳边回响,听的婢女心疼,这孩子是受了多少苦啊!
“不会的,说了,姐姐就会轻点,”婢女拍打着小十四的后背,安抚着他,“小十四可以告诉姐姐后背的伤疤是谁弄的吗。”
“不、能说。”
“好好,不说了,来,姐姐给你换衣服,白色的怎么样?”婢女说道,心里只有杀意,凤梓苓!你可真是好样的,我弟弟被你杀了,我哥跟你的孩子竟也受如此待遇。
“姐姐,叫、什么?”凤旧歪着脑袋问。
“姐姐叫严兮,小凤旧乖,姐姐带你找二小姐好吗?”严兮牵着凤旧满是茧子的手。
凤旧乖乖的跟着,想找白雨。
“小十四呀,怎么来了?”白雨瞥一眼旁边的严兮,点点头,示意去跟她姐聊。
“严兮,你来干嘛?”白染看着眼前的人儿,温柔笑道。
“染染,我想你了呗。”严兮调皮的说,“我见了,我来照顾他吧。”
“好。”白染宠溺道。
时间过的也快,院中的木槿依旧鲜艳。
安稳的几百年,凤旧也从那个怕天怕地的幼童变成了阳光灿烂的小孩。
狐族的人硬生生把凤旧当宝贝宠。
为什么呢?因为风旧有颜又懂事,妥妥的一个乖孩子。
先不说狐族二小姐把他当宝贝一样护着,就算没有,也没人敢欺负啊,因为那些母的魔狐们母爱光辉很伟大,导致一些她们的伴侣都成了一个个醋坛子。
相处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都是真心对待,把这个凤族的孩子当成自己的。
也是这个孩子,自从来了,大街上的欢声笑语从来没断过,多么快乐的小太阳啊!
这些年,墨临也天天来串门,说找自己的姑姑,其实是找凤旧,可是近几百年墨临从来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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