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刚从离这最近的肆城买药回来,见白旧侧躺在床榻之上,左手胡乱地缠着衣绸,脸色比雪还白上一层。白旧头昏沉沉的,冥冥之中觉得那走进来的人很熟悉,薄唇轻启:“你…是……谁?”
墨临脸色本来就臭,因这一句话彻底沉了下来,但还是先给白旧上药,小心谨慎帮白旧脱下白衫和深衣的上半部分,入眼的是羊白玉般的肌肤上有着狰狞的伤口,轻柔的拿出药膏在伤口上涂抹。
剑痕,刀伤纵横交错,后背的蝴蝶骨轻轻地无意识颤抖,一道划过整个后背的伤口慢慢往外渗血,血肉翻卷与那浅蓝的衣服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该有多疼啊,这多年熬的过来,一定不易吧。墨临也忘记了白旧失忆的事,只是眼前的人儿让他湿润的眼睛。
墨临从乾坤袋中拿出银质式的刀,右手一抬,悄然运用灵力在手心中凝聚火团。刀在火中淬炼,接着果断的向那后背的烂肉割去,眼睛死死盯着,只有微红的眼角示意这他的心疼
疼痛刺痛了神经,白旧的神智片刻清醒,没说什么,只是要紧牙关,嘴唇抿的紧紧的。可他也只是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忍不住了便咬上了白皙而伤口遍布的手臂。
一滴滴汗水滑落墨临的脸颊,最后一刀完了,白旧紧绷的神经再次放松,陷入昏迷,头上冷汗密布,像刚从水里捞的雏鸟,弱小而无助,而他再次陷入那个无限循环的梦境。
墨临把药捣碎,敷在后背上,用白色的纱布缠绕伤口。
白雨正在找白旧。这些年来,她一直把他当作亲人,在山前等候他的出来,可是仅仅一刻钟,那老凤凰就找来了。一双凤眼中满是担忧,抬起左手摸上左耳耳坠,灵力传音道“小十四,十四!”
依旧没有回复,但耳坠亮了,闪烁着蓝色淡淡光亮,空中蓝色的丝线渐渐清晰
墨临出了木屋,眉头微皱,会是谁?气息很强,我那好母亲吗?
此人轻易找到了结界弱点,飞快向木屋跑来,人影近了,也就看清来人,是个女子——红衣飘飞,边角绣着金丝的花朵,头发宛如瀑布,三千发丝下垂,直至腰间,耳上的饰物发着淡蓝色的光亮,尤为醒目。
墨临微微拱手,道:“笙长老。”其实按照这他的身份不需要行礼,可且不说那人辈分比他高,就光她照顾小凤凰几十年就值得这一礼。
白雨微微侧身,撇了他一眼,“那个花季少女白笙早就死了,现在我叫白雨,懂吗?小崽子?”
说罢就往木屋中走去,独留墨临一人在外站着。
“小十四,你在吗?”
白雨进去看见了白旧躺在床榻上,玉指探出灵力,随之一脸怒气,自身灵力枯竭,失血过多,精血还没来一部分,本来闭关就是为了成年,结果到好,成是成了,比不成年之前身体还差,神魂还损伤了,真该死!
白雨随手从月空间里拿出发带扎起头发,轻巧地抱起白旧,向外走去。
可惜,墨临早已堵在外面,不止他,还有黎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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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融了又凝,草绿了又枯,花开了又谢。一年年过去,笔墨间,我写下了你的名字;人世间,我遇见了你。
作者:冒着生命危险来更文,这个星期就这些了,清明节放假会多更一些的,我还有学业,请读者见谅
作者:拜拜,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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