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o衣.舞,更荒唐!
乔晏如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这五年来,在高门大户中养成的心高气傲、千金礼度,好像就在这么一刹那,全都被丁程鑫粉碎了个干净。
她那些所谓的气度、礼数,那张美丽优雅的皮,被这个人一下一下地撕下来。
少年笑意如水,深淹在眼瞳深处的讥嘲化作利剑,刺伤了女子最薄弱的逆鳞之处。
他仿佛在告诉她,即使你被赎了身,披上了一层贵族小姐的外衣,但你骨子里,仍是个出身下贱的画舫艺伎!
你是这世间,最腌臜,最下贱的伎子!
“啪——”
她甩给他一个耳光,声音极响,少年精致的脸瞬间多了一个小小的五指印痕。
乔晏如用了所有力气,去报复丁程鑫的步步紧逼。
素手微微颤抖,女子气得身子轻摇,美丽的桃花眼死死瞪着少年,
乔晏如你若是再这般……只会让我更加恶心!
丁程鑫神色逐渐冷漠,先前那抹做做样子的笑意也消逝了下去。
曾经占据了他整个年少岁月的女子,如今送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似乎是在告诉他,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任他如何疯魔,怎般抢夺,都不会得到她的柔情。
丁程鑫最不信命。
戏文唱得多了,他早就透过一折折戏,练成了一副即便泰山崩于眼前也能掉头就走的铁骨,可是现在,他没办法继续冷静。
看着眼泪几乎都快溢出来的女子,丁程鑫血脉深处的暴虐因子逐渐醒来。
她的泪水让他疯魔得更甚。
他一把扛起她,踹开厢房门,直接走到了画舫的船尾。
乔晏如被他摔在船板上,痛得低低一呼。
丁程鑫覆压在她头顶,被沸腾的血液叫嚣得,整个人几乎要燃烧起来。
他病态地笑着,问,
丁程鑫:淮南不喜欢在屋里,我们就来外面,怎么样?
青天白日,大庭广众,更为ci ji!
乔晏如丁程鑫!你别这样……
乔晏如手腕被他抓住,不能动弹半分,她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
又是这种感觉,挣脱不得,逃避不掉。
她真是厌恶极了这群男人。
画舫慢慢行驶在秦淮河上,乔晏如似乎已经感受到了人们探究又震惊的目光。
当朝帝后,白日宣.yin.。
这是足以让那些史官把她钉在耻辱柱上,供后人谩骂千年的举动。
乔晏如崩溃地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滑落,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哭得这样伤心又绝望。
她拼命去打丁程鑫,忍不住呜咽,
乔晏如好恶心……丁程鑫,你和他们一样恶心……
有侍女路过,
万能女龙套:哎,这不是丁公子吗,怎么还有……
#万能女龙套:别看了!你不要命啦?快走快走。
丁程鑫已经爽的疯魔,他提起乔晏如的腰,把她摁在栏杆上,继续。
舞衣上的铃铛碎了,乔晏如的心,也碎了。
丁程鑫:说爱我……淮南,说你爱我……
少年嘶哑地喘气,像疯子一样逼她说爱他。
乔晏如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年。
…
与此同时,起义军已攻到了姑苏。
姑苏郡守弃城而逃,起义军顺利占领这座城。
一个黑衣人走进了首领营帐。
万能男龙套:殿下,您来了!
起义军首领恭敬地对来人行礼。
黑色的兜帽之下,是朱志鑫那张俊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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