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大理寺的牢房内,一名守卫正在牢房里巡视,油灯照过一间间牢房,昏黄的灯光照过其中一间牢房时,里面竟然没有人。守卫立刻去查询了一番,越狱的人是楚珺彦。
得知这件事后,大理寺卿立刻汇报给了圣上。
苏泱翻阅着奏折,听着大理寺卿的汇报,心中很是烦闷,这件事还是朝他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了,他揉了揉眉心,呢喃道:“楚珺彦…就不为你弟弟考虑一下吗…”接着,他又下令道:“下通缉令,务必把楚珺彦和楚辰逸抓回来。”
“是。”说完,大理寺卿就退下了。
楚辰逸直到凌晨才回到杜鑫海那里,他几乎走路都有些困难,在路上费了不少时间。
“辰逸,你这是怎么了?”杜鑫海扶着楚辰逸去了卧室。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楚辰逸不想提及他受辱的事,更不想回忆,那样的自己太不堪了,简直丢尽了楚家的脸面。
“当真没事?”
“当真,你也去睡吧。”
杜鑫海虽然还是回去睡了,仍不相信楚辰逸的话,他心里清楚,楚辰逸一定受了苦。
第二天,楚辰逸打算跟杜鑫海分开。
“鑫海,你对我有恩,我定不会忘记,只是现今的局势,我想我该离开了,你对我的恩,日后必会相报。”
杜鑫海看着楚辰逸坚定的眼神,也没拦他:“既然你心中已有成算,我也不多加干涉,要走便走吧。”
“在下告辞。”
楚辰逸离开医馆后不久,便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先生,外面有一位自称是宣国国公的人要见您。”一人进来向杜鑫海禀告。
“宣国国公……我知道了,请他进来。”杜鑫海思考了几分钟,觉得还是见见这位宣国人的好。
来人正是楚珺彦,模样虽说和楚辰逸有些相似,但杜鑫海并未见过他,与他素不相识。
“阁下来我恃灵医馆,想必不是来看病的。”杜鑫海打量着面前这位看上去风雅温润的公子,不知他有何目的。
“楚辰逸在哪?”楚珺彦没有回答杜鑫海的问题,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找他做什么?”杜鑫海的警惕心没有松懈,他暂且不信任面前之人,更何况现在楚辰逸是大宣的罪犯,即使在大梁,也不能随随便便将他的行踪告知他人。
“我是来找他的,具体的,你不必知道。”楚辰逸的言语冰冷,孤傲的性格让杜鑫海感到厌恶:“那你又有什么资格知道楚辰逸在哪?楚辰逸他不在这里,请回吧。”
楚珺彦好不容易从大理寺的牢房中脱身,暗中打听到楚辰逸去了梁国的消息后,又马不停蹄地赶来这,心情可谈不上好。他见杜鑫海不透露任何消息,便打算来硬的,既然杜鑫海不肯说,那就逼他说。
楚珺彦握住佩剑便向杜鑫海攻去,在杜鑫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剑架在了他脖子上:“你说还是不说?”
杜鑫海也不慌,冷静地说道:“在问别人问题之前,不应该先亮明自己的身份吗?”
楚珺彦现在正被通缉,现在的局势,他不可能向别人透露自己的身份:“通报的那人没跟你说吗?我是宣国国公。”
“既是宣国人,我就更不可能告诉你楚辰逸在哪了。”
“找死。”楚珺彦就要朝杜鑫海的脖子上砍去,却被杜鑫海灵敏的身手躲开了。
杜鑫海不想打架,楚珺彦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两人也没就这样打起来。
“我说这位爷,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开打,我只是个小小医师,值得你一个国公千里迢迢跑来梁国脏自己的手?”说完这句话时,杜鑫海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对啊,若面前这位公子真是诸侯,为什么要亲自做打听消息这种小事?除非,他身边没有人,或者他与楚辰逸一样,是被通缉的罪犯,只能身在暗处。
“只要你说出楚辰逸的踪迹,我不会多加为难。”楚珺彦再一次强调了自己的目的。
“你和楚辰逸究竟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兄长。”
听到这句话,杜鑫海才终于松了口气:“早说嘛,我还以为是宣国皇帝的人。”他也没多废话,说出了楚辰逸的去向:“不过你来晚了,楚辰逸确实不在我这,他已经离开了,很有可能在徐仁那里,就是那个大宣的礼部尚书。”
“徐仁?!他去徐仁那里做什么?!”楚珺彦担心楚辰逸会乱来,他这个弟弟不够成熟稳重,他真怕会出事。
“不知道,他或许和徐仁做了什么交易,现下你最好不要去干涉,只怕会打乱辰逸的想法。”杜鑫海给楚珺彦倒了杯茶,好让他冷静下来,不要瞎想。
楚珺彦收起佩剑,语气缓和了不少:“只怕他落入敌人的陷阱,就算是交易,这交易也绝不干净,辰逸还太过稚嫩,恐怕会吃大亏。”
“先冷静,楚公,你都找到我这了,也请你相信我,同是宣国人,我也不想你们这些忠良贤臣被小人陷害,若是被这些贪官污吏得逞,这大宣就危在旦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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