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娜病好了之后,彻底开始了没人约束的生活,和博尔济吉特氏在寿康宫的小花园里各种霍霍。
博尔济吉特氏的身份无人敢冒犯,塔娜身边没有了额娘和奶嬷嬷耳提面命,二人可谓是一拍即合,玩的不亦乐乎。
要么把花摘下来做成香囊,要么用花瓣做胭脂、头油,成品质量如何她们不在乎,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又一日,二人玩累了回来,博尔济吉特氏刚想去卧室歇一会儿,宫女来报,禧嫔已经在正殿等她了。
博尔济吉特(宣妃):看你今天精神头好了些,明天可要和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
禧嫔缓慢的行完了礼。
赫舍里氏(禧嫔):不过是近来天气渐暖,我的手脚不那么冰凉罢了。真要到外头去,只怕走两步路就得回来,何必麻烦。
博尔济吉特氏不赞同的摇摇头。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啊,比我小好几岁呢,偏偏说话的样子像我额娘似的,硬生生老了十岁。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就该多活动,你越是不动弹,越是没劲。我之前整天待在屋里,越躺腰越酸。你再看看我现在,精神倍好!
说着,怕她不信,博尔济吉特氏特意走到她眼前转了一圈。
禧嫔翻了个白眼。
赫舍里氏(禧嫔):看到了,我不瞎!
赫舍里氏(禧嫔):还有,我年轻着呢!谁像你娘了!就算你肯叫我一声娘,我还不愿意有这么大个女儿呢!
博尔济吉特氏噗嗤一笑,往后坐回椅子上,开心的向后仰。
禧嫔看她乐的停不下来,忍不住好奇的问。
赫舍里氏(禧嫔):诶,她人真有这么好?你和她在一块就这么开心?
博尔济吉特氏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禧嫔不再轻易相信人。
于是,博尔济吉特氏收起了笑,在心里琢磨一下,认真的回答。
博尔济吉特(宣妃):恩……怎么说呢?
博尔济吉特(宣妃):和塔娜在一处,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轻松和舒服。
博尔济吉特(宣妃):她不用我去猜,也不会去带着恶意去揣测别人。
博尔济吉特(宣妃):她说的话直,我不必在内心揣摩这句话有没有什么深意。
博尔济吉特(宣妃):塔娜,能让我感到轻松自在。
禧嫔回想起博尔济吉特氏从前交往的人。尹常在和张庶妃是和她一同迁进咸福宫的,她们两个人抱团取暖,对博尔济吉特氏恭敬有余而亲近不足。其他宫殿里的人,博尔济吉特氏从一开始就融不进去了。
对这个在草原上长大的女子来说,一踏进这皇宫,身边就再也没有了和她倾心交谈的同龄人,想来她曾痛苦过,难受过,却不得不在众人面前扬起微笑来保护自己。
想通这一点后,禧嫔故做玩笑的说
赫舍里氏(禧嫔):怎么?我当初说的话还不够直?博尔济吉特主子对我怎么就不露个笑脸呢?
博尔济吉特(宣妃):嘿!你还好意思说!
博尔济吉特氏双手插腰。
博尔济吉特(宣妃):就凭你刚进咸福宫时那一副老娘天下最美的姿态,我不揍你都算好的了。
禧嫔捂着嘴,忍俊不禁,清脆的笑声连殿外的宫女都听见了。
博尔济吉特氏的声音中也带上了笑意。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还好意思笑。
博尔济吉特(宣妃):这咸福宫本来就我一个住,关上门,我想怎么就怎么。
博尔济吉特(宣妃):偏你那天带着一大群人,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
博尔济吉特(宣妃):我正郁闷着呢,你倒好,嘴上是半点不饶人,把我说的好没脸。
博尔济吉特(宣妃):都赖你,害得我丢脸,讨厌你!
博尔济吉特氏气哼哼的瞪了她一眼。
禧嫔笑盈盈的来拉她的手。
赫舍里氏(禧嫔):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记着呢?
禧嫔握着博尔济吉特氏的手腕,把自己的脸侧过来,往她手上凑。
赫舍里氏(禧嫔):来,给博尔济吉特主子消消气。都怪我当年不懂事,嘴上没个把门的,您就原谅我,啊?
博尔济吉特氏慌乱的挣开手。
博尔济吉特(宣妃):诶诶诶,干嘛呢?我还能真生你的气不成?
博尔济吉特(宣妃):就你这身子骨,我要真扇你一巴掌,你得立马撅过去,我还得给你请太医看病,这太不值当了吧!
禧嫔同她完闹够了,她的疲惫感渐渐上来,正色道
赫舍里氏(禧嫔):我来找你,是有事要说。
博尔济吉特氏坐直身子。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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