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请。”
“我们就坐一辆马车吧,顺便问几个问题。”
“好!”
三人坐上了马车
“寒天,文先生的脚会做痛?”
“是。”
“疼到什么程度?”
“经常连路都走不了,都是妻儿照顾。”
“好,请把手伸出来。”
他把手伸出,放在马车里的一个小台子,林夕给他把脉,她眉头皱了皱,但一会儿又舒展了开。
“怎么了?能不能治啊?”
文斌急切的询问。
“问题不大,就是治的时候有点费劲儿。”
“小姐,林府到了!”
“走吧!”
林夕带着他俩来到药房,她写了一张方子。
“这个二两,多一两,少一两都不行,必须精准,办不了,脑袋别要了!!!”
“是!!!嫡小姐!”
他们抓药,称重,打包,像一条流水线。
文斌:!!!这办事效率,这林小姐也是个“狠人”啊!
“文先生,一日一次。”
“好,谢谢。”
“剩下的交给冷清了。”
“好嘞!”
“文先生,接下来我要在你的腿上布针阵。”
“跟我来,我带你们去雅间。”
“你们都下去吧!”
“好的!嫡小姐!”
“就在这吧!文先生把裤子掀起来。”
“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性别,要么掀,要么不治。”
他听了这话,再不扭捏,把裤子掀了起来,那双腿都有点发紫。
“好像有点严重呢。”
“冷清,你让我备着针准备好了。”
“谢谢表姐,帮我拿过来。”
她打开放着针的盒子,放在冷清旁边的小桌子上,她挑了几把抓在手上,一根一根的插在他腿上,有的长,有的短,角度也不一致
“小冷,你这针法有长进。”
“那是当然,我的针法,你的药方,结合起来,无人能敌,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冷清:!!!完了,把张扬忘了!
“表姐可以了,帮我把针拔了,我还有事,表姐,告辞了!”
“备马车。”
“不用了,备匹马!”
马夫把马牵了过来,冷清翻上马。
“谢了,表姐”
她用鞭子用力一抽!
“驾-”
林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这性子一点也没变”
她回到屋里,把文先生腿上的针拔了。
“可以了,文先生”
“多谢林小姐”
她策马奔驰。
冷清:什么破马!慢死了!
终于到了学堂,她用力一拉缰绳。
“吁-”
冷清跳下马,跑进学堂。
“不在这儿去哪了?”
她又跑进书斋,可是环顾了几圈都没看到人影。
冷清:是走了吧?怎么可能等我这么久。
她有点失落,跨出书斋的门槛。
“冷小姐,好久不见!”
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他坐在粗树枝上,身体靠在树干上。
冷清:明明正午还见了,怎么好久不见了?
“呃,好久不见。”
“冷小姐不说说去哪儿了吗?”
“给你文叔治腿去了。”
“哦(二声)。”
他从树上跳下来,注视着她
“是吗?冷小姐。”
“骗你干嘛?骗你有人送银两给我啊!”
“哼!”
他转身就走
“哎”
冷清:所以,我要去哄他?
“别生气嘛,对不住,刚才头脑一热,就带文先生治腿去了,我想起来,还不就回来找你了吗?我还骑马来的,刚才还被绊倒了,你看,裙子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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