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梓轩的贵族纷纷看向说出这话人,红衣女子还未起身,就那样趴在桌子上,略带狼狈,她看着温怜,美眸里泪光点点,语气娇柔
舞女,曦月:公子~
舞女,曦月:能否扶我起来?
舞女,曦月:曦月伤了脚踝,实在是无力起身~
这般柔软可怜的美人,怎会不让人心疼呢?温怜早已明白这鸿门宴的计划,当即无辜的眨了眨眼,道
温怜:抱歉,我不想
……
很直白的拒绝,曦月一愣,连带着众人也是一愣,如此美人相求,还不为所动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众人心里吐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曦月依旧趴在桌子上,众人也是个个急不可耐(主要是男的)
终于,看了半天的柏芝发话了
柏芝:来人,送出去!
柏芝语气平淡,但也可以听出其中的不满,君梓轩强装镇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忙到
君梓轩:母后,不劳您费心了,这既然是儿臣的人,也该由儿臣处理
柏芝面无表情,深邃的目光游走在君梓轩与温怜身上,然后闭上眼睛,语气冰冷
柏芝:随你……
君梓轩:谢母后
君梓轩立刻让一众舞女夹起曦月离开,离开前,曦月满目狐疑和委屈的看了温怜一眼
温怜:……
温怜还坐在冥诚腿上,冥诚也紧搂着温怜的腰,直到一众舞女的身影消失不见,两人才反应过来
冥诚松手,温怜退出怀抱
温怜:谢谢啦,小七……
闻言,冥诚淡然一笑
冥诚:我还以为哥哥会怪我
温怜:嗯?
温怜:我为什么要怪你?
冥诚右手拖着下巴,微微靠近温怜,眼里闪过一丝浅浅的不悦
冥诚:因为,我坏了哥哥的桃花运
温怜:……
温怜看着离自己很近的脸,硬生生的听出了一抹醋意,不觉有些想笑
果然是小孩子脾气啊……
温怜嘴角上扬,伸手捏着冥诚的一边脸道
温怜:哥哥我呀……可不需要什么桃花运……
温怜:有你这么一个雏菊就够了……
冥诚:……
冥诚听后,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感受着脸上触感,道
冥诚:那可是哥哥说的,只准有一个我……
温怜:真的
……
听着俩人的对话,坐在两边的人沉默的看着他们
这话听起来是正常的
但,细品之下,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就觉得这两人不是兄弟,倒有些像……
像——一对情侣!!
想到这个,两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兄弟恋……还是有点……
想法有些危险……
最后一程,比(舞)武
温怜作为胜者,自然要去挑战其他胜者,五名胜者里,只有一位女子,比武自然不可
于是,当即决定此次文宴可以有两位胜者。
刘欣蕊坐赢
比武,是在水面上的几只大鼓上,掉进水里,为出局,也就是说,比的不仅是武力还有轻功。
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鼓,沈傲天微微一笑,当即越了上去,鼓微晃动,激起一圈圈的波纹
沈傲天:请
沈傲天看着三人,脸上带着微笑,他十分自信,自己的武功高于他们。
见沈傲天如此,秦悦楼一甩衣袖,踏在玉台之上,越与沈傲天身边的鼓上,力道沉重,鼓几乎一半入水,随即又被水的浮力推了上去,险些倒台
泽安看着湖水荡漾,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犹豫再三后,深吸一口气,越了过去
脚刚踩在鼓面上,激起细细的几道波纹,泽安就一手扶着额头,面色苍白
脚底也有些虚浮,见他如此,温怜一眼就看出这人有可能恐水,在他即将要倒下时,飞身过去
速度之快,稳稳抓住了对方的手。
温怜:小心
泽安抬眼看他,脸色苍白却显得平静,但眼里闪过的恐惧却没有逃过温怜的眼睛
温怜:可以吗,你?
温怜:要我送你上去吗?
泽安一边抽出手,一边道
泽安:不必
泽安:温公子还是顾好自己吧!
语气带着一丝不悦与愤怒,温怜一头雾水,又听他道
泽安:你离我这么近,不怕我打你?
闻言,温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十分真诚的道
温怜:不怕
温怜:你打不过我
泽安:……
……
对话虽然小,但还是让一直看着温怜的冥诚听了去,嘴角上扬,眼里闪着期待,他把一个与她很像的人当成了替代品,在不知不觉间,把原本对她的好,带给了他温怜。
很疯狂,也很蠢……
这边,泽安听着温怜的话,脸色带上了几分黑气,毫不客气的一掌打了过去,温怜脚尖点鼓,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在另一面鼓上
动作干脆利落又带着几分潇洒,瞬间让站在看台上的小姐们投去了钦佩的目光。
还没来得及打量地势,就觉身后一股强劲的掌风袭来,温怜微微侧身,一个仰身下腰,躲过,那人轻落鼓上,笑道
沈傲天:哈哈哈……想不到,哥哥的武功挺厉害的……
沈傲天:腰似韧柳,身轻如燕啊!
见到是他,温怜笑而不语,眸光微暗,脚尖点鼓,飞跃道另一面鼓上,只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落入水中
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像只笨拙的鸭子一般的人,温怜蹲下身,“好心”道
温怜:咦?秦公子,你怎么到水里了?
温怜:水里凉,你还是快上去吧!
秦悦楼扑腾着,黑着脸怒视着一脸笑眯眯的温怜,本来想搞偷袭,让温怜出局,谁想,他这般敏感,不仅没有偷袭成功,还把自己卖了!
而且岸上这么多只眼睛都看到了,想骂点什么,也说不出口!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秦悦楼狼狈的在水里挣扎着,在岸上拉着莫微钰看戏的刘欣蕊笑的十分开心,一边拽着莫微钰的胳膊,一边毫不留情的笑道
刘欣蕊:哈哈哈哈……
刘欣蕊:你瞧瞧!真像只落汤鸡!!
刘欣蕊:哈哈哈哈……嗝……
……
众人听着这突兀的笑声,觉得有些汗颜,秦悦楼狼狈的样子真的很可笑,偷袭不成,反倒自己栽进水里,头发乱了,还顶着一株绿油油的水草,脸色铁青,动作笨拙滑稽,真的很难不笑出声
但,也只敢在心里笑笑,毕竟,秦悦楼是太傅之子,惹不起。
也只有像刘欣蕊这样的没心没肺的人才会毫不留情的笑出声
水面上还有三个人在对峙着
看着温怜游鱼得水般的样子,沈傲天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历
随后,一抖衣袖,一枚纤细不易察觉的银针便向着刚刚落在鼓上的温怜打去
温怜虽说是察觉到了,但也来不及躲了,只能硬钢,谁料,脚下的鼓突然向一边极速飘去,温怜差点掉下去,但也躲过了那飞来的银针
“锃”的一声轻响,温怜回头看去,只见那枚银针狠狠的扎进了石台上!!针尖没入足有几毫米!!
再看看刚刚踹自己鼓的人,那人也正斜着眼看他,一脸惋惜和嘲讽
泽安:呦,劲用的小了,你竟然没有掉下去
温怜:……
虽然他是这么说,但温怜还是知道的,这人是有意救了自己,于是道
温怜:那谢谢了,你劲儿用小了
泽安:哼……
泽安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随即看向耍阴招的沈傲天,眼里的不屑置于脸上
泽安:想不到,沈尚书还有这般“好功夫”!
沈傲天:承让承让,泽公子也是让人“眼前一亮”
两人说话,纷纷带着刺,温怜看着沈傲天,想起了遇到他的时候,不禁眉头一皱,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这鳖孙,竟然耍阴招!!
冥诚看着钉在石台上,不易察觉的银针,若有所思的看向沈傲天,随即又看向面色不悦的温怜,挑了挑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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