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垚:新生
超小超大

明月

008.

最终路垚还是没有走,白幼宁走后 ,当他收拾完东西往客厅走时他看见乔楚生愣愣的看着一张照片,他不动声色的走到乔楚生身后,看到照片的时候瞬间乱了手脚。

他伸出手想抽走照片,却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动,那张照片被乔楚生死死的捏着。

乔楚生回头,那双和照片上可以说得上是一模一样的眸子此刻充满平静,可越是这样路垚的心中就越慌,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是我在战场上救过的一个小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给……”

“解释给听我干什么,你自己开心就好了。”乔楚生把照片塞回了信封里,打断路垚慌慌张张的解释,把信封拍在他怀里,“我先休息了。”

男人跑到飞快,像是生怕身后的人追上来,一到房间便将门反锁,自己站在房间里拉了好几遍确定外面的人打不开后才松一口气倒在床上。

见多识广如乔楚生面对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眸子也愣了许久,站在客厅的时候他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以前在战场上时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在慢慢退化,忘记了路垚笑时眉眼是怎样的弯,每每笑起来时是先勾哪边的嘴角,更是记不清他的眼睛看向自己时何种的情绪。

今天在弄堂的台阶上时,路垚微微侧身和他说话时一下便想起来了,记忆如同汹涌又苦涩的酸水将乔楚生溺死,他清楚的想起路垚笑时的眉眼是怎样的弯,每每先勾起的嘴角是哪边,看向自己的眼睛是怎样明亮。

他即庆幸又懊恼。

庆幸自己把关于路垚的一切都想了起来。

懊恼自己失忆时对路垚的执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为什么失忆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路垚好,只有他自己知道。

思长久,情难收。

爱路垚已经是深入骨髓的东西了,像是抽烟一样,被生活琐事所烦扰时下意识的摸出烟盒,即使里面空无一物也会紧紧捏着,即使是这样也能缓解烟瘾。

让一个抽烟的人戒掉烟难如登天。

他从小在血河,仇恨成长,第一次手刃敌人时连害怕都没有只觉得一切都结束了,他可以跑了。他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了山峰的最顶端,明明是最接近太阳的位置却还是被路垚吸引。

路垚是太阳吗?

这很难回答,路垚贪生怕死,胆小自负,贪财不好色这怎么看都是一副不招人喜欢的模样,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太阳,可偏偏他乔楚生跟着了魔一样,跟在路垚身后,心甘情愿为他挡下一切。

贪生怕死,却冒死救他。

胆小自负,却能为了他暗自怀疑自己的推理。

贪财,这又能有什么呢他乔楚生最不缺的就是钱。

真正胆小的人是他,可又是什么把勇敢者变成胆小鬼。

是爱。

爱能彻头彻尾的改变一个人 ,把人变的矛盾。路垚是太阳,乔楚生很想抓住着唯一的光缕,可这样太自私了,而自由的人怎会为了一时的欢愉停留。

喜欢童丽的时候他想着要好好赚钱然后带她环游世界,拉着她的手走到世界的尽头,可一旦喜欢的人变成路垚时乔楚生却不敢了。

无所不能的乔四爷也会在爱的人前面低头。

十九岁,保家卫国,浴火重生。

听上去就和自己不一样。

路垚喜欢他也挺好的。

乔楚生趴在床上,在脑子里是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他总不能一直赖着路垚这不走。

“哗——”

卧室的玻璃被打碎乔楚生条件反射的往自己腰后摸去,空荡荡的一片让他意识到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是探长了,随手抄起闹钟准备在那人进来时狠狠砸过去。

修长的手指扒在玻璃框上,脚也踩在那上面,露出来的脸让乔楚生扔不出手里的闹钟。

路垚从窗户翻到了房间里,站在玻璃渣里扶着墙回着神,回着回着突然扒到窗边干呕起来。

反应过来的乔楚生急忙走了过去,拍着路垚的后背,嘴里关心的话再藏不住,“这多高你心里没点数啊,万一摔下去了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变的怎么冒险了。”

回过神的路垚直起身子说:“我怕我不冒险你他妈就走了!”

“我不喜欢那个乔欲生,跟他在一起我也不会开心,老子只喜欢你!”

身为一个投资人,路垚很擅长股票分析,知道怎么样做能够分险最小,利益最大。这些东西到乔楚生这里就不管用了,冒死去前线,以百分之八十的失败率去翻窗就为了给乔楚生解释那一封莫名其妙的信。

乔楚生愣了愣,他放下了放在路垚背上的手,“别闹了,你只是太依赖我了。”

“放屁。”路垚说出了今天的第三个粗词,他觉得自己的教养在今天被狗吃了无数遍,“你说,我们是在哪里重逢的?你给我发电报的时候想说的真的是遥遥无期吗?你被抬到单架上真的一点意识都没有吗?”

“别装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想起来了,不是吗。”

这没落在房间里,乔楚生摸出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香烟。

咬着香烟凑近打火机,按下打火机的声音在空中响了好几下,可就是不见火苗将烟头点燃。

“咔嚓——”

在空中跳着的火苗将烟头点燃,不过点燃的并不是乔楚生咬着的香烟。

路垚微微偏头咬着烟尾将烟点燃,压着想吸两口的冲动咬着点燃的烟往乔楚生嘴里没点燃的烟凑着,任由猩红传到另一头,他也不闭眼,就这么盯着。

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就像是在阳光下亲吻的恋人。

烟彻底被点燃,乔楚生看着路垚抽烟熟练的动作不由的愣了一会。

“别这么看着我,呆在前线那种破地方不靠烟怎么活。”路垚的话敲醒了乔楚生。

虽然没有真正见过路垚在前线的样子,但在队伍赶往北川时他就听过战友讨论过北川新来的路医生,说是厉害的很,对面任何情况对能够冷静面对,跟不是人似的。

当时的乔楚生在想什么呢,他想这个路医生应该不是自己认识的路垚。

跟路垚说的一样,躺在单架上时他并不是毫无意识,他甚至能够闻到淡淡的烟草味,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力气挣眼了,只觉得靠在那人的身上很安心。

乔楚生吸了口浓烈的香烟,在浓烟呛雾中突然看见了白幼宁的脸,“你有没有想过幼宁,她那么喜欢你……”

“她现在要还喜欢我就不会给你看封信了。”

在来上海的船上白幼宁开了一瓶几百大烊的红酒,拉着路垚站在夹板上也不分个洒杯给他,就这么一个人抱着酒匡匡喝。

喝着喝着突然哭了起来,嘴巴里没有一句好话把白启礼和路垚都骂了个遍,唯一没有骂的人就是乔楚生。

她哭唧唧地说:“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你和我以前见过的人都不一样,所以很老套的,老子对你一见钟情但是我更爱我哥,我不想乔楚生再这么苦下去了,虽然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真正的白家人但我一直都把他当亲哥哥,我想他幸福,我想他在这世上有真正的立足之地。”

“路垚,你一定要对他好。”

路垚在今天决定破罐子破摔。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恢复记忆了?”乔楚生又抛出一个问题。

“在弄堂,你站在我后面看着我的时候。我猜你也是在那里才恢复记忆的。”路垚用手夹着烟。

他不喜欢抽烟,这种东西很容易上瘾他一点也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他要逃离路家,要来上海。

跟路垚猜的一样,乔楚生就是在那里恢复的记忆的,越是准确他越是觉得自己和路垚都要完蛋了,“现在局势错综复杂,我们不可能……”

“十二年。”路垚将烟头压灭在玻璃框上,手里的劲狠不得把墙按穿,“十二年前你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把我和白幼宁送出上海,那个时候我理解也顺从了,可现在变了,战争结束了,新中国成立了。”

“新中国成立了老乔,我们安全了。”

“你到底在怕什么呢?路家?还是你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烂命一条?”路垚看着乔楚生沉默的样子气笑了,从房间的床头柜里拿出皱巴巴的信封展开举在乔楚生眼前。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在病房的窗户旁在看什么吗?”路垚把信拍到乔楚生胸口,“我他妈在看你给我发的最后一通电报!我都能背了!少他妈在这给我扯什么烂命一条,你是我废了一只耳朵救回来的,我看谁敢说你烂命一条!”

乔楚生看着路垚气呼呼的模样突然有些想笑,他突然发现路垚的粗话库挺匮乏的,骂来骂去就那么两个字。

在细碎的阳光里乔楚生给了路垚满是烟味的吻。

真好,他们都安全了。

幸好,路垚还喜欢他。

009.

鼻尖劲是劣质香烟的气味,这些烟丝连同氧气被路垚吸进鼻腔里,这味道他很熟悉,以前乔楚生的身上经常带着这种气味的烟。很呛,是路垚讨厌的气味,当这味道出现在乔楚生身上时路垚却能接受。

那劣质的香烟爆发在空中,不管不顾的抢占一切,让人难以逃离,对其上引,这听上去很自私可路垚却觉得自己就和这劣质的香一样。

自私的夺去乔楚生的一切,自私的爆发自己没有整理好的情绪,自私的不管不顾的表达自己的爱,留下这般难题让乔楚生选择。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爱并不劣质。

他始终都想不明白为何乔楚生总爱妄自菲薄,把他比做高不可攀的明月,把自己说成烂命一条。

自己只是出身在了一个有钱有权的家庭,说什么理想抱负他一点也想不到,就算别人用传播知识这样的伟大话语来说服他也不为所动,他没有什么伟大的梦想,只他想自己过得好一点,其他的事情压根不在乎。

可乔楚生呢,他看到路边的乞丐会弯下腰拿出干净的硬币递出去,会因为自己只是无意间救了他就点头当自己的钱包,会为了国家放弃安稳的生活奔去前线。

路垚其实卑劣的想过安排一场戏,安排一场自己为了救乔楚生身负重伤的戏,以乔楚生的性格说不定真的会答应和他在一起这种条件。

但如果真的这样,那他的爱也不纯粹了。

明明自私的是他,惹出麻烦的是他,在他眼里乔楚生才是高不可攀的明月。

是他在这种时候爆发自己的情绪让乔楚生左右为难,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把乔楚生扔在这儿十二年。

春风是从被打碎的窗户进进来的,如上好的绸缎般的风应是温暖的,路垚却觉得自己浑身都烫的可怕,像是被烈火灼烧,烧的快失去理智。

在告白的前一刻他在心里疯狂祈祷。

爱我吧乔楚生,就像我爱你那般爱我。

唯物主义者在第一次拜倒在神明脚下就赢得了明月的青睐,不置可否地说,他是幸运的,乔楚生真的如他所想般的爱他,明月真的毫无怨言的包容他身上所有的刺,那怕这些刺快要刺破一切。

幸运女神的降临并没有浇灭烈火,他还是觉得自己身上烫得要命,模糊间他在想乔楚生会觉得他过于烫手吗。

乔楚生微微仰着头亲吻路垚,夹在手中的烟按灭在今天多灾多难的玻璃框上,睁开眼想看看路垚却被一滴眼泪砸中心口。

被吻的人闭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眼角湿漉漉的更是证明刚才的泪水来自哪儿。

这很不对。

路垚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一开始以为只是紧张得厉害,那滴眼泪将乔楚生滴醒,长时间相处出来的直觉在告诉他路垚在害怕,但乔楚生猜不出来,能让路垚害怕的东西太多了。

白启礼,路家或者他。

这那个念头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就被紧紧抓住,路垚就是在害怕他,怕得浑身颤抖,怕得落泪。

怕他只是一时兴起,怕他只是被这个吻迷了眼,怕他明天就会收拾东西离开,怕他只是被逼急了才答应。

这路垚第一次在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没有开心,而是害怕。

乔楚生在很久以前听过一个词,叫弃猫效应。他觉得现在的路垚就像是被抛弃过的小猫一样,张牙虎爪的露出自己的凶牙后害怕会被再一次抛弃,用可怜的外表讨他喜欢。

真是奇怪,在各各方面来说,明明被抛弃的人是他,害怕的人也应该是他。

或许他们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没有人是心甘情愿的离开对方,他们都是被抛弃的。

唇舌相离的那刻,乔楚生抱着路垚,轻拍着那颤抖的背,手拍到背上时他猛得发现路垚真的太瘦了。

在他的记忆里路垚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即使看了无数叫人恶心的尸体也能没心没肺的吃吃喝喝。

可现在这人缩在他的怀里,好像只要再用力一点就能拍碎怀里的人,声音再大一点就可以让他消失。

乔楚生轻声哄着,声音像是清澈的溪流抚平他身上的烈火,“别怕,别怕。”

这两个字带着太多他说不清的情感,安慰敏感的情人或许不应该只说这两个字,应该再说一下别的。

比如我永远不离开你之类的,这种重如磐石的誓言于乔楚生而言太难说出口了,他深知这世道千变万化,谁都无法保证不会再出现一个十二年,又或不止十二年。

“老乔。”路垚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把脸埋在乔楚生的脖颈间,鼻音很重,听上去黏黏糊糊的,“你会怨我吗?”

怨我把你困在密不透风,令人窒息的爱中。

乔楚生听不见路垚的心声,但胸膛如同古典般的心跳告诉了他答案。

一个未曾改变的答案。

“不会。”

无论是在十二年前的码头还是十二年后的前线,乔楚生从来没有怨过路垚,毕竟一开始就是自己费尽心思把路垚留下的。

在前线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乔楚生会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招惹路垚的话现在会不会好过很多,起码不会被思念折磨无法入眠。

而路垚不会经历在上海如痴如梦的那几个月,随时随刻都有可能有危险,他大概会在某家薪资待遇很好的公司待着,过喝喝咖啡,看看报纸的生活。

他也很想问路垚一个问题,一个想了很久的问题,所以自然而然的,他问:“那你恨过我吗?”

路垚依旧持着这重得要死的鼻音说:“恨啊,我恨死你了。”

要说恨吗?

这个问题真是够为难人的。他当然恨乔楚生了,恨他一别就是十二年之久,恨他明明记起一切却不敢面对,恨他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喜欢自己。

如果是以前路垚大概会找一个不怎么好听的理由把这脱口而出的话盖过去,可是他现在舍不得了,乔楚生是他花了好长时间才找回来的,是他废了一只耳朵才救回来的。

别说是“恨”了,他连“怨”都无法坚定的说出来。

他舍不得。

“百八十年都不给我寄一封信,大冬天的还给我买冰淇淋,牙都快冻烂了。这世界这么大,你偏偏就把我忘了。”

“乔楚生,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再把我忘了好不好。”

声音很轻,听上去小心翼翼的根本不像是撒娇,更像是在向皎洁的明月许愿,这虔诚的语调跟路垚以前说的话完全不一样,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抓了一下。

留不下任何痕迹,却顺着流动的血液浸入了每一个细胞,当他愕然回首时,发现那痕迹早已刻骨深入。

他想,脱口而出的香草冰激凌,只是看了一会那人亮晶晶的眼睛就送出去的手表,醒来第一个问的名字都是因为这个。

他想,路垚早已是他的刻骨深入。

“不会了,再也不会忘记你了。”

“你还愿意和我一起去巴黎吗?”路垚问。

这个问题听上去问得莫名其妙但他们都知道并不是,在十二年前某一个不知名字的小巷里路垚也问了一个差不多的问题,很多的细节都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那天是最常见的晴天,当自己说要带乔楚生去巴黎的那一刻,他的眼中再无暗色。

乔楚生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人的脸,有白老爷子的,有白幼宁,有青龙帮的兄弟们,还有曾经死在自己手下的人。

上海是他扎根的地方,这里有他洗不净的罪恶,也有他还不完的恩情,在这快土地每走的一步都像是有千金重的铁链拖着他,不是没有想过离开上海,只是这里有太多他不能放下的东西。

如果有一个浴火重生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抓住,而现在有人正抱着他,说能带他逃离这儿,能让他重获新生。

“好。”

声音和巷子里的击掌声重合在一起,恍惚间乔楚生真的看见自己和路垚的背影,与之前的不同,他没有留在原地这次他和路垚一起上了船。

乔楚生想,就这一次吧。

就让他自私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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