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如今边境五城算是护住了,朕为你们的捷报庆贺。
皇帝自己在朝堂上唱着独角戏,他的话飘在朝堂凝固的空气里,显得空荡荡的。
陆党的领头羊死了,陆党成了一盘散沙,取而代之的是孟党的一家独大,散掉的陆党一部分加入了孟党,一部分被孟党的人暗暗刺杀,剩下一半就是没有归属的散官了。现在谁也无法遏制孟党的野心了,朝堂的暗势力蠢蠢欲动。
陆忘离不想说话,低着头闭上眼,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保持清醒头脑。
孟鹤渊:陛下,现在报喜怕是不太合适。
皇帝的眼眸忽暗,低眸思索了一会儿,抬眼冲着周余生笑道
洛阳:对对对,是我唐突了,呃……不知周将军和陆小将军的婚事……
还没有待皇帝说完,周余生便开口制止这个话题。
周余生:陛下,恕臣无礼,现在不适合谈此事。
皇帝被周余生噎了一下,略显尴尬,但他怎么会因为这点尴尬停止自己的作妖呢。
洛阳:那两位要什么奖赏啊?
陆忘离终于忍不住了,她双手手心冒汗,脸色发白,气色不是很好,昨日凯旋后被诊断出了病,旧病复发,伤心过度导致的。
陆忘离陛下,家父刚刚过世,你便大兴喜事,恕臣不能臣服。
皇帝尴尬的轻咳了一声,文武百官开始议论纷纷,小声嘟囔着,孟鹤渊一碰到这种情况就头疼,无奈的扶额叹息。
孟鹤渊:够了,一天天的没个官员的样子,诽谤他人就那么痛快吗!
孟鹤渊莫名的吼了一嗓子,这让百官瞬间安静,孟鹤渊发火好比皇帝,无人敢出声,空气突然安静。
洛阳:爱卿为何如此生气?
孟鹤渊乜眼扫了四周一眼,没有人敢看他,孟鹤渊冷声说道。
孟鹤渊:我不喜欢看见别人被诽谤,抱歉,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孟鹤渊气愤的甩袖离去,皇帝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子忽明忽暗,思考着什么,但下一秒就犯起了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拄着膝盖,翻起了白眼。
大臣们看着皇帝的样子简直无语,纷纷扶额叹息,是啊,权力全部都掌握在孟鹤渊手里,甚至有的时候孟鹤渊说的话比皇帝还有用。他们看着自己的君主毫无斗志,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心里已经凉了。
皇帝身边的太监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皇帝猛然惊醒,迷迷糊糊的,吸溜了一下口水,样子实属好笑,不由得一些大臣轻笑出声,但皇帝心大啊,不但不动怒反而问了一句
洛阳:怎么了?有事?
那太监尴尬的向朝堂之下望了望,见了不少的官员捂嘴笑,太监低声提醒道:“皇上该办丧事了。”
洛阳:丧事?什么丧事?
皇帝一脸迷惑的看着太监,那太监无奈而紧张的看了一眼陆忘离,正对上陆忘离那双幽怨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紧,道:“陆将军战死沙场,还有那些战死的将士们,我们要为他们办丧啊。”
皇帝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摆了摆手。
洛阳:哦,对对对,那明日就办丧吧,我还要赶快回去睡个回笼觉,没事儿别喊我。
说完就一摇一晃的走了下去,太监一脸懵逼的站在原地,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走了,他们不由得怀疑他们的皇帝是真傻还是假傻,大权旁落看不出来吗,也是无语,这让一些大臣心里更是难受。
这时一位武将叹气道:“看来我辛苦保下来的江山要易主了。”
另一个年轻些的小将军说道:“也是,我看咱们的君主也没有心思治国了。”
“可不,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喝玩乐,政务全交给孟鹤渊了。”一位文臣附和道。
“可不是嘛,现在政局混乱,要是立一个皇后也可以制约住孟悔棠,但你看看,这个皇后都立了七年了,愣是没有立出来。”
“切,我看啊他八成是故意的,我可见了,他没事就睡觉吃饭,有空了就出去转转玩鸟。”大臣翻了个白眼,狠狠地往皇帝离开的地方剜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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