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蔓茵听了女儿说要找自己,急匆匆就来了。
徐蔓茵:乖乖儿,你怎么了?
徐蔓茵:不要怕,这件事情有父亲母亲替你担着。
徐蔓茵:我们不会让合阳郡主欺负了你。
宋华岁忍不住心里一暖,果然还是自己的家人最贴心。
宋华岁母亲,女儿也听说了,合阳郡主一向刁蛮任性,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宋华岁为今之计,只有让父亲入宫,主动向太后请罪。
徐蔓茵:请罪?合阳郡主毕竟是太后的亲外甥女,太后会听我们的请罪吗?
宋华岁名为请罪,实为陈情;如今皇帝年纪尚小,太后垂帘听政,太后虽没有武皇称霸之野心,但是也将国中治理的河清海晏。
宋华岁再者,边境的蛮夷屡屡来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大战一场,扬我国威。
宋华岁正所谓千军易得,良将难求。
宋华岁我们宋家可是有两个将军在的,哥哥如今驻守边关,为国尽力;太后一向秉公执法,必然不会不顾我送家为国呕心沥血之心,对待此事一定会秉公处理。
徐蔓茵听了女儿的话,也思索了一番。
徐蔓茵:你说的对,父亲 母亲这就素衣去宫中请罪,好好向太后陈情。
徐蔓茵:但是事情总有万一,若是出了什么事 我会让我的贴身婢女伴春给你们带信。
徐蔓茵:你们当即便收拾行李去往当阳老家。
徐蔓茵:明白了吗?
宋华岁母亲,女儿知道了,二位妹妹女儿也会照顾好的。
徐蔓茵欣慰的摸了摸宋华岁的额头,转身便去了清芬院。
宋华年:夫人万福。
宋华年没想到徐蔓茵会来。
徐蔓茵:快起来吧,我来这里是有要紧事要和你们说。
徐蔓茵把前因后果都说了清楚,嘱咐她们收好东西 随时跟着大姐姐走。
宋华年:那夫人和爹爹怎么办?不回来吗?
徐蔓茵:好孩子,你们还小,我们大人自然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也要听大姐姐的话。把自己照顾好,这样我和你们爹爹在宫里才能安心。
宋华年:年儿知道了,这就让人去收拾东西 。
徐蔓茵交代了一些必须要收拾的,又嘱咐了几个贴身侍女,急匆匆回了书房。
和宋恒一商量,当下召集了仆人给他们放假,随即就立刻素衣去宫中请罪。
宋华岁如月,先别收拾了,看看她们院里收拾好没?收拾好了就把我两个妹妹接过来。
如月:是,奴婢这就去。
如月刚进清芬院就看见宋华年拉着宋华钰,站在院子里,东西已经收拾了两个箱子,不算太多。
如月:还请二位小姐移步到大小姐房中,这样方便一些。
宋华年这次没有倔强,听话的过去。
宋华岁还在收拾,不过是一些换洗衣物和大量的金银。
其他的无所谓,有钱什么买不到,当然还有那个锦囊。
宋华岁你们都收拾好了吗?快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宋华年:父亲夫人一定会出事吗?
宋华岁我也不知道,合阳郡主一向任性,总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虽然父亲母亲这次主动去请罪不会被下大狱,可是我心中总是不安。
宋华年:堂堂郡主怎可如此任性?
宋华年:到底也是代表着皇亲国戚的形象,既然这般小孩儿脾气。
宋华年一句话就说到了合阳郡主的点子上。
宋华岁到底也是恨我们出身,否则如何惧她。
宋华岁如月,去看看马车备好了没?
如月行了礼就下去了,宋华岁又看着两个妹妹。
宋华岁如今还有时间,快检查检查行李,没有什么拿掉的东西?
宋华年和宋华钰还有几个侍女开始检查。
另一边,宋恒和徐蔓茵等在太后的宫门前,一个太监来通传他们。
合阳郡主抱着太后添油加醋的说着宋家有多么过分,恨不得给宋家定一个谋反大罪,诛其九族。
太后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外甥女真是被宠坏了,可是如今自己在前朝还需要自己的母家为助力,不然皇帝年纪尚小 这龙椅可怎么坐的稳。
太后:好了好了,宋家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人家世代忠良必然是尊敬你的,你拿着道听途说的谣言去讽刺人家女儿 人家听了哪里能不生气?
太后:若是换成你爹爹听到别人这么侮辱你必然也是生气的,不过是爱女心切,有些冒犯罢了。
合阳郡主:姨母偏心,都不疼婧儿了!
合阳郡主:我不管 我不管 你让他去给子文哥哥道歉嘛!一定要下跪道歉!
合阳郡主:那个贱女人,一定要当众给我承认是她勾引的子文哥哥!
合阳郡主:不然他们就要全部进大牢!
太后听了这话,只觉得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自己记得外甥女小时候挺可爱懂事的 怎么长大了变成这个模样?
就在太后为难的时候只听到太监通报,说宋将军和夫人素衣求见,说是来请罪的!
太后:你先去别的地方回避一下。
合阳郡主:我不要 我就要看到他们请罪!
太后眉头一拧
太后:还不给我退下!
合阳郡主有些害怕自己姨母真的生气,就只好退下回避了。
宋恒和徐蔓茵素衣携手走进殿内,纳头便拜。
宋恒:臣宋恒!
徐蔓茵:民女徐蔓茵!
宋恒:特来向太后请罪!
徐蔓茵:特来向太后请罪!
太后:二位快快请起!你们何罪之有啊?
太后下来亲自扶起二人,她并没有惩罚二人的心思。
宋恒:近日不知为何都城里总是传言我女儿勾引北幽王,合阳郡主听了这个消息,急急忙忙来我府中质问,期间对臣的女儿极尽讽刺!
宋恒:臣自知女儿清白,只是让群主慎言,免得显得自己不稳重,毕竟堂堂郡主总是拿着一些腌臜流言来说话,确实有损郡主形象。
宋恒:随后臣的女儿因为身患疾病,无法面见郡主,实在是怕郡主染了病气身体不安康,可是郡主却说臣的女儿如此爱勾引男人,不得病才稀奇,臣一时气愤,冲撞了郡主;还请太后恕罪,饶恕臣的孩子只罚臣夫妻儿人即可。
太后听了二人的陈情,知道二人是抱着必然受罚的决心来的,所以言辞之间也没有加一些虚伪的掩饰,说的应当是当时的实情。
她也知道最近边境不安,正所谓千军易得,良将难求。宋家长子还在边境守着,若是真的处罚了,岂不是真的凉了良将的心。
况且这宋恒,可是先帝亲口夸奖过的帅才,日后可堪大用。
她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外甥女把这两个人才给寒心了。
随即,太后换上了一副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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