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材给仇清玉倒了杯水,“仇姑娘实在抱歉,我在这里给你道歉。”说着便举杯一饮而尽。
仇清玉也面带笑容的喝了水,李广材又续上,而后款款而言:“想当年啊,我是仇将军的部下,那时候可是非常崇拜仇将军的,怎么样,现在他还好吗?”
仇清玉微笑着摇了摇头。
仇清玉:家父在上次战争中失了双腿,如今正在家修养,多谢李大人关心。
李广材摆了摆手,喝了口水说道:“不必如此客气,我关心他是应该的。”说罢便起身把门关上了,仇清玉侧头觉得奇怪,便问道
仇清玉:李大人这是为何?
李广材笑的憨憨的,又坐回座位,抹了把脸说:“外面的人一直在偷听你我谈话,这群小子迟早废了他们。”说着气愤的捶了自己的大腿。
仇清玉:大人不要动怒,他们也是好奇,再者没有什么机密之事,他们爱听就让他们听了去吧,但我现在要走了,离开太久他们会担心的。
仇清玉起身往外走,李广材也起身拦住了去路,仇清玉那清秀的面容上露出了不满。
仇清玉:你这渣滓,给我滚开!
李广材嗤笑:“原来仇姑娘早就看出来了,苦了姑娘跟我演这么长时间了。”
仇清玉额头上渗出了细汗。
仇清玉:你在刚开始问我我爹如何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我爹断腿之事满城皆知,为何就你不知,是你找来牵制我的借口吧!
李广材哈哈大笑起来,“不错,就是借口,仇姑娘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聪慧过人啊。”说着就向仇清玉靠近,仇清玉随着他的逼近一步步的后退,被逼到了墙角里。李广材看了一眼外边的天,露出猥琐的笑,搓着手说:“现在正值半夜,刚好。”
说着就扑了上去,仇清玉被那魁梧高大的身体挡的严严实实,李广材高出仇清玉一头多,李广材力大如牛,仇清玉像个小鸡仔一样被他单手拎起来扔到了床上,仇清玉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喊着。
仇清玉:救我!朝阳!朝阳救救我!
外面雷声大作,倾盆暴雨还在持续,刺耳的雷声震耳欲聋,气温骤然下降,冻得外面马厩里的马都在颤抖。
……
门再次被打开,李广材捂着自己的胳膊说道:“把她处理干净送回去。”
小卒看着李广材胳膊呼呼的流着血,便惊呼:“老大你这胳膊……”
李广材看着自己的胳膊,啐了口唾沫说:“臭娘们儿,拿簪子划我,这个女人你们谁想要就拿去,明儿给我再换一个。”
几个狱卒兴奋的摩拳擦掌,仇清玉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眼中尽是绝望,她双眼空洞的望着屋顶,外面如爆炸般的响雷,她跟没听见一样,整个人死气沉沉,一动不动。四五个狱卒搓着手走上前,面带猥琐的笑,仇清玉眼角的泪早已干涸,但还是绝望不已,原来她走过的那段暗路,真的是无尽深渊。
天空已经露出鱼肚白,朝阳疯了一样闯进屋内,一进屋看到的场景让朝阳当场癫狂,四五个狱卒光着膀子谈笑着系着裤腰带,仇清玉衣衫褴褛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里面衣物散的到处都是,朝阳眼角划过泪水,抽出佩剑,猛的朝四五个狱卒刺去,他完全杀红了眼,现在的他犹如地狱杀神,整个屋子刀光剑影,外面的狂风怒号着,是四五个狱卒的哀嚎,血溅的到处都是,一颗颗人头滚落到周余生和御风脚边,陆忘离眼神变得阴戾,浑身散发着寒意,她抬脚,一脚踏在脚边的人头上,一用力当场变作一潭肉泥,头盖骨碎裂的声音让在场的其他狱卒都倒吸凉气。
稀稀拉拉跪了一地,狱卒们都不敢抬头,谁敢看她!陆忘离冷声道
陆忘离我要见李广材,一炷香之内找不到他,我便屠了这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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