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女孩听完了阿云的讲述,便问道。
阿云听到她的疑惑,稍有不解,反而问:“还有什么?”
女孩稍加思索,提道:“比如:太清就没有再出现了?你们亲爹是怎么死的?你们阿娘真的死了?”
阿云看了看楚未循,他们二人面面相觑,似乎在临时找一个最好的答案。女孩看着他们的面色由挣扎直到放弃,只能如实说:“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太清前辈与我们实则没有什么关系,父亲母亲当年走得太突然了。”
女孩想了想,突然皱眉,只淡淡地对她说:“你骗我。”
阿云一惊,连连摇头。
楚未循则面露不解,问她:“她没有说谎,你怎么会这么问?”
女孩闻言,颇有些气笑了的神态,说话却波澜不惊:“太清不是个偏心的人,有他教导你楚未循,那阿云必然识字。就算阿云她自己贪玩没有认真学过,那你们父母双亡后她必然不可能还有玩心。你身为她的哥哥,必然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目不识丁,所以阿云必识字。”
楚未循和阿云听了她的一番分析,都觉得颇有些道理,都情不自禁点起了头。但阿云又出声:“可我并没有说过我不识字啊?”
声毕,女孩终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点了点自己面前正在熬煮的药,有些历声道:“你不是同我说这药是张秀才帮你抓的吗?”
阿云闻言又点点头,半息便反驳道:“这药确实是张秀才帮我抓的,我也确实没有说过我不识字啊。”
女孩被她辩得有些无可奈何,关键这些串起来感觉哪里都是矛盾却又似乎并不矛盾,她只得无奈扶额。
半晌,女孩觉察锅炉中的药总算熬好了,去一旁晾东西的架子上拿了一个干净的碗,顺手带了一个勺子,将锅里的药稳稳当当地倒入碗里,跟倒茶似的。最后吩咐:“阿云,你来把药给你哥喂了。”
那边阿云乖巧地“哦”了一声,然后过去端药碗,回程时不断地吹气,想要它凉得快一些。到时阿云就着勺子贴唇试了试温度,发现温度正好,药却苦得惊人。不自觉地偏头看向女孩,然而女孩一脸淡然。
阿云见此没有多想,只是没有重新试药,直接一勺接一勺喂着楚未循。
楚未循喝完药后面色不是很好,显然这兄妹二人都挺怕苦。阿云第一次试药后再也没有试过药,但楚未循只能硬着头皮喝完。到后面,他似乎有点免疫,总感觉每次的药都有点不一样,但最后都不用勺子就能喝光。
日子一天天过去……
两个月后,楚未循身上的内伤外伤差不多都好了,他和阿云二人也离开了无殇药馆。临走时,楚未循问道:“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女孩却毫不在乎,只回:“‘无殇药馆’,你们可以随大家伙一起叫我无殇姑娘。”
闻此言,楚未循不能反驳,只能默不作声点了点头。
阿云看着眼下倒有些不乐意,大大方方对女孩说:“这两个月多谢姑娘照料,我们想知道你的闺名,也好铭记在心。若是日后有什么麻烦,或者有好收成,必然不会忘了姑娘的一份。”好在他们还没有出药馆的门,不然以她的性子能用喊的。
女孩只得稍加思索了番:“莫离。”随后又看似谨怀地补充了一句:“很久没有用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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